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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連勝三將,來去皆自如!

史萬歲聽說那個自稱無名之人,竟然三招內就讓自己大槍撒手,不由暴怒,暗道,“你這人真是狂到沒邊啦,我史萬歲再不濟,也是靠山王帳前數得著的上將,就算你真有兩下子,也敢不將我史某人放在眼裡?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啊。”

只見史萬歲再次催馬上前,舉刀就劈,這一次不僅比剛才,刀更疾,馬更快,而且還隱藏著更厲害的後招,史萬歲就是一心要給那人個下馬威。

誰知那人,立馬提槍,一動不動眼看三廷合扇板門刀就要劈到腦門了,那人才手中長槍一撥,史萬歲一刀劈空。史萬歲剛要抽刀換勢,哪知對方大槍的槍桿在他的大刀上一磕,史萬歲只覺雙臂一振,就遲疑了一瞬間。

就這一瞬間的功夫,那人的槍尖緊貼著三廷合扇板門刀的刀杆,就一個順水推舟,削向史萬歲的雙手,速度之快,讓史萬歲簡直無法想象。

好在史萬歲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臨敵經驗十分豐富。見勢不好,趕緊前手下壓,後手疾抬,將大刀豎起,阻擋住了那人削來的一槍。

史萬歲剛剛破解了對方的這招,忽然這虎頭鏨金槍往回一帶,然後又疾刺而出,槍頭沒有刺向自己身體的要害,而是從兩臂之間穿了過去,那人喊了一聲“撒手”,大槍一抖,槍尖就刺向史萬歲雙手,史萬歲一見大駭,知道避無可避,只得快速將雙手撤回。

那人快速的用槍頭在刀杆上一挑,史萬歲這把一百幾十斤的三廷合扇板門刀,竟然在那人的槍桿上轉動起來,面具後面的一雙眼睛,盯著史萬歲,眉角上揚,分明是在取笑史萬歲。

既然輸了,那就願賭服輸吧,史萬歲鬱悶的衝著那人一拱手 ,轉身回馬就走,那人說道,“朋友,帶上你的兵器,下次抓緊些。”說著長槍一抖,史萬歲的三廷合扇板門刀就飛了過來,史萬歲抬手接刀,返回楊林身邊,一語不發。

來護兒一見好兄弟被欺負,哪裡還看得下去?大喝一聲,就催馬衝出,來到那人近前,只說了句,“看看咱倆誰的槍更厲害?”

說著雙臂一掄,大鐵槍當棍使,“呼”的一聲,就劈頭砸了過來。那人卻輕鬆避過。來護兒借勢掄槍橫掃,那人在馬背上一個金剛鐵板橋就躲了過去,同時兩馬錯蹬而過。

那人在馬上翻身而起,面具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盯著來護兒說道,“就你這樣的,也配使槍?”

來護兒聞言大怒,一聲斷喝,戰馬疾馳而來,手中大鐵槍直刺那人前心。那人閃身避過,說了句“讓你見識一下某家槍法的厲害。”說著虎頭鏨金槍一抖,就刺向來護兒的肩頭,來護兒回槍格擋。

誰知那人大槍的槍頭一顫,頓時有七個槍頭在來護兒眼前一閃,紅色槍纓飛舞,真如一朵梅花同時綻放七個花蕊一般。來護兒只感覺眼前一花,頓時不知如何招架,便牙一咬,心一橫,也不顧什麼槍法不槍法了,乾脆給你來個以命拼命的打法,來護兒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你七個槍頭扎我那裡,來護兒拼命挺槍就刺向那人胸口。

來護兒這次真拼了命,就算你厲害,扎我一個窟窿,我也要一槍戳你一個窟窿,反正都是一個死,何懼之有?

那人一見魚俱羅如此拼命的打法,也不由吃了一驚,他自然不會和來護兒以命相拼。便趁來護兒一槍拼命刺來之際,忽然抽身閃避,同時掄起大槍的槍桿,照著來護兒的屁股上就是一下。

這一槍幹下去,抽在來護兒的屁股上,直打了個皮開肉綻,來護兒疼的慘叫一聲,戰馬都受了驚嚇,一個蹶子,出去了老遠。

那人戰敗了來護兒,精神抖擻,千里銀霜追風駒來回跑了兩趟,手舞虎頭鏨金槍,然後衝著隋朝眾將一指,哈哈笑道,“靠山王手下的名將,不過如此。在下就此告辭啦。”說著拔馬就走。

楊林手下將士還要衝出,被楊林攔住。楊林說道,“朋友武藝高超,令人佩服,可好留下姓名,日後討教。”

那人頭也不回的說道,“無名,無名,無名就是我名也,順便告訴諸位,若兩軍陣前再次相遇,休怪我無名手不留情啦!”說罷,雙腳踹蹬,“千里銀霜”蹄下生風,一路煙塵而去。

楊林望著那人的背影,不禁讚歎,“此人到底是誰?竟然如此神勇無敵?真要兩軍陣前相遇,大家還要小心應對才是。”

楊林終於兵臨燕州城下,十萬大軍列開陣勢,只等燕州守軍出城應戰。宇文化及和燕慶等人,也是不敢大意,急忙聚在一起商議。

燕慶說道,“據手下人密報,說是這羅藝竟然單槍匹馬在桃谷山和楊林先打了一仗,結果你猜怎麼著,這羅藝竟然憑一條槍,打敗楊林手下三員上將,然後縱馬回城,真是讓人驚歎啊。”

宇文化及說道,“真有這事?誰人敢在楊林面前,來去自如,毫髮無傷,看來也只有這羅藝啦。”

尉遲迥說道,“這羅藝確實厲害,早就聽說當年他在齊州,跟隨秦旭習武的時候,就非同尋常,出戰多次,未嘗敗績。”

宇文化及看著尉遲迥說道,“尉遲老將軍,不知你 現在可否還有雄心壯志,帶隊出征呢?”

“宇文先生這是何意?”尉遲迥說道,“莫非是嫌我老了不成?只要給我人馬。我尉遲迥依然可以橫刀立馬,馳騁疆場。我這如今可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呢。”

宇文化及說道,“那可太好啦,就煩請尉遲老將軍帶隊出征,我們在城頭為老將軍吶喊助威如何?”

尉遲迥說道,“那好啊,老夫就再次會會這楊林。”

楊林正在兩軍陣前觀望,忽然燕州城城門大開,突厥的輕騎兵一馬當先,來到陣前,壓住陣腳,背後是步兵,弓箭手,一字排開,浩浩蕩蕩,好不威風。

楊林向對面大纛旗下望去,只見一位鬚髮皆白的老將軍,正手捻鬍鬚,衝著楊林點頭說道,“不錯啊,楊林,你大哥篡周立隋,你也成了王爺啦,可惜血債還是要靠你們鮮血來償啊。”

楊林說道,“尉遲迥,多年未見,你卻還是執迷不悟,如今大隋朝國泰民安,大隋更是萬民所向,你卻還是謀逆之心不死,竟然淪落到要做突厥強盜的爪牙,你倒是不覺得羞愧啊?”

楊林這一句話,說的尉遲迥心裡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竟然感覺臉上一陣發燙,心如刀絞一般。

正是:只怪當初志不堅,為爭權謀起禍端。

如今嚐盡百般味,進退皆在兩難間。

生,不知有何可戀?死,卻心有不甘。

只剩一具皮囊遊蕩人世間,何堪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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