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名字。
“鰼和鱔魚長相有幾分相似,不熟悉的人都會認錯的!”
子衿知道舒窈不知道這些,細細為她解釋。
“那就是說他在府中吃的可能不是鱔魚,極有可能是鰼.”
舒窈的語氣滿是篤定,必然是平陽王府的人搞得鬼,這麼做只想讓舒王府和平陽王府反目嗎?她總覺得背後還有其他原因,只是暫時猜不到。
“十有八九就是如此!”
舒窈閉目靠在一邊,腦中回放著上輩子的一幕幕,將一件件改變無數人的大事記在心裡。
顏允晨中毒死亡導致平陽王府和舒王府結下了仇怨,可最後查明棲鳳居的食材並沒有毒,為何還會結仇,其中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好在今生救下了顏允晨,也算阻斷了一個悲劇。
馬車緩慢行走著,半個時辰後,舒窈回到了舒王府,她一進府,府上的丫環小廝匆匆向她行禮。
相國府和舒王府都在同一條街道上,舒王府出門沿著左邊有二里路便到了。
硃紅色的大門透著古韻,一塊漆黑的牌匾上映有三個金黃的大字“相國府”白玉階上滿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絢爛的光華。
四周種滿竹子的錦墨居內,舒景瑜衣衫半褪,胸口露出一道面目猙獰的傷疤,正好是剛才舒窈拍打的那個位置。
“公子,傷口怎麼又裂開了,你不是去見郡主了,莫非又和誰動手了!”
身邊一個年輕小廝嘟囔一句。
“此事不可讓郡主知曉!”
舒景瑜看了一眼文軒,滿眼警告,本來是快痊癒了,誰知那小丫頭手勁這麼大,把他傷口都拍裂了“公子我知道了!”
已然八月份了,天氣依舊炎熱,八月的驕陽,綻放整個季節最耀眼的光暈。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五十多歲,頭髮花白的男子。
舒王爺聽說舒窈醒了,就匆匆從城外的軍營趕回來了。
她一頭扎進舒王爺懷裡,眼眶紅潤,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她又見到祖父了!“祖父,我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窈窈,你可算是醒了,聽說將你推下水的那丫頭是太師府的,你放心,祖父一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舒王爺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滿是怒火,好一個太師府,都欺負到他頭上來了。
現在他都還記得昨日舒窈送到府上是蒼白無力的樣子,若不是昨天軍營中有急事,他早就打到太師府去了。
“窈窈,你等著,我去去就來!”
舒王爺火急火燎的走了,只留下一頭霧水的舒窈。
“郡主,王爺他該不會是去太師府了吧!”
子衿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
“應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