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馬漢良被張燁的看相之術震驚住了,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之功力,這以後還不逆天了?
而張沖遠則是被張燁的無師自通祖師爺顯靈給激動的不輕!
張燁的生辰是農曆的二月二,也就是龍抬頭那一天,所以受天機所蔽,張燁的命數自已也推算不出來!
當時收張燁為徒也是因為自已年老,一個人在山上孤獨,而這個小孩子虎頭虎腦的很可愛,所以才一時興起之下才說收他為徒。
這個小傢伙自來到了道觀以後也是給自已增添了很多歡樂,讓自已也享受到了那種兒孫承歡膝下的怡然之樂,只不過縱然是自已再喜歡張燁,當時也只是把他列為記名弟子之列。
過了三四年以後用門內特殊的摸骨之法發現這小子竟然是學武修道的天縱之才,再加上幾年的相處之後瞭解到了這小孩的本性淳良,這才正式開堂進香,收張燁為入室弟子,並且為關門弟子!
只不過這幾年來只是教授他過道門心法,連武道之術也只是幾個月前才開始的,這風水看相之法並沒有教授,但是這個孩子竟然會了,這豈不是說天佑我道門,祖師爺顯靈了嗎?
張沖遠的欣喜讓張燁看在眼裡。
但是張燁沒有給師父解釋什麼,只是對著馬漢良說道:“馬爺爺,不知我說的可對?”
這句話純屬炫耀了,沒看到馬漢良的欣喜的表情嗎?所以當張燁說這句話的時候,氣的張沖遠恨得牙癢癢,要不是這麼多人在,張沖遠非得擰著張燁的耳朵問問他能不能低調一點!
馬漢良對著張燁說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沒想到張老天師本事超絕,門下這麼小的徒弟也有如此本事,看來我中華傳承不斷絕,我中華文化永流傳!
小天師說的都對,不知小天師可否為老頭子找一下我母親的墳穴,老頭子一定不會讓小天師您白幫忙的,要多少錢您說!”
張燁一聽這話頓時臉一紅然後在那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然後轉頭看向師父!
張沖遠接過話頭來說道:“馬將軍您客氣了,我師徒二人此番前來乃是應崔健之邀來給他家看風水,而遇到馬將軍實乃你我有緣!
所謂一飲一啄自有天意,或許這也是上天的安排吧,實不敢邀功!”
張沖遠這是想把人情全部給崔健!
想來也是,第一,這個崔健是遠近聞名的萬元戶,前一陣子還自已出資把道觀給修繕了一下,縱然是修繕的不甚完美,但也比之前的破屋爛瓦,透風漏雨強得多!
更何況人家還把下山的道路給鋪了石板,哪怕是沒全部鋪上,那也讓自已這把老骨頭上下山輕鬆安全了不少。
道門講究的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人家崔健這麼賣力氣了,自已怎麼也得給點回報才行,所以才有了把這個功勞都給崔健的說法!
果然,聽完這句話以後崔健滿臉的激動神情看向張燁師徒!
沒想到自已的一個無心之舉竟然得到這麼大的一個機緣,並且現在自已的事業正是發展轉型期,正是需要貴人相助,資金相助的時候,這個時候有這位億萬富豪給自已漏一點就讓自已花不完的花啊!
馬漢良作為一個商人,更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他的情商還有眼色自是不低,轉頭對著崔健說道:“今天這件事多虧了小崔幫忙了,等忙完了,叔單獨請你吃飯!”
崔健忙不迭的點頭對著馬漢良說道:“叔您言重了,這都是分內之中的事,能幫您一點這也是挺好的!”
然後馬漢良對著張燁說道:“老朽懇請小天師出手,幫我尋到母親墳塋,讓我能夠給母親以盡孝道,也算讓我老而無憾了!”說罷身子一沉就想給張燁跪下。
張燁哪見過這種陣仗啊,臉色明顯的慌亂起來,不自覺的往張沖遠身邊靠攏!
只見張沖遠道袍一揮,一股渾厚的真氣自袖中而出,讓即將跪下的馬漢良的身體沒有繼續往下跪,那股渾厚的力量就這麼託著馬漢良的身子!
張沖遠不經意的一手把馬漢良及崔家莊的人都給鎮住了!
要知道張沖遠離著馬漢良還有兩米左右的距離,並且身體並沒有和馬漢良有接觸就讓馬漢良的身體這麼僵持著不下去,怎麼能不讓這些人震驚!
其實這也是張沖遠功力臻至化境,真氣外放的一種體現,正是修為到了煉氣化神之,武道到了化勁之後,真氣可以離體所以才有這樣的效果!
馬漢良對著張沖遠致意:“天師學究天人,功力參天,老朽今天總算見識到高人了!”
張沖遠擺了擺手對著張燁說到:“小葉子,馬老先生的一片孝心其心可昭天地,我們修道之人應該成人之美,你趕緊的給老先生把母親墳穴找出,讓老夫人能重新入土為安吧,這也是你我師徒的功德!”
張燁聽到師父這麼說了也就不再猶豫,直接走上前去,腳踏禹步,手指一陣掐算氣勢做足之後走到一處微微隆起的墳包說道:“剛才我開天眼,望地氣,發現此處之氣和馬爺爺相合,想來就是此處無疑!,順著此處往下,一定有所收穫!”
馬老的親戚看著張燁所指位置疑惑,自已並沒記得此處有墳穴啊,怎麼小天師這麼肯定呢?
但是現在不是疑惑的時候,唯恐自已說了什麼話從而得罪了老天師師徒倆,自已的美好生活就此泡湯,然後招呼眾青壯後生照著張燁所指位置往下挖!
鍬下三尺之後,就聽到沉悶的嘭的一聲,這是挖到東西了,並且是木質的東西才會出這種沉悶的聲音!
眾人心裡一喜,難不成小天師真的會天眼通?要不然怎麼隔地三尺都能看到底下有東西呢?
要說此時最緊張的當屬張燁和馬漢良了!
張燁的緊張是判斷自已腦子裡的傳承是不是真的。
馬漢良的緊張則是遠離母親幾十年了,這次終於又可以見到母親了,哪怕只是骸骨呢!
誰能理解一個遊子的思母之情?誰能理解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再見到母親的那份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