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芷懿打破沉默,開口詢問兩人。
“兩位教官我們的懲罰是什麼?還是說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嘛?”
祁睿和陳頌揚對視一眼,祁睿先開口道:“有人要我們告訴你們,救救我。”
陳頌揚緊接著說:“還有一句話,小心身邊人。”
三人聽了以後面面相覷。楚芷懿面色糾結。
黎予姣見楚芷懿表情不對,知道她是在懷疑紀年。
“芷懿,紀年和我們不是一開局就待在一起的嘛?不會有問題的。”
楚芷懿咬咬唇,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可是,你們不覺得他今天很暴躁嘛?其他人也怪怪的,而且現在一回想就發現,他們似乎一直想要把我們帶到另外一條路上去。”
黎予姣心裡還是相信自已的隊員,但楚芷懿說的也很有道理,讓黎予姣心裡也有些懷疑。
三人轉身剛到門口,就被祁睿和陳頌揚用電擊棍給電了,電流不強,三人沒有暈倒。
“艹!”
三人從木房子裡面出來,繼續遊戲。
洛凜宣佈了新的規則。
“這一局,答不上來的人去旁邊的木房子裡接受懲罰。”
紀年面朝木房子,已經準備好進去了。
“提問退燒貼是的作用是什麼?”
紀年想都不想直接就要朝著木房子走去,旁邊的陳小果趕緊把人拉回來。
“你幹什麼啊?這麼簡單的題目!”
紀年一臉懵圈,陳小果趕緊複述了一遍問題。
紀年連忙回答洛凜:“退燒,作用是退燒!”
陳小果也順利過關,洛凜走到陳興祥的面前,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呃呃,洛教官,我的題目是什麼啊?”
洛凜想了一會才開口說道:“ 動脈出血的特點是什麼?”
“血多。”
洛凜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陳興祥。
陳興祥認命的走向木房子。
得到了同樣的訊息,遭受了同樣的電擊。陳興祥也開始懷疑了身邊人。
三位隊長都進來過,應該也收到了訊息,這麼說的話,三位隊長就是沒有問題的,那麼剩下的人裡面肯定有人被掉包了,或者又是季泠笙找的臥底。
結合剛剛紀年的表現,陳興祥懷疑的頭號物件就是紀年。
出了木房子以後,陳興祥看紀年的目光都變了。
紀年見陳興祥上下打量著自已,鄧嶼秋等人也注意到了陳興祥的舉動,消除了對陳興祥的懷疑。
提問開始前黎予姣問紀年是否需要這題的答案,紀年拒絕了,理由是洛凜不會這麼無聊,一個問題問這麼多遍。
新一輪提問開始,洛凜已經懶得再重複了。
“還是剛剛的那道題。”
紀年如遭雷擊,怔愣的站在原地。
黎予姣對紀年的懷疑更加深了。
楚芷懿直接在心裡預設了,紀年要麼被掉包了,要麼就是被季教官他們給策反了。反正在楚芷懿的心裡,紀年的身份不做好。
鄧嶼秋對紀年也懷疑但想著紀年平常也和現在差不多,還是無法確定,倒是自已的隊友胡嘉玥,今天的話格外的少,幾乎是一言不發。難道是怕說多了露出破綻嗎?
從洛凜的這一關開始,幾乎所有的隊伍的隊長都在懷疑自已的隊員被策反或者說被掉包了。
黎予姣看了看陳小果,如果這一輪被洛凜為難的陳小果,那麼陳小果也可以收到訊息,也就可以排除陳小果的嫌疑了。
然而幾人卻沒有想到新一輪的遊戲十分順利。每個人的問題都很簡單,甚至是直接告訴答案了。
遊戲結束後,黎予姣想了想還是把陳小果拉到了一邊。
“第一次懲罰的時候,我們在裡面看見了祁教官和陳教官,他們說我們身邊的人有問題,只要進去的都是沒有問題,而且能得到這條訊息。”
“我是相信你的,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跟我說實話。”
陳小果連忙為自已辯解:“絕對不是,我就是我,也沒有被策反,你放心吧。”
得到陳小果的回答,黎予姣也鬆了一口氣。陳小果想了想就知道事情的大概。
“我覺得這就是季泠笙的詭計,這一關肯定就是挑撥離間的,這樣的事情她也沒少做,這也可以解釋了為什麼所有的關卡都這麼簡單了。”
兩人把猜想告訴鄧嶼秋和楚芷懿,兩人面上應和著,心底的懷疑卻不減半分,畢竟策反這種事情看起來也像季泠笙的風格啊。
來到上官辭所在的第四關。
上官辭扶了扶眼鏡,示意幾人走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我這關也是問答遊戲,腦筋急轉彎。答題的人跟我到旁邊的房子裡面來。”
楚芷懿準備第一個來答題,上官辭卻喊了紀年先來。
紀年忐忑地跟著上官辭進了房間。
“請聽題,”上官辭清了清嗓子,“有一個字,人人見了都會念錯,是什麼字?”
紀年緊張地思考著,突然,他靈光一閃,自信地回答道:“錯字。”
上官辭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恭喜你,答對了。”他頓了頓,接著說道:“等一下,休息一會吧。”
約莫過了六分鐘,上官辭才說:“走吧,出去後不要告訴別人正確答案。”
紀年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頭。
接下來,其他幾人也依次進入房間答題,胡嘉玥和陳小果也被多留了幾分鐘。
遊戲結束後,大家都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楚芷懿忍不住說道:“你們不覺得這些關卡太簡單了嗎?除了紀年被洛教官為難過,不覺得我們過得太順了嗎?”
“還有,剛剛上官教官和你在裡面待了這麼久,有沒有說什麼?”
紀年擺擺手:“他讓我不要說出答案。然後讓我先別走,什麼也沒說,就和我大眼瞪小眼的站了幾分鐘而已。”
楚芷懿眼神犀利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不是,我真沒有,胡嘉玥她們也被留下來了,你怎麼不問她們啊?”
紀年有些崩潰。胡嘉玥開口道:“我被留下來的時候,上官教官就問了我一些關於我小時候的事情。”
眾人又看向陳小果。
陳小果連忙解釋道:“就是閒聊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楚芷懿又把矛頭放在紀年的頭上。
紀年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真的沒有,只是按照上官教官的要求做而已。”
眾人陷入了沉默,心中的疑慮愈發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