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昆的聲音在空中迴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他並不害怕秦霄賢,只是因為江汐月的關係,他才選擇親自出手。在江昆看來,秦霄賢只是一個剛踏入氣境的新手,無論他多麼天賦異稟,面對十位氣境前期的武者聯手偷襲,都是毫無勝算。
江仲凌和其他高階武者並沒有急於出手,他們信心滿滿地觀察著場中的情況。他們的目光如同銳利的劍,緊緊鎖定著秦霄賢的一舉一動。他們分佈在八個方向,形成了一個嚴密的包圍圈,確保秦霄賢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
在他們的認知中,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十個氣境前期的武者,加上他們的包圍,秦霄賢就像是困在蛛網中的一隻小蟲,插翅難飛。他們只需要等待秦霄賢被擊傷,然後出手補上一擊,就可以結束這場鬧劇
面對伏擊,秦霄賢沒有絲毫的慌亂。他早預料到這場危機,因此在一路上保持高度的警覺。當殺氣降臨,他迅速做出了反應,一把拔出了腰間的乾坤陰陽劍。這不僅僅是一把劍,更是他對抗強敵的利器。
十位氣境前期的武者聯手偷襲,對秦霄賢來說,不過是自尋死路。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寒光,手中的劍如同閃電般舞動,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他運用起了乾坤八步,身形如同幻影,瞬間在戰場上穿梭。對於氣境前期的武者來說,秦霄賢的速度已經快得讓人難以置信,而當他施展乾坤八步時,他的身影更是如同幽靈,難以捉摸。
金屬交鳴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秦霄賢的身影如同疾風,他的劍在瞬間與十位氣境前期武者展開了激烈的交鋒。這樣的場景,即使是氣境後期的武者也會感到震驚,更不用說秦霄賢僅僅是個氣境中期的少年。
“好快的身法!”、“好快的劍!”江仲凌和江昆的眼睛裡都閃過了一絲震驚。他們都是行家,一出手便知高下。儘管只是短暫的交鋒,但他們已經清楚地認識到秦霄賢的可怕實力。在同等境界下,他們自信不是秦霄賢的對手。
秦霄賢收劍而立,他的身影傲然站在場中,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偷襲他的十位氣境前期武者,個個面露驚容,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少年竟然能夠抵擋住他們的聯手攻擊,而且看起來遊刃有餘。
秦霄賢收劍而立,他的身影傲然站在場中,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偷襲他的十位氣境前期武者,全都是保持著先前的姿勢,一動都不動。
“不可能!”江家老祖江昆驚呼了一聲,他境界最高,也是最先發現了問題所在。那十位江家子弟並不是不想動,而是他們已經沒法動了,他們已經全部被秦霄賢擊殺!
“砰”“砰”“砰”....
一連串倒地的聲音響起,十位氣境前期的江家子弟,全都是一劍致命,被秦霄賢當場斬殺。他們十位論境界還不如秦霄賢,自然遠遠不是秦霄賢的對手。
“全都死了?”那四位氣境中期武者全都是驚呆了,換成是他們,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若是十位氣境前期武者偷襲他們,他們能夠保住自己性命就不錯了。一個氣境中期武者,理論上根本就打不過十個氣境前期武者,更別說是偷襲的。
"混蛋!敢殺我江家十位傑出子弟,若是不將你千刀萬剮,難消我心頭之恨!”江昆憤怒地咆哮著,他無法接受這樣的損失。江家培養一個氣境前期的武者不容易,尤其是這些被寄予厚望的傑出子弟。他們的死亡,對江昆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也是對江家的嚴重挑釁。
秦霄賢的眼神冷冽,他沒有回應江昆的怒吼,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接下來的挑戰。他的劍已經證明了它的鋒利,他的實力也已經讓所有人震驚。但他的路還很長,他必須保持警惕,因為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江仲凌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雨前的天空,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那是對秦霄賢無情擊殺江家年輕才俊的憤怒。先前那十位氣境前期的武者,對江家來說,是他們精心培養的未來支柱,他們中最年輕的不過二十多歲,已經是江家視為驕傲的後代。
然而,現在這些年輕的希望,卻在片刻之間,被秦霄賢一一斬殺。對江仲凌來說,這不僅僅是失去了十個氣境武者那麼簡單,這是對江家未來希望的巨大打擊,是江家不可承受之痛。
江仲凌的心如刀割,江家並不是南洋劍派那樣的十品勢力,能夠在氣境上有所成就的武者在江家極為珍貴。每一個氣境武者都是江家的心血,他們的死亡,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損失,更是江家整體實力的削弱。
江仲凌知道,他必須為江家找回這場損失。秦霄賢必須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而且這個代價將會非常沉重。江仲凌的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他已經開始策劃如何對付秦霄賢,如何讓秦霄賢為他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
然而,秦霄賢並不是易於對付的人。他能夠在瞬間擊敗十位氣境前期武者,說明他的實力遠超尋常。江仲凌必須謹慎行事,他需要籌劃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一個能夠徹底擊敗秦霄賢,併為江家找回尊嚴的計劃。
秦霄賢的質問讓江仲凌和他的同伴們都感到一絲尷尬。他們確實沒有公開的理由來解釋為什麼要在路上埋伏秦霄賢。在武者的世界中,這樣的行為通常意味著彼此之間有著深仇大恨,或者是其中一方被對方徹底激怒。
江仲凌深吸一口氣,試圖平靜下來。他知道,現在的情緒並不能幫助他們解決問題。他轉向秦霄賢,聲音冷冽地說道:“秦霄賢,你不必知道原因。你只需要知道,今天你必死無疑。”
秦霄賢的眉頭微微一挑,他感受到了來自江仲凌的強烈敵意。他知道,這場戰鬥將不會有任何退路,只有勝者才能活下去。
那個失去兒子的氣境後期武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他的悲痛是真實的,他的憤怒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秦霄賢並不想因為這場毫無意義的仇恨而送命。
“我殺了你!”這位氣境後期武者怒吼著,他的身影向秦霄賢撲去,劍光閃爍,試圖為他的兒子報仇。
秦霄賢沒有退縮,他知道,這場戰鬥不可避免。他必須保持冷靜,利用自己的劍法和技巧,來應對這位憤怒的武者。他的乾坤陰陽劍再次出鞘,劍尖指向對方,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氣境後期武者,已經打通了奇經八脈,體內真氣比氣境中期武者自然要多得多。這樣的武者在境界上佔據優勢,真氣的充沛也意味著他們的攻擊力和防禦力都更加強大。然而,江家並沒有什麼厲害的劍法,甚至連一個下品劍法都是沒有。這種情況下,江家的武者即使境界高,也難以發揮出相應的實力。
"想殺我?可惜,你沒那個本事!”秦霄賢冷笑一聲,手中的陰陽劍後發先至,化為一道閃現,以無與倫比的速度,劃過了這個氣境後期武者的脖子。他動了殺心,氣境後期武者在他面前,也是脆弱的不堪一擊。
秦霄賢的劍法之快,幾乎讓人無法看清,他的動作簡潔而有效,每一劍都充滿了殺意。他的劍,就像是閃電,又像是幽靈,總是在對手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
“一幫土雞瓦狗,也敢在此伏殺我?”秦霄賢踏前一步,卻是主動出擊,陰陽劍再度化為一道閃電,他的身影如風,劍光如電,面對江家的武者,他毫無懼色。
秦霄賢的自信並非沒有道理,他的劍法和身法已經達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即使是氣境後期的武者,也無法完全捕捉到他的動作。他的劍,就像是他的延伸,無所不能。
江仲凌和他的同伴們目瞪口呆,他們無法相信,秦霄賢竟然能夠在瞬間擊敗一個氣境後期的武者。這不僅僅是實力的問題,更是對江家武者實力的否定。他們知道,今天他們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強敵。
秦霄賢的動作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他的劍如同疾風,向著距離他最近的氣境中期武者刺去。他的劍,就彷彿一束光一般,那個氣境中期武者剛剛拔出劍,陰陽劍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
“速速退回來,全都站到我身邊!”江仲凌急忙大吼了一聲,他們現在如此分散,分明就是給了秦霄賢可趁之機。對秦霄賢來說,不管是氣境中期武者也好,氣境後期武者也罷,反正一劍都是能夠解決。
江仲凌知道,他們必須要集中力量,才有可能抵擋住秦霄賢的攻擊。他沒想到秦霄賢的速度會這麼快,他的劍法會這麼犀利。江家子弟還沒有到他的身邊,便是已經被秦霄賢斬殺了個乾淨。
最後一位氣境後期武者,明明距離江仲凌只有三丈距離,就在他以為安全的時候,他看到了胸前滴血的劍尖。秦霄賢的動作快到了讓人難以置信的程度,他的劍已經穿透了這位氣境後期武者的身體,結束了他的生命。
江仲凌目睹這一切,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他意識到,他們江家今天是徹底低估了秦霄賢的實力。這位年輕的武者,展現出了他恐怖的戰鬥力,讓江仲凌開始懷疑,他們是否能夠阻止他。
秦霄賢的出擊迅猛而致命,轉眼之間,十位氣境前期,四位氣境中期,三位氣境後期武者,全都是死在了他的劍下。這樣的屠殺讓江仲凌無法接受,他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衝擊,急火攻心,當場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仲凌,你讓開,老夫要親自出手!”江昆看到兒子的狀況,知道自己必須親自出手了。即便是他,也是震驚無比,秦霄賢出手果斷,即便是他都來不及阻止。他和江仲凌都是沒有想到,秦霄賢真正出手,竟然恐怖到了這種程度。早知道如此,他們絕對不會讓那些江家子弟前來送死。
看著地上的十七具屍體,江昆瞬息間便是彷彿蒼老了十歲一般。在他的臉上,更是出現了一道道深深地皺紋。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痛苦,他後悔沒有早點了解秦霄賢的實力,後悔讓江家的年輕一代捲入了這場毫無準備的戰鬥。
江昆知道,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他必須集中精力應對秦霄賢的威脅。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緩緩地走向秦霄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然。
“秦霄賢,你殺了我江家這麼多子弟,我絕不會放過你!”江昆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準備與秦霄賢展開一場生死對決。
這十七位氣境武者的身死,對江家的打擊是巨大的。這些武者是江家的中堅力量,他們的喪失可能會導致江家在未來一段時間內一蹶不振,失去與其他大家族抗衡的能力。江家的年輕一代在這場悲劇之後,可能會失去信心,影響到江家的長遠發展。
江昆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責怪自己之前過於信任女兒江汐月的話。他無法相信,江汐月竟然會將秦霄賢的實力描述得如此不堪,以至於他們江家毫無準備。
“老夫這次是真的被江汐月那個小丫頭坑了,如此厲害的小子,她竟然說只是剛剛突破到氣境而已!”江昆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憤怒,他意識到江汐月的話可能有詐,但她為何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將江家置於如此危險的境地?
江昆不知道江汐月的真正意圖,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他必須集中精力,面對秦霄賢的挑戰。他深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心態,準備與秦霄賢展開一場生死對決。這場對決,不僅關係到江家的命運,也關係到他自己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