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姓簫的,在我家白吃白住三年不說,還拿著我家的錢在外面花天酒地,你可以啊!”
簫塵剛開啟房門,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人是徐倩的弟弟,徐坤。
“嗯?”
簫塵一怔,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什麼時候拿過徐家的錢了?
“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
徐坤冷哼一聲,“那三十萬,你今天必須要交出來!”
“我沒拿,不信的話,給你姐打電話。”簫塵否認道。
“哄鬼呢,要說你沒拿,就憑你一個廢物,能住得起總統套房?”
一想到這錢被簫塵拿去揮霍,徐坤就心疼得要死。
他自己都還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簫塵一個廢物,他憑什麼?
蘇婉微微蹙眉,“簫塵既然說沒有拿,那就肯定沒拿。”
連五千萬都可以毫不猶豫地放棄。
蘇婉根本就不信,簫塵會是這樣的人。
再說了,總統套房也是她給簫塵開的,壓根就沒花一分錢。
徐坤聞言微微一愣,他直到現在才看清蘇婉的長相,更是怒火中燒。
這麼極品的女人,憑什麼要便宜他一個廢物?
“姓簫的,我特麼把話放這裡,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得淨身出戶,我徐家的錢,你一分錢也休想帶走。”
徐坤也懶得廢話了,直接上手在簫塵口袋裡摸索。
就在徐坤要伸手摸向褲兜的時候,被簫塵一把鉗住了手腕,“徐坤,你夠了!”
“啊!痛痛痛……你特麼快鬆手!”
簫塵一直是知道徐坤無法無天慣了,但怎麼也沒想到,會惡劣到這種程度。
“我打電話叫保安。”
“臭婊子,你敢!”
眼見掙脫不開手腕,徐坤也是發了狠,抬起腳就朝蘇婉踹去。
啊!
蘇婉想躲,已經是來不及了。
她已經做好捱上一腳,再反擊回去的準備。
可就在這時。
簫塵一個側身,擋在了蘇婉的面前。
他冰冷的眼眸,充斥著血絲。
“畜生!”
“你媽沒教你該怎麼做人,今天,我倒要教教你該怎麼做人。”
簫塵鬆開鉗住的手,反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在徐坤的臉上。
和徐倩結婚三年。
徐坤從未叫過自己一聲姐夫。
張口閉口就是姓簫的,廢物,吃軟飯的,什麼難聽就用什麼樣的詞。
簫塵忍讓了他三年。
算上今天,新仇舊恨,在這一刻如同火山一樣噴發。
“啪、啪、啪……”
“我叫你打人!”
“我讓你滿嘴噴糞!”
簫塵對著徐坤一連就是十幾個耳光。
打得徐坤慘叫連連,一張臉腫得就像一個包子。
很快,一群保安蜂擁而至。
簫塵這才停手。
而徐坤已經站都站不起來。
“蘇總!”
蘇婉目光冷冽地掃了眾人一眼,“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被人混進來了這麼久,都沒有一個人發現。”
“從今天起,總統套房樓層裡,我要看到24小時有人巡邏。”
“是!”保安行了一禮,隨即像拖死狗一樣,將徐坤拖了下去。
待人走後,蘇婉歉意道,“簫塵,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該道歉的是我。”簫塵苦笑一聲,希望明天能畫上一個句號。
蘇婉淺淺一笑,“那我先走了,過兩天再聯絡你。”
簫塵點了點頭,和蘇婉告別後,才重新回到房間內。
……
回到家的徐坤,已經是晚上了。
看到兒子一臉傷痕地回來,張芳芳當即就不幹了。
說什麼也要到祥雲酒店去鬧上一鬧。
憑什麼自己兒子被打,酒店的安保不出來阻攔不說,反倒還把自家兒子給轟出去。
這不是欺負人嗎?
“哎呦,我苦命的兒啊,簫塵這個殺千刀的,他是怎麼下得了手的。”
“我不管,你弟弟被打成這樣,你這個當姐姐的,說什麼也要幫你弟弟出頭。”
張芳芳一見到徐倩,立刻開始哭訴起簫塵的罪行。
那聲淚俱下的模樣,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看著臉被打成豬頭的徐坤,徐倩俏臉生寒。
她刀子一樣的目光掃在徐坤的臉上,“真是簫塵打的?”
“這還有假嗎?”
“不是那個殺千刀的,又會是誰?”
張芳芳咬牙切齒道,“你弟弟聽說了你和那畜生離婚,就準備在祥雲酒店打包一桌飯菜回家慶祝。”
“可哪想到,居然看見簫塵那個畜生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去開房。”
“你說,你弟弟只不過去揭發他的人面獸心,當著我們的面一套,揹著又是另一套。”
“這才剛離婚,就立馬找了個妖豔女人,你弟弟也是氣不過啊。”
聽到母親的這番話,徐倩的眸光漸冷。
今天對簫塵提出離婚,本來她還有些心存愧疚,想著,兩人即便沒有夫妻之實,簫塵在徐家也任勞任怨了三年。
這三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於是,便在離婚的時候,提出了對簫塵金錢上的補償。
可結果,簫塵轉身就去找了別的女人。
再想到,他對黃強出手,張芳芳的這番話,徐倩已經是信了九成。
徐倩深吸了口氣,“媽,祥雲酒店畢竟是蘇氏集團下面的酒店,我現在就跑去找麻煩有些不太合適。”
“不過你放心,再過幾天就是蘇氏集團舉辦的商業聚會,我會當面把這個事和蘇總說清楚,要求她懲戒相關的當事人。”
“那簫塵那邊?”
“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徐倩揉了揉太陽穴,有些心煩氣躁,但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簫塵的號碼。
“簫塵,你立馬過來給我弟弟賠禮道歉,並帶他去醫院檢查。”
電話一接通,徐倩便直奔主題。
簫塵目瞪口呆,這女人瘋了吧?
讓他回去道歉,還去醫院做檢查?
真當自己還是以前那個冤大頭?
簫塵一臉譏諷,“徐倩,我看你還是去醫院掛個腦科,好好看看你腦子。”
“讓我給他道歉?我看你在想屁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