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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走出大山 改變大山

時光匆匆,成方覺和劉雨晴不知不覺已經上高三了,因為到高三的原因每個月才能回一次家。今天一放學劉雨晴和成方覺就開心的走出校門去坐車從縣城回家裡。

在車上成方覺問劉雨晴:“雨晴,你想考哪裡的大學?”

劉雨晴:“C城,我想去看看大熊貓,你呢?”

成方覺:“我想去沿海地區,聽老師說沿海地區很發達,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我想學成以後改變大山裡麵人們的生活。”

劉雨晴:“你還要回大山嗎?”

成方覺:“嗯,如果都不回去,大山就不會有改變,山裡的人們生活也不會有變化。走出大山,才能改變大山。”

劉雨晴:“好,我也陪你回大山。”

他們沒聊一會劉雨晴就睡著了,成方覺看著睡著的劉雨晴,因為山路崎嶇陡峭怕她頭撞到車窗上。成方覺伸出手放在車窗上,這樣就算劉雨晴撞上也是撞到他手上不會磕著頭。就這樣的姿勢成方覺保持了兩個多小時,在快到的時候他叫醒劉雨晴,劉雨晴伸個懶腰看看窗外。

劉雨晴:“這麼快就到啦。”

成方覺:“哈哈哈哈。是你睡了很久。”

劉雨晴:“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成方覺:“司機師傅,前面路口停一下車,謝謝。”

車剛停穩劉雨晴、成方覺拿上書包走下去。

劉雨晴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山裡的空氣舒適呀。”

成方覺:“快走吧,天色也不早了。”

劉雨晴和成方覺走過鄰村的時候,看見小時候的同學沈辰辰背上背一個,懷裡抱一個。

沈辰辰走到他們面前:“雨晴,方覺,你們回來啦?”

劉雨晴、成方覺笑道:“對呀,你寶寶好可愛呀。”

沈辰辰:“上學累嗎?”

成方覺:“不累。”

劉雨晴:“辰辰,你最近過得怎樣?”

沈辰辰:“他們爸爸出門打工了,家裡就我和婆婆,要照顧兩個小孩還是挺累的。”

他們話畢,一時不知道該聊什麼了。

成方覺:“辰辰,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

沈辰辰:“好,路上小心點。”

沈辰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也是思緒萬千吧。

走出一段距離,劉雨晴惋惜道:“以前辰辰成績那麼好,她爸媽讓不讀就不讀了。”

成方覺:“每個人都有她該走的路。”

成方覺和劉雨晴爸媽早早就在家門外等著他們,成方覺先把劉雨晴送到家門口再回自己家。

畫面一轉來到了學校,看著黑板上的高考倒計時,下面奮筆疾書的學生。彷彿也回到自己的高三,我在眾多學生中找著劉雨晴和成方覺的身影,這時老師從我身邊走過去,走到一個趴在桌上休息的同學身邊。

老師:“方覺?怎麼了?”

成方覺露出痛苦的表情:“老師,胃有點不舒服。”

老師:“吳嶽,你陪方覺去一趟醫務室。”

吳嶽扶起面色痛苦的成方覺走出教室,劉雨晴焦急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晚自習下課劉雨晴急忙走到成方覺身邊,蹲下去問著:“怎麼樣了?還疼嗎?有沒有好點?吃藥了嗎?”

成方覺努力的露出微笑,揉了揉劉雨晴的頭說:“不用擔心,好很多了。”

往後的日子裡他們越來越忙,成方覺也越來越瘦,面色蠟黃。老師越發覺得不對勁,便叫成方覺爸媽帶他去縣城的醫院體檢。下午成方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座位,一直溫柔的看著劉雨晴的背影,想著自己在醫院和醫生的對話。

醫生:“你先出去吧,我和你爸媽聊一下。”

成方覺:“不用避開我,您說吧我身體怎麼了?”

醫生:“唉,看了你的片子,你的胃部長了一個東西。我們確定是癌症。”

聽到醫生說完這話,成方覺父母身子一軟給醫生跪下,磕著頭說:“醫生呀,求求你救救我娃呀,他才那麼小,多少錢都沒問題。求求你了。”

醫生忙扶起成方覺父母。

成方覺強忍著眼淚:“爸,媽,你們先出去吧,我和醫生單獨聊聊。”

成方覺看著他們走出醫生的辦公室,轉頭問著醫生:“我還能活多久?”

醫生被成方覺這句話問的懵住了,愣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預計,5個月吧。”

成方覺笑著說:“夠了,能陪她高考完。”

劉雨晴用手在晃神的成方覺面前揮了揮:“嗨,成方覺?”

成方覺回過神:“沒事,老毛病了。”

劉雨晴:“那就好,我繼續做題去了,你記得吃藥。”

成方覺點點頭,看著黑板上的高考倒計時:90天。

在高考前幾天全班拍了合照,班長把照片分到每個人的手上,他用手撫摸著照片上劉雨晴的臉,這是他們第一張照片。

時間來到了高考這天,成方覺如約陪劉雨晴完成了高考,最後一科考完劉雨晴走出考場四處尋找著那抹熟悉的身影。看到成方覺得那刻,劉雨晴飛奔過去給了成方覺一個大大的擁抱,成方覺的表情從震驚到微笑。他也用力的擁抱著劉雨晴。

劉雨晴在成方覺懷裡說道:“終於考完了,你怎麼越來越瘦了?回家好好補補。”

成方覺流著眼淚說:“是呀,終於考完了,希望你能如願去到想去的城市。學成歸來,改變大山。”

劉雨晴點點頭,繼續抱著成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