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們吃了並沒有問題啊?”
白鴿捂著肚子越來越痛,滿頭大汗,嚇壞了顧沛帆。
他原本以為懷孕就萬事大吉,怎麼還能出現這種情況,真的是他自己太疏忽了。
現在醫院裡沒有醫生,手機沒有網路,其他人都是小姑娘沒有經驗。
這裡唯一有經驗的就是張姨,張姨也是模稜兩可。
“張姨,怎麼辦?”
安然在一旁,這才知道眼前的女子懷了顧沛帆的孩子,安然沉醉的心突然清醒。
張姨扶著白鴿去廁所看了看,她的內褲上都是血跡,並且是鮮紅色的。
“白小姐,你這怕不是流產了吧?”
白鴿捂著肚子,差點暈過去,她也沒有經驗。
張姨只好死馬當做活馬醫,叫顧少過來幫忙。
“少爺,如今也只能試一試倒立止血,如果還是不行就沒辦法了。”
“那也不能在廁所倒立啊!去我的房間!”
顧沛帆扛著白鴿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間,他只想保住這個孩子。
程程心情才算是好一些,看著安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看見了嗎?別太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新鮮感過了都一樣,也會有新人取而代之。”
安然沒說話,幫著張姨收拾碗筷。
張姨還在為白鴿止血,兩人累得大汗淋漓,下面是止住了,又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經歷了一番折騰,終於止住了血,白鴿昏迷了過去。
顧沛帆的身上都是血,抱著白鴿在地上,到處都是血跡。
“看來以後我還要找個美女醫生!要不生孩子怎麼接生?萬一要剖宮產呢!”
“當爹不容易,尤其是末世當爹更不容易!”
顧沛帆好不容易安頓好白鴿,出來跟張姨秋後算賬。
“為什麼白鴿吃完菜就這個樣子了?跟你有沒有關係?”
“顧少,做人天地良心,我什麼都沒做。”
顧沛帆還是不相信張姨說的,為什麼大家都沒事,偏偏白鴿懷孕的人吃壞了肚子!
“白鴿沒事你也沒事,她要是有事,你就出去喂喪屍熊!”
張姨有口難辯,確實她是第一個讓人有所懷疑的。
此時已經是大半夜了,顧沛帆是個稍微有潔癖的男人。
臥室裡都是血漬,他無從下腳,親自收拾房間。
白鴿被顧沛帆吵醒了,她看著天花板這是他的房間。
摸著自己的肚子自我感覺小了很多,渾身無力,感覺到口渴。
“顧少……”
顧沛帆轉身看到白鴿醒了,直接撲過來。
“你沒事吧?有什麼不舒服?”
“我想喝水!”
“好好好,我去給你倒水。”
白鴿看著顧沛帆緊張的樣子,孩子對他而言就那麼重要嗎?
他只是擔心孩子而已,並不是真的擔心她的身體,懷孕的女人總是多愁善感。
顧沛帆端來一杯白開水,扶著白鴿起來喝水。
“不用擔心,應該是吃壞了肚子,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白鴿安慰顧沛帆,讓她責怪張姨。
顧沛帆摸著肚子,也很心疼白鴿,為了給他生孩子,受罪!
“今天你就在我這裡睡覺,有什麼事及時叫我。”
另外房間的安然並沒有入睡,她在想顧沛帆到底會不會來?
她剛來還沒有看清楚局勢,程程的一番話提醒了她,她是後來的。
這晚,顧沛帆一直貼著白鴿的肚子睡覺,也許是第一次當爸爸,才會如此緊張和在乎。
白鴿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也許是父子連心,肚子裡的小傢伙竟然在動。
她祈求能平安生下孩子,有一個孩子玩也挺享受的。
程程失寵好幾天,論美色不如安然,在生育方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幾天沒摸到腹肌她心裡刺撓。
大半夜出來上廁所,聽見廚房有動靜,她偷偷地看了一眼。
還聞到了香味,原來是譚胖子在偷吃雞肉。
“咳咳……”
譚胖子就知道是程程,因為只有程程每天夜裡會去上一次廁所。
“我知道是你,想吃就過來一起吃。”
程程確實肚子餓了,晚上大家都沒有吃好,現在每頓都吃不到肉。
“譚院士,你不是不喜歡我嗎?”
“快來吃得了,一會把他們吵醒了!”
程程過來,譚院士給了她一塊雞肉,兩人偷偷吃得特別香。
“程程,你媽是那樣的人嗎?”
程程搖搖頭,她自從那次發現後,越來越不瞭解母親。
“我不知道!”
程程透過這次事件,對譚胖子的意見少了許多。
第二天,張姨出來做早飯,看到地上一堆雞骨頭,大叫譚院士。
“是不是你偷吃的?不收拾?”
“我忘了,我這就來收拾。”
顧沛帆早早地起來洗澡,一身血腥味。
白鴿還在睡覺,他悄悄地溜出來,停在安然房間門口試探門把手,一下子開了,他順勢就進去了。
“這是給我留門了?”
安然背對著顧沛帆,露著優雅的曲線,光滑如玉。
安然不緊不慢地起來,顧沛帆眼神全在她的身上。
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心。
“我忘記鎖門了!”
“安然,希望你能理解我,我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這話他也跟程程同樣說話,鐵打的小詞,流水的女人。
她身穿他特意挑選的睡衣,黑色的吊帶裙,能看見一個紋身。
“你還有紋身?你不是沒處過男朋友?”
“你過來靠近看一下,到底是什麼?”
顧沛帆慢慢走過來,上面了刻著。
【GUPEIFAN】
“這是我的名字?”
一個女人在未知的情況下,刻上了一個未知男人的名字,這是愛的多麼深沉。
顧沛帆特別感動,他特別吃這一套。
他伸手觸控著紋身,是靠近心臟的位置。
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臟的跳動,他一切都能給她。
可偏偏給不了專一!
他的溫柔,他的霸氣,註定要分給很多女人!
“顧少,你別笑話我,以前是我單戀你!”
“沒有,我很感動!那我可以吻你嗎?”
這是他第一次徵求女孩子的意見,安然等了這一天等了十年。
她害羞地點點頭。
隨著顧沛帆的靠近她很緊張,似乎心臟都跳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