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海船注重修士的數量,能夠搭載一百位修士左右,同時它的長度也到達了十五米,寬度同樣增加到了三米五的程度,海船上最多可以佈置一階極品陣法,它的行駛速度只有二十五海里每時辰。”
“第三種海船就是一種特殊的種類,它可以在海中行駛的時候隱身,採用的是一種隱衫木的靈材打造,一階極品的時候,二階初期的海獸都很難發現,同時它最多可以搭乘十位修士,速度也是達到了五十五海里每時辰。”
“客人你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自由選擇,第一種海船店鋪每種規格都有現貨,後面兩種只有少部分現貨,如果購買需要訂購等待十五天左右的時間。”
這位伶牙俐齒的東方家族女子也是為方若虛一口氣介紹完了。
然而方若虛最後只購買了一艘他們推薦的第一種海船,選擇了一階上品的等級。
雖然很想購買一階極品,但是根本沒有這麼多的靈石,海船一階極品的價格在四千五百塊靈石了。
最終無奈選擇了一階上品的海船,花費兩千八百塊下品靈石,方若虛取名海越船。
這艘一階上品的海越船可以疾行五十海里每時辰,靈石的消耗可以說非常的低,一顆中品靈石能夠在海中行走十天。
方若虛購買海船之後毫無停留,選定了之前在兩個練氣散修身上的印記方向,快馬加鞭的離開了坊市。
正當他消滅了這兩個練氣小散修後,兩個鬼鬼祟祟的練氣修士尾隨而至。
方若虛轉頭看向一直跟蹤的兩人,頓時發現是剛才出售法器的一家店鋪小廝。
冷哼一句之後,頓時取出了儲物袋的一階極品秋水劍朝著對方攻擊而去。
然而在取出三次之後,才將法器取了出來。
方若虛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
對方兩位修士帶著猥瑣的笑容走了上來,取出法器飛劍不斷激發劍氣朝著方若虛攻擊而去。
方若虛快速朝著後方退去,只能使用手上秋水劍抵擋對方的兩柄飛劍攻擊,可根本難以抵擋,身上已經出現了幾處劍氣割裂的傷口。
他知曉自己可能是中了某種迷魂藥,導致靈力呼叫不穩。
隨即一邊抵擋,一邊神識朝著體內探測而去,發現在靈脈處有著絲絲閃爍著白色光芒的顆粒。
方若虛猜測應該就是這個東西阻擾著他。
頓時嚇得亡魂皆冒。
手上不斷手掐法訣,使出各種法術,服用各種療傷丹藥都無濟於事。
他知道如果自己無法清除內部的白色顆粒,最終只會慘死當場。
慌亂之中,方若虛使用了體內的陽之力,在手掐幾次法訣之後,終於在右手食指間出現了一抹微弱的紫霄陽焰。
紫霄陽焰直接破開了兩人的劍氣攻擊,朝著其中一位修士攻擊而去。
處在矇蔽狀態的這位修士,再次揮出了一發劍氣,可根本無法阻擋這種火焰的前進。
最終這位修士沾染了紫霄陽焰,不斷灼燒著他的面板乃至血肉。
使用靈力根本無法排擠這種火焰,猶如附骨之蛆一樣沾染他的血肉。
各種撕心裂肺的吼叫響徹在這片叢林之中。
隔壁的那位修士更是嚇得冷汗直冒,直接收回飛劍,扔下這位修士就逃走了。
方若虛這才看著前方那具已經焦黑的屍體,熄滅了紫霄陽焰,直接離開了。
第一次使用這個火焰攻擊人類修士,真是讓他體驗到這個火焰的特殊之處,連儲物袋都給灼燒沒了。
可隨之而來的是暴露了這個火焰。
方若虛走到海邊,快速放出了海越船,插上中品靈石,選定葫蘆島的方向,消失在了海邊。
就在他離開後不久,一隊人馬快速趕到了此地,正是酒樓店鋪的負責修士,不過開設這個酒樓的乃是練氣家族,看到地上燒焦的屍體後,也都唏噓不已。
同時他們也不敢聲張,難道要說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殺人奪寶不成反被殺?
最終這件事稟告家族長老之後,除了派遣一些族人四處打探方若虛此人外,便沒有了其他的動靜。
方若虛此刻並沒有功夫想剛才暴露火焰的事情,他正在不斷使用體內靈力排擠出這種白色顆粒。
可無論他如何排擠,白色顆粒依舊緊緊吸附在他的經脈內了,根本於事無補。
突然他靈光一動,手中變換三次法訣後,終於在右手出現了剛才的紫霄陽焰,不斷操控著這個火焰進入自己的經脈之中。
這種自己使用出來的火焰對自己的傷害基本可以忽略不記,火苗大小的火焰在方若虛的不斷操控下,沖刷到了第一個白色顆粒的地方。
正當方若虛以為沒事的時候,白色顆粒瞬間被燃起,讓方若虛的經脈承受了一次可怕的灼燒,齜牙咧嘴的他,頭上直冒汗水,足以知曉剛才那白色顆粒灼燒是有多難以忍受。
看著被消滅乾淨的第一顆白色顆粒,方若虛長嘆一口氣。
“一粒顆粒就要花費我一刻鐘的時間清除,這經脈內密密麻麻的小點,啥時候是個頭。”
長呼一口氣後,方若虛繼續開始了他的白色顆粒清除大業。
不知不覺之間,方若虛在海上度過五十多天的時間了,除了偶爾有那麼幾隻一階海獸從海里鑽出埋伏方若虛之外,他都在使用紫霄陽焰清除體內的白色顆粒,如果此時朝著方若虛的體內內視過去,就會發現白色顆粒此時已經被清除的七七八八,很快能夠使用靈力了。
而前方島嶼的位置正是葫蘆島。
由於島上有一座猶如葫蘆的山峰,才被成為葫蘆島。
方若虛看著遠處那個倒扣的山峰,腦海中回憶起了之前在這個島上的記憶。
無憂無慮的他在這個山峰的山腰處度過了他的族學,之後便在山腰處的洞府中修煉。
由於他的老爹年少有為,經常外出任務,導致他們兄妹三個經常在洞府中自由玩耍。
而作為三人的老大,十幾歲便承擔起了照顧弟弟妹妹的責任。
正當他二十歲成年禮的那一年,他終於可以出島外出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