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人就像聾子一樣,等了許久,終於出了來。
“是誰在這裡放肆,一個個的都不想活了是不是,趕快回去給我幹活。”
人未到,聲先至。
十多個嶄新的惡霸走了出來,前面的四五個人手裡還拿著棍子。
看見外面站著的人為首的眼前一亮。
“誒,美人,我們莊園什麼時候有這樣兩個美人了,尤其是高的那個,看見我就想上了她。”
惡霸嘴裡不乾不淨,對蘭寧和孟安然的調戲讓其他人無法忍受。
“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嘴裡不乾不淨的,要不要爺爺我幫你們清理清理。”
白天也等不及他們走過來了,身體裡的戰鬥因子和想要替蘭寧跟孟安然出氣的心讓他主動上前,根本不等那些惡霸反應,火鉗便啪的一聲扇在最前面那人的臉上。
那惡霸猶如如林黛玉般跌落在地,捂住臉不敢相信的朝白天看得過來。
“看什麼看?要怪就怪你嘴太不乾淨,所以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敵人死於話多,所以白天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開口。
衝過去朝第二個手裡拿著棍子的人打去,白天都動手了,其他人還有什麼等待的藉口。
拿著棍子的那幾人被蘭寧他們去解決,其他的人被後面那一百多個村民包圍了起來。
就這麼些人實在太少,一分鐘的時間,便一個個趴倒在地,又來了第二批。
“你們這是葫蘆娃救爺爺一批一批的來呀,你們爺爺我可等不了那麼久。”
蘭寧輕飄飄的一個旋轉邊,躲開了朝她揮來的棍子。
她抬起腳,猛的踹向面前那人的肚子,力氣之大,惡霸直接朝後飛去,撞倒了身後好幾個人,有友方有敵方。
就這樣又衝出來四批人,每一批都是十多人一組。
讓蘭寧不得不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分好的隊伍。
原來這莊園裡還是挺有規劃的,惡霸人員都是十多人一組,別人捱打不全部被打趴下,他們絕對不會出手幫忙。
這些個小垃圾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雖然村民們有些受了傷,但是他們這會兒亢奮啊,他們什麼時候這樣打過架。
平時除了能和他們一樣同樣是種地一百姓的人開開玩笑,互相問候幾句國粹外,見著誰都得恭恭敬敬的。
常年因為生活而壓抑,因為勞累而疲憊,因為吃不飽飯而痛苦的情緒,全部積壓在身體裡。
今天有了可以發洩的機會,這些村民簡直而亢奮的就跟吃了興奮劑一般,手裡的東西揮打那些惡霸時都快看出殘影。
身為一莊之主的薛地主怎麼可能只有這些酒囊飯袋,如果光是靠他們來保護他,那他這個地主的位置就別想幹了。
讓他們打擾了這麼一會兒,到這會兒,真正的大佬才開始出手。
這次,出來了十個身著黑衣,面色冷峻,連高矮胖瘦都相同的男人們,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勢,一看就知道非常不好惹。
孟安然瞬間警惕起來,手緊緊握著手中的火鉗,眼神冷冷的看著對面緩步朝他們走來的黑衣男人們。
“叔叔,嬸嬸,爺爺,奶奶們,待會兒你們就別打了,在後面躲著,這些人的功夫不一般,不是你們能對付得了的。”
蘭寧開口提醒。
這些人非常聽他的話,雖然這會兒還很想在打幾架,可是蘭寧都開口了,所以都老老實實的往後退開,遠遠的看著這邊的情況。
在這些黑衣男人走出來沒多遠後,他們後面又有十二個黑衣男人走了出來,將一個十分肥胖的男人護在中間。
“那麼這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也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已的身份,就敢來我這兒鬧。讓你們放肆了好一會,傷了我這麼多人。
我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待會兒前面這兩個小美人便留下來陪我就是,其他人我可以大發慈悲的留你們一個全屍。”
這個十分狂傲的人看來就是他們要找的主人公,薛地主了。
看他那肥胖且油膩的模樣,隔的老遠蘭寧就好像聞到他身上有股臭味似的。
但是這會兒也顧不得嫌棄,這次的人跟他們以往的小打小鬧不同,這次的人都是實打實的會武功,並且武功看著模樣就很是厲害。
對面十個人,他們這邊四個人,一人對付兩個都不止。
“待會兒小心一些,這些人可不是好對付的。”
孟安然溫柔且冰冷的聲音傳進幾人的耳朵當中。
“好。”
眼前幾個黑衣男人突然騰空而起,朝他們飛了過來。
蘭寧臥槽一聲,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自已穿來這個朝代足足九年,第一次見到輕功誒。
好喜歡,自已也好想上去試試。
蘭寧搖搖腦袋,把腦袋裡那不切實際的幻想給甩掉,眼前這些可是敵人,怎麼可能帶她體驗輕功一日遊呢,那就只有自已努力練功夫,實現輕功自由吧。
看準時機,這些人朝他們飛近時他們抓住先機,拿起火鉗,主動朝他們攻去。
其實這平時如果放在別人身上肯定必中的一擊在這些人身上根本沒用,他們輕飄飄的躲過了他們的攻擊。
“不要留力氣使出全力。”
他們每個人都吃了大力丸,武功沒眼前這些人厲害只有靠力氣來取勝。
不留力氣,使出全力。
孟安然眼神狠厲,堪堪躲過眼前兩個黑衣男人的好幾招後,看準時機,手中的火鉗用力朝其中一個準備朝他揮出一掌的手臂砍去。
“噗呲。”
猛的,一股新鮮的血液噴了孟安然一臉,那人的手臂竟然是被她手中的火鉗給砍斷了。
好幾個黑衣男人看見這一幕眼中都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看來,這個年輕女孩是他們幾個當中功夫最好的。
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對抗孟安然的人由剛才的兩個變成了四個,但好在其中一人的手臂被她斬斷,那人已對他毫無威脅。
剛才兩個人對打她一個人時就已經非常吃力,這會兒三個人對打她一個人,那更是非常費勁,被他們連連偷襲到好幾掌。
“噗。”
一口鮮血從孟安然嘴裡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