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會去想長公主能不能當好,有沒有能力,但只要她是女子,她就不能當!
而他因為是男子,哪怕他比不上長公主,那些大臣也十分嫌棄他鄉下待了幾十年,依舊會選擇支援他。
只以為他是男子。
沈青淵有時候覺得挺無語的,他雖然是男子,但要不是沅沅,他恐怕現在還在鄉下種田。
他自認為自已比不上小閨女,也比不上被名師教導了幾十年的長公主。
這段時間天天看奏摺,不是這個哭窮就是那個哭慘,沈青淵都快看抑鬱了。
要是可以,這太子讓長公主當多好,實在不行給晏雲也好,晏雲比他聰明,肯定能處理好一切。
“你放心,敬蘭是神醫谷谷主的大弟子,她喜好學醫,不喜歡政務,不會跟你搶皇位的。”
見沈青淵不說話,安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
沈青淵勉強的笑了笑,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的喜好也不是處理政務呢?
勤政殿內,該幹啥的繼續幹啥。
勤政殿外。
君玄葳被抬了出去後,找了個遠離大門的位置,便讓內侍搬了張長凳過來,並在一起,將他按了下去。
君玄葳還在掙扎著,將另一隻靴子也蹬掉了,不過沒人替他穿上,反正一會也不需要穿靴子了。
為了防止他掙扎,御林軍將人用麻繩綁住,而後由長得高大,專門打板子的人來打。
如果是御林軍打,怕是一板子下去,君玄葳就要嚥氣了!
打板子的行刑者掄了掄板子,找回了手感後,便一板子狠狠拍了下去。
君玄葳咬著牙,悶哼了一聲,忍得眼球都有些爆凸。
這比他肩膀上被刺字的那次還痛!
雖然當上太子後,經常被刺殺,但有許多人保護,他最多就受到了一點驚嚇。
從來沒有被打過板子的君玄葳,痛得渾身都在發抖,冷汗一下子便出來了。
這才不過第一下……
第三次板子重重落下後,君玄葳便再也忍耐不住,慘叫出聲!
“啊——”
御林軍嫌棄他叫聲難聽,從旁邊花壇裡抓了一把土,塞進了君玄葳嘴裡。
花壇每天都要澆水,似乎距離上次澆水不久,泥土還是溼潤的,黏糊糊的團吧成一坨。
土腥氣伴隨著一些‘肥料’味,有些苦苦的,君玄葳噁心得差點吐出來!
最可怕的是……他感覺土裡有什麼地方在蠕動!
君玄葳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那是什麼?那是什麼啊啊啊啊——
他連身上的疼痛都顧不得了,拼命想吐出來,但被塞得滿嘴都是泥土,又是溼土,黏糊糊的根本吐不出來。
感覺那東西蠕動著爬向喉嚨,君玄葳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不斷的瞪大眼睛發出求救聲。
“唔!唔唔唔!”
他身上汗毛倒豎,眼眶撐大到極致,眼球看著都快要掉出來了一般,顯得滿臉猙獰。
沒人聽得懂君玄葳在喊叫什麼,繼續一下下的打著板子,血液很快將他淺藍的褲子染紅。紅中帶著紫,紫紅紫紅的。
御林軍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滿頭大汗的君玄葳,嗤笑了一聲。
“你說說他,一個假冒的冒牌貨,怎麼還有臉進宮見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