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娟聽說步雪晴的親人來了,急忙從廚房跑了出來,熱情的不得了。
但啞婆婆似乎沒有習慣這麼熱情的人圍著自己。
步雪晴笑著給高娟解釋道:“有一段時間就是啞婆婆照顧我的!要不是啞婆婆照顧我,我恐怕都活不了現在,啞婆婆就是有點認生。”
高娟一想到步雪晴的身世,就一臉的心疼,說道:“沒事,沒事,現在好了,現在愛你的人多了,有我們,有林楠,我們都是一家人!”
“嗯嗯!”
步雪晴的眼圈瞬間有點發紅了,她很喜歡這樣的家庭氛圍,如果真的能平平凡凡的跟著林楠過一輩子就好了,但這只是如果。
讓林楠想不到的是,司空白竟然邀請邰佩玉去他家裡做客。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要是能在司空白的家裡找到些什麼,那不就妥了嗎?
司空震是住在郊區的一個別墅區,說是別墅區,其實這裡大部分人住的都是司空家族的人,不出所料,司空震的房子是這裡最大最豪華的。
當到別墅區門口,就發現有人攔住了車子。司空白露出頭來,有些不悅的說:“沒看到是我的車嗎?這也敢攔!”
門口保安看著司空白笑著說:“是司空少爺啊,老爺說了,最近不安全,要我們加大排查力度,防止有小偷什麼的進入到小區裡面,司空少爺你拉的誰啊?下來做個記錄吧。”
“你瘋了!不知道這是我的朋友?還下來做記錄,趕緊給我滾!”聽到要邰佩玉下去做記錄,這可把司空白給氣壞了。
林楠看向保安的腰部鼓鼓囊囊的,然後手上還有老繭,這是一個高手,還有槍,這個別墅區可以啊!
“要不,我們還是下去做個記錄吧,要不然讓司空公子為難了!”邰佩玉委婉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司空白瞬間急了,要知道他好不容易才說服邰佩玉來自己的家裡做客,能讓門口的狗腿子給壞了事嗎?
司空白冷笑著說:“我的朋友,我的家!我說帶就帶!你要記住,要是今天你不讓我回家,那以後我都不回來了,你信嗎?”
保安聽到司空白的話,皺了皺眉頭,算了,誰讓人家是司空家族的大少爺,就算老爺問起來,他也有話回答,想到這點,保安笑著說:“司空少爺,這是說的什麼話?回自己的家,當然可以了。”
“哼!”
司空白冷哼了一聲,開車進去了,回頭一定給父親說一聲,把這個不開眼的保安給開了。
當車子停到司空白家門口的時候,福伯此時已經接到了保安的電話,已經在門口等候。
當林楠下車的那一霎那,福伯的身體突然緊繃了起來,他從林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
林楠同樣打量著這個管家一樣的老者,這老者可不一般。
“這是我們的管家福伯,這是我的朋友林小姐和他的秘書。”司空白對著福伯介紹道。順便把林楠給忽略了。
當邰佩玉下車的時候,福伯便注意到了,好漂亮的女人,怪不得少爺會那麼喜歡,要是換成自己年輕的時候,恐怕也會掉入溫柔鄉中,但福伯也知道,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害人,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危險。這不是感覺,這是事實。
要是林楠知道福伯的想法,恐怕會對福伯豎起一根大拇指,確實是來害,不對,是來拯救司空白的。
“你們隨便坐,今天晚上我爸不回來,我又叫了幾個好朋友一塊來家聚聚!我先去吩咐一下他們做菜。”司空白很客氣的對著邰佩玉說道。
要知道他是知道林楠的酒量的,今天晚上又找了幾個能喝的,說什麼今天晚上也要把阿呆給灌到桌子底下去。
邰佩玉笑著點了點頭說:“嗯,那你先忙!我們能四處轉轉嗎?”
“能啊!當然能,你等我會兒,我親自帶著你去轉!”司空白麵色一喜,馬上朝著廚房跑去。
幾個人雖然當著福伯的面不說話,但是都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震驚,這個司空震還真不是一般的奢侈,這家裡大部分都是古董,而且還都是真的,但司空震家裡有著司空集團,要不然司空震早就被查了!
“這是青花瓷!這可是司空集團在拍賣會上拍下的真品!”
“這個是唐三彩!”
......
司空白饒有興致的給邰佩玉介紹著這裡的物品,然後帶著邰佩玉上樓,來到了司空震的書房門前,說道:“這是我爸在家工作的地方!走,我帶你們進去看看。”
聽到這句話的林楠眼神一亮,這感情好啊!
“少爺,老爺交待過,老爺不在任何不得進書房。”這個時候福伯站在了門口攔住了幾個人的去路。
司空白皺著眉頭說道:“連我也不能進嗎?”
“對不起,少爺,這是老爺的交待!”福伯的態度依然很堅決!
“算了,算了,司空少爺,我們再去別的地方轉轉,不去就不去了嘛!”邰佩玉拉了一下司空白,勸說道。
雖然隔著衣服,但是這也是邰佩玉第一次跟自己最近距離的接觸,不行,我不能在女神面前掉面子。
“福伯,說到底,你也是我們家的一個管家而已,我還是這個家的主人呢?這個家有什麼地方我去不了?”司空白對著福伯瞪著眼說道。
福伯也不惱,依然是站在司空白的前面笑著說道:“司空少爺,你當然是主人,但是現在這個家的主事人還是老爺,要換成少爺了,我福伯不說一句話給您讓路,您就是讓我滾出司空家,我也沒有二話,但是現在不行,老爺說了,誰也不許進!”
“你!”
司空白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在福伯這裡碰壁,但對於福伯他還真的就沒有辦法,福伯也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福伯是什麼樣的人司空白比任何人更清楚。
“走啦!走啦!不要讓老人家為難了!也許裡面有重要的東西,我們進去也不好看啦!帶我們去院子裡走走吧!”邰佩玉上前對著司空白說道。
那嬌羞的聲音,讓司空白骨頭差點沒酥了。
“哼!”
司空白帶著林楠三人向院子裡走去。
倒是林楠對於這個書房有了興趣,雖然現在不能進,但不妨礙晚上啊!特殊案件,就要特殊對待,有的時候不能把自己圈在框框架架中。
福伯倒是略有所思的看著邰佩玉,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很危險,而且不是一般的危險,從剛才的幾句話當中就可以看出,雖然女人句句向著自己,但同樣也是在挑撥離間。
能成為上億資產公司的總裁,本身就不一般,福伯倒是認為邰佩玉這種女人就是靠著自己的身體上位的。
“現在還是冬天,院子裡光禿禿的,要是到了夏天就好玩多了,不過我們這裡也有恆溫的泳池,林小姐要不要感受一下?”司空白帶著邰佩玉在院子裡轉著說。
司空白這話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啊!
邰佩玉風情萬種的白了司空白一眼說道:“司空少爺,你這個人不老實哦!”
那眼神電的司空白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這女人太妖了,自己一定要娶她為妻,哪怕用強的!司空白在心底對自己說著。
“聽說帶了朋友回來,怎麼不給爸爸說一聲?”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不用想是司空震回來了。要知道確定邰佩玉對自己的兒子有沒有威脅,還得見到這個人才知道。
當司空震看到邰佩玉的那一霎那,也瞬間被邰佩玉的美貌一震,怪不得自己的兒子會沉淪,這個女人太完美了,從上到下,沒有一處不是完美的。司空震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那沉寂多年的心也稍微有些跳動!
“這位就是司空廳長吧,您好!”邰佩玉當即笑著迎了上去,跟司空震握手。
當司空震握到邰佩玉的手的時候,柔若無骨,光滑!司空震甚至有一直想拉著邰佩玉手的衝動。
司空白看到自己的父親一直在握著邰佩玉手的時候,臉上有些不悅,自己還沒握過呢,讓自己父親握著了。
司空白急忙上前,說道:“爸,我朋友好不容易來一趟,咱們去屋子裡吧,外面有些冷。”
司空白的意思很明顯,這是我的朋友,我看中的女人,爸你可不能有想法啊!
“對,也是我疏忽了,大家裡面請吧!”司空震隨即便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
不過司空震看向林楠的時候,同樣的從林楠的身上感受到了若有若無的危險感覺,只是覺得這個人很危險!
司空震和福伯走在後面,司空震問道:“對上她的那個保鏢,你有把握嗎?”
福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但我有信心,拖住他還是沒問題的!”福伯很自信的說道。
要是別人說這話,司空震不信,但是福伯說這句話,司空震就能感覺到邰佩玉的這個保鏢真的不簡單。
“別客氣,你們也坐!這就是普通的家宴,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司空震笑著對著邰佩玉幾人說道。
邰佩玉回答道:“家宴好啊,這可是司空廳長的家宴,我們能有榮幸來參加,真是感激不盡!”
司空震回來了,司空白的那些狐朋狗友當然也就不敢來了,說實話,他們和司空白玩行,但是司空震在家,那還是算了吧,到那大氣都不敢喘。
“不知道,林小姐這次來省城是要投資什麼專案嗎?”司空震看著邰佩玉問道。
邰佩玉笑著點了點頭說:“我是華夏人,我的丈夫也是華夏人,我們在國外打拼了那麼多年,我丈夫去世的時候就說過,如果有機會就回到祖國,把整個公司都遷移回來,我丈夫曾經也是省城人。”
“哦?那我們還是老鄉了?你丈夫叫什麼名字?看看我們是不是認識?”司空震有些驚訝的問道。
邰佩玉笑著說道:“那司空廳長還真的不認識,從我丈夫的爺爺開始,就已經移民到了國外。”
司空震看著邰佩玉笑著說道:“這樣啊,不過,對於這些愛國的企業家,我們省城是歡迎你們來投資建設的,我到時候會和上面反應一下,給予林小姐最大的優惠政策。”
“那我就先謝謝司空廳長了,來,我敬司空廳長一個!我先乾為敬!”邰佩玉起身舉起酒杯對著司空震說道,然後豪邁的乾了這杯酒。
這倒是讓司空震有些刮目相看,要知道酒桌上的酒品即人品。
“好!真是巾幗不讓鬚眉!來,我也幹了!”司空震也端起酒杯,一口就幹了下去。
對於自己父親的酒量,司空白是知道的,因為他很少能看到自己父親喝醉的樣子,也不知道喝多少能醉,但是在外面的時候,自己的父親喝酒都是遊刃有餘的樣子。
司空白的腦海中突然有了一個壞點子,那就是把林楠和司空震都給灌醉了。
“爸,你是不知道,林小姐的保鏢有多能喝?拿著白酒瓶都是對嘴吹的,也沒看見醉!”司空白對著司空震說道。
“哦?是嗎?”
司空震的眼睛看向了一旁正在吃東西的林楠說道:“林小姐,你的保鏢也喜歡喝酒?而且酒量很大?”
邰佩玉笑著說:“哪有那麼能喝酒,那是司空公子誇大其詞了而已,不過嘛,一般人還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來,小兄弟!我們倆碰一個!”司空白看著林楠說道。
林楠搖了搖頭說:“不喝!”
“怎麼?你看不起我爸?讓你喝酒是給你面子,你咋還蹬鼻子上臉了呢?”一旁的司空白早已經忍不住,開啟的怒懟模式。
其實司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天生就對眼前的這個保鏢帶有敵意,可能是因為他能長時間陪在邰佩玉身邊的原因吧。
“怎麼說話呢?來者都是客!為什麼不喝?我能問一句嗎?”司空震的心裡也微微有些不悅,不過到他這種層次喜怒早已經不形於色,這樣的不悅他是不會掛在臉上的。
“因為你們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