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戰拼的是財力,誰的錢先花完,誰就輸了。
但他為什麼要浪費家底跟周家比拼?
就周家那辣條,味道能有他妹妹施法過的辣椒做出來的好吃?
“好,我馬上去!”
李二郎沉著的點了點頭,去牽了牛車坐上,又往回趕。
沈晏景坐到了小凳子上,想了想,又叮囑了李大郎。
“大郎哥,麻煩你請其他人出面買一些周家的辣條過來,我想嚐嚐看。”
“好,阿景你在這裡等著,我馬上就去。”
李大郎也離開了,走之前讓周圍臉熟了的小販照看一下沈晏景。
沈晏景坐在小馬紮上,手託著下巴皺著眉頭沉思。
周家用的辣椒不知道哪裡來的,但絕對不是他們院子裡那些。
院子裡那些每天都碩果累累,他們每天都摘,要少了當天就能發現。
而且他們一直有人在家,沒有人來偷過辣椒。
周家那些辣椒,難道是山上那些?如果是他們包的那座山種的那些,那周家就算是盜竊了!
“阿景,西街那邊賣辣條的不是你們家的啊?”
旁邊賣冰糖葫蘆的小販好奇的湊了過來問道。
雖然他創新的冰糖辣條賣得並不怎麼好,但小販支著的裹著稻草的竹杆上,永遠有冰糖辣條的一席之地。
他甚至還突發奇想,什麼野果子酸的甜的都做了幾串,有的野果子還賣得不錯。
“不是,我們家過年歇了一段時間。”
沈晏景回道。
“哦,我說呢,難怪他們不在這裡擺攤了,我還以為你們是嫌我說話太密,不愛在我旁邊擺攤了呢。”
賣糖葫蘆的小販笑了笑,從竹杆上面拿下一串糖葫蘆,笑著遞給了沈晏景。
“你可別哭啊,你家辣條那麼好吃,生意以後肯定會好起來的。現在只是剛擺攤,他們不知道你們家和西街不是同一家人。”
小販說著悄悄靠近了沈晏景,“我聽別人聊天,他們問西街那家和你家是不是一家的,她們都說是!這不誤導人呢嗎?”
“難怪有的人抱怨說價錢雖然便宜了,味道卻差了好多,還不如你們一開始賣的辣條好呢!”
賣冰糖葫蘆的大叔是個健談的人,絮絮叨叨的說了極多,眼看著李大郎都回來了,他才住了嘴。
“大郎回來啦,我看著阿景呢,他沒有哭鼻子。”
李大郎笑著道了聲謝,將加錢從前排那些人手裡買的辣條遞給沈晏景。
“阿景你嚐嚐。”
沈晏景抓了一根來嘗,旁邊的小販也探了個頭,“大郎,我能嚐嚐不?”
“當然可以。”
李大郎笑著將裝辣條的油紙遞過去,賣糖葫蘆的小販捻起一根嚐了口,頓時搖頭。
“不行,味道差太多了,和你們家的辣條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他有些疑惑,“他們怎麼吃得下的?沒買過阿景你家的辣條就算了,吃過了這好吃的,怎麼能忍受得了西街那邊的辣條?”
沈晏景細細品嚐著,也覺得難吃。
裡面缺失了許多的配料,放料也放得扣扣搜搜的,比他們家剛開始做失敗那些還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