“大春丹”……
“好的很”。
白義一拍桌子,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不管是誰,都得死”。
……
白家大堂。
\"父親,各位族老,難道你們就沒有任何話想要對我說嗎?\" 白義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冷冽而堅定地凝視著前方。他身上散發出的陣陣濃烈殺氣令人不寒而慄,彷彿整個空間都被這股無形的威壓所籠罩。
此刻,他正面對著高坐在亭臺上的那幾位重要人物——他的父親以及其他幾位德高望重的族老們。他們面容嚴肅、沉默不語,但每個人的目光都充滿了複雜和深意。
白義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滿與憤怒之情。他深知這次會面意義非凡且至關重要,但卻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壓抑氛圍瀰漫其中。他渴望得到一個明確答案或者解釋然而面對眼前這群緊閉雙唇、毫無表示之人讓他感到無比失望甚至憤恨不平。
在這個緊張對峙時刻裡時間似乎凝固了般異常漫長終於有人打破了沉默......
“都是為了你好!”其中一位高坐的老者鄭重地說道。
“都是為了我好?”白義聞言,突然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帶著一絲癲狂和嘲諷。他一邊笑,一邊用手輕輕捂住自已的眼睛,彷彿想要掩蓋住內心深處的痛苦與絕望。
在這片喧囂之中,白義的笑聲顯得格外刺耳。而他那顆曾經熾熱的心,或許也在這一刻漸漸冷卻……
緊接著,只見白義慢慢地伸出右手掌來,並將其平攤開來。隨著他手掌的伸展,一股神秘而強大的靈氣開始從掌心湧現出來。這股力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匯聚在一起,並逐漸凝聚成一個模糊的輪廓——那竟然是一把環首刀的形狀!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所追求的無非就是那被權力矇蔽雙眼後的無盡慾望罷了!”白義怒目圓睜,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
“真是可笑至極啊!之前的我竟還抱有一絲幻想,天真地認為只要你們肯迷途知返,或許我會網開一面,饒過你們這些走狗一命。然而事實證明,你們根本不配得到這樣的機會......”說到這裡,白義的語氣越發沉重起來,彷彿心中憋著一團無法宣洩的怒火。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已稍微平靜一些,但眼神中的怒火卻絲毫未減。“只可惜,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傢伙,居然如此不懂得珍惜這個難得的機會。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最後幾個字,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帶著一種決然和冷酷。
“呵,你這孽畜!竟然還妄圖欺師滅祖?”其中一名族老氣得渾身發抖,伸出一根手指顫巍巍地指向白義,眼中滿是怒火和難以置信。然而,他的話音未落,整個人便突然間毫無徵兆地裂成了兩半!
鮮血四濺,染紅了周圍的地面,那場面異常血腥恐怖。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白義,則手持一把寒光四射的環首刀,靜靜地站在原地。他的眼神冷漠如冰,彷彿剛剛殺死的並不是自已的族人,而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只見白義輕輕一抖手中的環首刀,刀身上沾染上的敵人鮮血頓時被甩落下來,濺落在地上形成一灘鮮紅的血窪。刀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透露出一股無形的威壓,讓人不寒而慄。
“然而眼前之人,不過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四境’廢物而已!”白義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他緩緩地抬起手中的長刀,鋒利的刀尖直直地指向人群中的某個人。
“活了這麼久,都活到狗身上了,一群區區‘三、四’也配坐上白家族老位”。
“你們這群傢伙,等著瞧吧!過了今日,外界便會流傳開來,說白家的族老因為修煉時走火入魔,最終落得個爆體而亡的悽慘下場!” 白義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彷彿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鬼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你……”
一邊倒的屠殺而已,周圍全是兩半的族老的屍體。
而坐在中堂的族長,也是自已的父親,從自已進來到現代從未睜開眼,一直閉目養神,就算是屠殺周圍的族老,也未曾讓他睜開眼。
白義眼神堅定,他深知自已已無法回頭。手中的環首刀微微顫抖,彷彿在呼應著他內心的激動。
他一步步走向父親,每一步都帶著決然。
“父親,這是你逼我的。”白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族長依然閉著雙眼,宛如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