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裡眾人傷的傷暈的暈,哦,脆弱的老夫人被雷電餘波給刺激暈了。
不過這是雷電乾的,怪不到宋昭靈頭上。
永安侯頭疼的安排人將受傷的抬走,將老夫人抬回房間裡去,再收拾地面上的殘渣。
一抬眼,發現之前攪風攪雨的大女兒一家不見了,他舒了口氣,可算是將這瘟神送走了。
武力壓制壓不住,懷柔政策對方也不接,孝道也拿捏不住,畢竟嚴格來說出嫁女確實沒必要事事聽孃家的。
永安侯是真怕宋昭靈將嫁妝帶走,所以宋林氏暴露本性的時候,他表面上生氣,心底卻笑出了聲。
撕了好,撕了好啊!!!
這下子,看她宋昭靈還有什麼辦法能拿走嫁妝?
那麼大一筆財富,誰不眼紅?宋林氏雖然把持著,但她的子女也是他的種,用在他們身上,永安侯是無所謂的。
安排好了一切,永安侯也累了,將剩下的事情交給管家盯著,自已也去沐浴更衣了。
府醫今天十分忙碌,給這個看完又給那個看,忙完後回到客院,人都癱下了。
藥童替府醫捏肩捶腿,好奇的問道:“師父,今天怎麼這麼忙碌?”
府醫嘆了口氣,“誰知道呢?”
“先是永安侯手拍桌子拍腫了,老夫人暈了,侍衛傷了幾十個,下人也傷了十幾個。”
“府裡的公子好幾個身上都是淤青,那些小姐我不會去看,不過她們的丫鬟也來討了一樣的藥。”
“更離譜的是……侯爺夫人和侯府小姐還被雷給劈了!你說怪不怪?”
“青天白日的,在膳廳中,那麼多人站門口的好好的,那雷電彷彿長眼睛般就逮著那母女兩個劈……”
府醫嘖嘖搖頭,舒適的閉上了眼睛。
藥童聽得入迷,手都不動了,府醫不滿的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愣著幹什麼?繼續。”
“哦哦哦,對不起師父,徒兒聽入神了,嘿嘿嘿。”
藥童連忙又鼓起力氣去捶捏,捶了一會又感嘆道:“這侯府也挺亂的,那大小姐好歹也是侯府嫡女,侯爺怎麼一點都不關心這個女兒的?”
府醫閉上的眼睛豁然睜開,瞪了藥童一眼,“深宅大院裡的陰私多得是,不該你管的,就不要管,免得小命不保!”
少看少聽少說,才是生存之道!
“知道了師父,徒兒下次不敢了。”
藥童嚇了一跳,急忙保證道。
“你還想有下次?你還想有下次?你個小兔崽子還敢想下次?!”
府醫氣得從躺椅上起身,左看右看,拿起了一旁的蒲扇就往藥童身上抽,“以後在外面不許說話!”
好奇心害死貓懂不懂?就小藥童這張嘴,沒他看著怕是一天都活不下去。
“師父、師父……師父!我不敢啦!”
藥童抱頭求饒道。
府醫火氣這才洩了點,將蒲扇一扔,又躺了回去,抬手隔空點了點藥童的方位。
“繼續捏。”
藥童委委屈屈的“哦”了一聲,又過去賣力的捏肩捶腿。看著師父愜意的模樣,藥童心生羨慕。
他啥時候也能出師,像師父一樣去別人府上當大夫,還能收幾個徒弟使喚啊?
瞄了一眼那把打了自已好幾年之久,都不爛的蒲扇,藥童暗暗決定他出師了要帶走蒲扇,用來抽他以後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