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產屋敷家主憤怒得如狂風驟雨般幾乎失控,他緊握的雙拳似乎在宣告著他內心的不滿與怒火。
與此同時,早已歸來的逸和凜音二人,他們完成了剿滅任務。
逸低頭,聲音沉穩地彙報:“無慘大人,昨天經過我們徹夜的搜尋與剿滅,已經找到了四處製作武器的地方,併成功地將它們全部搗毀。”
他詳細地描述了每一處地點的位置、規模以及他們所採取的行動,確保無慘能夠全面瞭解情況。
而凜音則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的目光深邃而銳利,彷彿能洞察一切。
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她的存在卻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讓整個彙報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而肅殺。
無慘聽完逸的彙報後,眉頭並未舒展。
他凝視著逸,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他知道這次的事件並不簡單,背後一定隱藏著更深的秘密。
他沉聲道:“等夜幕降臨,我們便前往產屋敷家一趟。”
“只有親自去一趟,才能徹底弄清楚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無慘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他心中隱隱覺得,這次的事件與產屋敷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他回想起產屋敷家族的歷史和實力,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
那個家族一直以來都擁有著不俗的智慧和直覺,特別是產屋敷的家主們,他們總是能夠在關鍵時刻做出明智的決策,保護自已的族人不受侵害。
但是這次,產屋敷家族的行為卻顯得異常詭異,讓無慘不禁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他心中暗自決定,一定要親自前往產屋敷家,揭開這一切的真相。
夜幕降臨,無慘帶領著逸和凜音等人悄然出發,向著產屋敷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揭開產屋敷家族背後的秘密,為這次事件找到真正的答案。
快速趕路了一會後
無慘此時正站在一處高聳的懸崖之巔,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地盯著下方的產屋敷家。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高大而威嚴,彷彿一尊不可一世的霸主。
他的身邊,聚集著他所有的手下,每一個都擁有著強大的力量和獨特的技能。
他們靜靜地等待著無慘的命令,彷彿一群蓄勢待發的猛獸。
無慘突然大喝一聲:“殺進去!”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充滿了無盡的殺意和決心。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只見嗖嗖嗖幾聲,數道身影如同黑色的閃電,從懸崖上躍起,朝著產屋敷家疾飛而去。
在夜色的掩護下,他們的動作如同鬼魅般迅捷而凌厲。
這些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彷彿一群黑夜中的刺客,悄無聲息地逼近著目標。
他們的腳步輕盈而穩定,每一步都落在最恰當的位置,像是經過精心計算一般。
隨著他們的逼近,一個個敵人如同被黑暗吞噬般無聲無息地倒下。
這些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彷彿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激烈戰鬥。
然而,由於這次行動的突發性,暫時並沒有人注意到這裡的異常。
那些試圖發現異常的人,也早已在他們的利刃下斷送了生命。
一個小時前
在產屋敷家的負責接待客人的房間內,氣氛莊重而肅穆。
這裡佈置得典雅而精緻,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家族的尊貴與威嚴。
家主端坐在主位上,如同一座沉穩的山嶽,他的面容莊重而威嚴,目光如炬,彷彿能洞察人心。
當他的目光落在對面的佐藤義信身上時,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深深的信任與期待,如同繁星閃爍在夜空中,既溫暖又充滿力量。
他微微頷首,聲音沉穩而有力:“佐藤先生,我已經精心挑選了一批年輕有為的族人。”
“他們是我們產屋敷家的未來,是希望之光。”
“他們的成長,將決定我們家族的興衰。”
佐藤義信靜靜地聽著,他的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責任感。
他明白,家主的這番話,不僅僅是對他的信任,更是對他的期望和重託。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以示對家主的尊重和感激。
“這些人,就交給你了,佐藤先生。”家主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堅定與決心。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佐藤義信,彷彿在等待著他的回應。
佐藤義信抬起頭,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沉聲回答道:“好的,主公大人。”
“我會傾盡全力,培養他們,讓他們成為產屋敷家的驕傲,成為真正的棟樑之才。”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心與自信,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些年輕族人在他的指導下茁壯成長的場景。
他知道,這是一項艱鉅的任務,但他也相信,只要他付出足夠的努力和汗水,就一定能夠成功。
而在那些年輕族人中,還有一位特別的存在。
他名叫小野,是產屋敷的直系後代,而且還是被寄予厚望的下一任家主的人選。
他年輕有為,才華橫溢,不僅聰明過人,更有著一顆堅韌不拔的心。
他深受家主的喜愛和信任,被看作是家族的明日之星。
聽完佐藤義信的回答,家主滿意地點了點頭。
佐藤義信靜靜地等待著家主的進一步指示,他深知這是一項重要的任務,也是對他能力的考驗。
家主的聲音再次響起,沉穩而有力:“好了,你帶著他們走吧。”
佐藤義信深深地鞠了一躬,回答道:“好的,主公大人。”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心與自信,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些年輕族人在他的指導下茁壯成長的場景。
而現在,無慘在確認宅邸內已無人能夠對他構成威脅後,他優雅地一躍而下,彷彿一片輕飄飄的落葉。
產屋敷家的大宅內,他穿行其中,腳步輕盈而堅定。
父母的離世,對這個家族來說或許是一場悲劇,但對他而言,只是少了一些無足輕重的回憶。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經意間經過了那間他曾經初到這個世界時的房間。
那扇半開的門,似乎在訴說著過去的時光。
無慘停下腳步,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聲呢喃:“母親大人~” 那聲音幾乎被風所吞噬,但足以在他的心底掀起一絲波瀾。
然而,那絲情感轉瞬即逝,無慘很快便收回了思緒,繼續他的目標——主房。
他緩緩推開那扇沉重的木門,只見產屋敷·皓月家主正坐在屋內,面色凝重,彷彿已經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危險。
產屋敷·皓月抬頭看見無慘走了進來,眉頭緊鎖,疑惑與警惕交織在他的臉上:“月彥?你怎麼回來了?”
無慘冷笑一聲,淡淡地回答道:“那個名字,我已經捨棄了。”
產屋敷·皓月輕輕一笑,似乎對無慘的冷漠並不在意:“那麼,你現在來這裡,究竟有何目的?”
無慘一步步走向產屋敷·皓月,他的眼神冷若冰霜,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我來殺你。”
話音剛落,無慘身後突然伸出兩根鋒利的刀刃觸手,它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穿了產屋敷·皓月的身體。
鮮血順著傷口流下,染紅了他的衣襟。
然而,產屋敷·皓月卻出奇地平靜,他直視著無慘,眼中沒有絲毫的恐懼。
“你現在也變成了鬼嗎?”產屋敷·皓月問道,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
無慘沒有回答,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
他伸出一隻手,試圖在產屋敷·皓月身上施加詛咒。
而這個詛咒將直接影響他的血脈後代,讓他們都無法逃脫死亡的命運。
“我會讓你們這一脈徹底消失!”無慘冷冷地說道,“但在那之前,我會詛咒你,讓你們所有人都活不到三十歲!”
產屋敷·皓月聞言,臉色驟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絕望:“你竟敢如此!我產屋敷家的血脈豈容你誅殺!”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決絕與不屈。
產屋敷·皓月的話還沒說完,無慘便已經失去了耐心。
他不等對方繼續開口,便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產屋敷·皓月的頭顱。
產屋敷·皓月驚恐地睜大眼睛,他想要掙扎,但無慘的力量卻遠非他能抵抗。
無慘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你的憤怒,你的絕望,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無慘的聲音冰冷而無情,“產屋敷家的血脈,今日便斷絕於此。”
無慘的身體突然發生了異變,他的整個身軀彷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牽引,逐漸變形、扭曲,最終竟化作了一張巨大無比的嘴。這張嘴張開,黑洞洞的,彷彿能吞噬一切。
產屋敷·皓月見狀想要掙扎,但無慘的這張大嘴已經籠罩了他的全身,讓他無處可逃。
無慘的大嘴猛地一合,產屋敷·皓月整個人便被直接吞了進去。
他的身體在無慘的嘴裡迅速枯萎,彷彿所有的生命力都被無情地剝奪。
隨著產屋敷·皓月被完全吞噬,他的身體化為一縷青煙,消散在了空氣中。
整個過程快得令人咋舌,彷彿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無慘感受著體內湧入的力量,他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這股力量強大而純淨,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與強大。
他彷彿能感覺到自已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慶祝著這頓美餐。
吞噬了產屋敷·皓月之後,無慘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原狀。
他轉身離開了主房,繼續在這個家族中肆虐。
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將在這裡的產屋敷家的血脈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