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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噩夢

“唔···不,不要···求你····”隱忍清澈的嗓音哀求道。

凌莫嘴角一扯,英俊臉龐泛起的淺淺笑意裡,盡是毫不掩飾的輕蔑,“不是說去國外深造了嗎?造了幾個月,看來是學成了,現在是找我實習了?許不知,你真是個好學生。”

“我,我被人關起來···”許不知渾身無力,頭依舊昏沉沉的,說起話來也吃力,強勁的冷氣吹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噓,你的故事我現在不急著聽,你有的是時間慢慢編,我們先深入交流下實習的事情。”凌莫一字一字在許不知耳邊咬牙說道,深邃的雙眼滿是狠厲。

“啊!不,不···”許不知肩頭傳來一陣刺痛,“好痛,放,放···”

“原來是紅色的呀!抱歉,我只是好奇你的血是不是黑色的,一時沒忍住。”凌莫舌尖輕舔,將唇角的血漬捲入口中,還咂吧下嘴,好似在品嚐什麼人間美味。

鮮紅的血從咬傷處滲出,在光滑白皙的肩頭顯得異常妖冶,而一旁的男人就像是吃人的魔鬼,許不知就是他的盤中餐。

“你,你瘋了,你就是個神經病,放開我。”許不知疼的瘋狂掙扎,始作俑者卻不急不緩的在她身上製造了一個又一個的傷口。

“乖,好好享受。”一陣溫熱溼軟感從許不知耳垂處傳來,“看你這麼激動的樣子,我怕自已忍不住傷害你。”

許不知看著凌莫瘋癲的樣子,只覺渾身冰冷,濃濃的恐懼佔據心頭。明明之前還跟一群女孩關在房間裡,可是現在她在什麼地方,在她失去意識後又發生什麼事情了?醒來後的燥熱無力,頭重腳輕感,讓她無法集中精力思考。

“呵呵呵,你終究還是我的。”凌莫有些粗糙的拇指在許不知紅潤的唇上摩擦,低啞的嗓音聽不出喜怒。

許不知沒聽清,柔軟無力的身體任由凌莫擺弄,她緊閉雙眼,好像這樣就可以逃避一切。然而,胸前軟肉被狠狠的咬住,在她疼的覺得要被咬掉一塊肉的時候,溫潤的舌尖輕輕舔舐,一股陌生的酥麻席捲全身,壓抑的呻吟從自已緊咬唇間溢位。

許不知彷彿被雷劈了般倏然睜開眼,她震驚地看著凌莫,腦中一片空白,剛升騰起的羞恥,又被一陣被撕裂的疼痛壓下。

“好好看著我,我最喜歡你看著我。”凌莫溫柔的吻著許不知的唇,一寸寸攀上她的耳垂,認真描摹著她的耳廓,略帶興奮的在她耳畔低語。

真的回不去了!

男人冷厲俊逸的面容逐漸模糊,最終融入黑暗中,再也不見。

·······

“知知,知知···”

是誰在叫她?好久,好久沒人這麼親暱地叫自已了。

“醒了?好好休息,不要再亂跑。”明媚的陽光照在凌莫的臉上,不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顯得溫情些許,也只是些許。

許不知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上,滿是茫然,乾澀起皮的唇瓣囁嚅下,卻還是沒有說話。空氣裡瀰漫著消毒水味,寬大的病號服罩在纖細的身上,看著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般滑稽,護士安靜的在一旁做檢查。

“一天吃三次,每次吃兩粒。”護士把藥放到櫃子上,“下午2點再去拍個片子····”護工認真的聽著,時不時點頭回應。

病房裡暖氣開著,隔絕了寒冬帶來的刺骨寒冷。許不知怔怔的望著窗外,小腹處依舊隱隱泛疼,疼痛帶來的清醒逐漸混亂。

“你這副柔弱的樣子裝給誰看!我又不是我哥,我可不吃你這套。”凌嘉悅一臉嫌棄的看著許不知。“我哥已經跟衛姐姐訂婚了,你不可能嫁給我哥的,不要再這麼不知羞恥的纏著我哥了。”

“那你讓凌莫放了我呀,我很願意離開的。”許不知淡淡回了一句,但凌嘉悅聽著,卻覺得許不知是在向她炫耀。

“哼,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就這麼喜歡做小三。”凌嘉悅尖利的聲音迴盪在病房,要不是護工擋在身前,恐怕已經對許不知動手了。

凌嘉悅的嘴巴張張合合,持續輸出的汙言穢語,吵得人腦殼疼。護工盡責而又安靜的忙碌著,不敢吱聲,就怕打擾凌嘉悅發揮,到時候怪到他頭上!這樣的情況他做這麼多年護工可沒少見。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一定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把你趕走,不讓你再纏著我哥。”凌嘉悅惡狠狠的咒罵,手快速一甩,“嘭”的一聲床邊支架被推倒,掛在上面的幾瓶藥水碎了一地,就連安安穩穩插在手背的上的吊針也被拔出。

護工看到許不知手背上的血不斷湧出,一手按了床頭鈴,一手按住出血口。“女士,你冷靜點,這裡是病房,病人需要靜養。”

“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敢對我指手畫腳。”

“對對對,你說的對,我不是什麼東西,但是一會凌總過來,看到我照顧的病人這個樣子,我不好交代呀。”明明護工一臉卑微討好的模樣,但是說的這話,凌嘉悅聽著就是不得勁,最後冷哼一聲,摔門離開。

許不知躺在床上,看著護工和護士來來回回的忙碌,只覺的更頭暈眼花,身體沉沉,耳邊時不時飄來幾人的竊竊私語。

“果然好看的人都做三。”一個女人感嘆。

“都是奔著錢去的,要是我長這麼好看,倒貼我也願意,那個凌總好帥的。”

“去去去,好看的人多了去了,憑什麼輪到你啊!我看還是得有點手段的,譬如床上功夫好。”

“嘖嘖嘖,最後再來個母憑子貴,完全可以嫁入豪門了。”

“可惜啊,正主找上門,怎麼可能會容忍一個小三,更不要說讓小三生孩子。”

“哎,這好像是第三個了吧?”

“第二個,她每次來大多都是我接手的,我看過病例,不會記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