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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自私

“面子有這麼重要嗎?她就不怕頭頂一片草原嗎?”李丁無法理解,“要是我物件出軌,我直接踹了她。”

“許君言是雲辰律所的金牌律師,還是雲氏特聘的首席法律顧問,他接觸到的圈子,可不是普通小老百姓。”許不知往沙發裡一靠,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說,“他是很優秀,工作能力也很強,如果他安於現狀,輕輕鬆鬆做箇中產是沒問題的。可是他想得到更多的金錢權利,最快的途徑就是找個富婆。”

“嗯,確實少走二十年的彎路。”李丁摸著下巴認同地說,“所以他找上了惠紅玉,哎,突然覺得惠紅玉也挺可憐的。”

“收起你氾濫的同情心,她過著富太太的日子,哪需要你的可憐。”許不知白了一眼說。

李丁:“······”

“總之,許君言跟惠紅玉結婚後,逐漸走進上流圈,聽說能進雲氏擔任首席法律顧問,是因為惠紅玉的關係。你說要是他們倆離婚了,許君言還能繼續在雲氏待著嗎?他還能在上流圈遊走嗎?”許不知反問。

“許君言這些年接手的案子,已經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他背靠雲氏,惠紅玉又跟雲氏關係匪淺,估計早就有人要整他了。他們那麼自私的人,肯定權衡利弊過。”說到這,許不知有些鄙視地看了看李丁,“你做偵探,都不打聽這些的嗎?”

李丁:“······”

“該不會我是你第一個客戶吧?”許不知突然問。

“嘿嘿,嘿嘿,哪有,我之前經常幫隔壁大媽大爺辦事的。”李丁兩眼飄忽,“每天都忙的很呢!”

這下許不知徹底無語了。

“我有事,先走了。記得把你這小公司衛生搞搞,到處都是灰。”許不知打了個噴嚏說。

日子又不鹹不淡地過了幾天,許不知偶爾見到惠紅玉和許君言,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好像有點和諧了,不像之前那樣冷冰冰地板著臉。但是和惠紅玉獨處的時候,她明顯覺得惠紅玉看她的眼神變得有些···慶幸?噁心?

許不知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兒子找的物件,長得跟妹妹很像,這意味著什麼?如果許承安是惠紅玉親生的,那絕對是自已的錯,極有可能被掃地出門。幸好許承安不是惠紅玉親生的!但畢竟養了二十多年,對孩子還是有感情的,惠紅玉是怎麼也不能相信自已養大的孩子,竟然對妹妹有那種心思。噁心,真的太噁心了。

開學前兩天,李丁打電話告訴許不知,徐微的孩子已經被接走,是王雅來接的。許不知立馬拿出手機轉了筆錢給他,並感謝他完成了第二個委託。

“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孩子回到他爺爺奶奶身邊了。”許不知望著窗外喃喃道。

枯燥緊張的高中生活持續進行中,許不知看了看日曆,有些心不在焉,因為再過幾天,許承安要回來了···

“小許,我送你回去。”關明燁叫住許不知說。

兩人坐上車,關明燁開了一段路程後裝作隨意的問:“我看你晚飯沒吃幾口,是不舒服嗎?”

“沒有,上課前吃了碗麵,晚飯吃不下了。”

“你···”

“關老師。”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吧。”關明燁一臉期待地說。

“關老師,很感謝你對我的關照,但是我只想好好學習,請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許不知淡淡地說。

“我,我可以等。”

“沒必要,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許不知直接拒絕,她不喜歡不清不楚的吊著別人。

關明燁:“······”

兩人不再說話,車廂裡只有輕柔悠揚的音樂聲。

“關老師,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許不知,我會等,等你想談戀愛的的時候。”關明燁鼓起勇氣,眼含柔情地看著許不知,“記得告訴我。,我會立馬出現在你面前。”

“我要是有這個想法,那肯定早就有看中的人了,而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許不知很自信地說。

“許不知,你要不要拒絕的這麼快。”關明燁又氣又無奈。

“我不喜歡拖泥帶水,關老師,謝謝你送我回家,再見。”說完,許不知已經快速走出幾米。

沒想到剛進小區沒多久,在拐角處突然被人一把從背後抱住,一股淡淡的酒氣從身後飄來,竟然遇到酒鬼了。

許不知一腳狠狠踩在對方腳背上,手肘快速撞到他側腰上。男人哀嚎著躺倒在地:“哎呦,疼死我了,許不知,你下手也太狠了,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原來是凌莫,許不知心中的恐懼再次襲來,整個人僵硬地站著,而凌莫依舊躺在地上耍賴不起。

“你,活該。”許不知努力不去想那些可怕的回憶,強裝鎮定地說。

“你,你,你···我不管,你弄疼我了,我腰好痛,現在走不動路···你得對我負責。”凌莫捂著腰躺在地上打滾,一副你要是拒絕我就不起來的架勢。

許不知看著躺在地上耍賴的凌莫,俊逸的臉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青澀稚嫩,整個人很柔和。這時,許不知才想起,現在的凌莫也才十八歲!一切都還沒發生,一切都還來得及。

“成天逃課不好好學習,還老欺負女生和小孩子,把你能的,有本事去保家衛國,打的那些敵人不敢來犯!再不濟,你去收拾壞人,把壞人都送進監獄!光宗耀祖的事情你不做,敗壞門楣的事情你一件不落地做。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倒黴孩子,年底都不好意思去求老祖宗保佑。”許不知居高臨下地看著凌莫,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通,之前恐懼的情緒也消散不見,心裡覺得一陣暗爽。

凌莫:“······”

難道蟀傻了?還是腦子凍住了?

許不知也沒多想,立馬腳下抹油溜了,生怕他賴上自已,畢竟她的錢都是要幹大事用的。

直到再也看不到許不知的身影,凌莫才回神,從地上爬起,眸光深邃的看著許不知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