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又多了一副碗筷,張姨又在“嘆氣。”
“唉!我就是沒有工資的老媽子!”
今早的主食是饅頭、粥、鹹菜等……
顧老爺子這時候出來,看見了陌生的面孔,他也眼前一亮,這是妥妥地大美女啊!
心裡合計我兒子豔福不淺啊!
安然在一旁站著,所有人都有地方坐下,而她卻不知道應該坐在哪裡?
顧沛帆座位旁邊左邊是白鴿右邊是程程,只有顧沛帆還沒有出來。
白鴿倒是持著看熱鬧的心態,程程鬧心,眼睛都哭腫了。
顧沛帆才走出來,之所以他最晚出來。
是在臥室裡鼓搗頭髮,破天荒給頭髮噴上髮蠟定型,一頓狂抓頭髮。
洗臉、洗頭、刮鬍子、定型、噴香水等一系列操作。
譚胖子聞到了赤裸裸地求愛氣味,顧沛帆看著安然在一旁站著。
“安然,你坐在譚院士旁邊。”
譚胖子嘟囔著嘴,老拿他當炮灰。
安然見到顧沛帆這般打扮,她大大方方地接受顧沛帆的安排。
報警器嘟嘟嘟響起。
顧沛帆掏出手機一看,這竟然是顧沛霖和顧沛然。
他們還是西裝革履的樣子,看來他們還沒有被喪屍迫害。
“爸,門外大哥二哥!”
“他們來做什麼?不準開門!”
他們倆還在扒玻璃往裡面看,上面的別墅裡什麼都沒有。
他們坐在門口等待。
“大家繼續吃飯吧!”
安然不好意思夾菜,正好在程程旁邊,程程全程冷臉。
顧沛帆奇怪哥哥們怎麼知道他住在這裡?難道是電腦讓他們安裝了定位?
飯吃到一半他去老爺子房間找那臺電腦,隨後老爺子也跟著進來。
“沛帆,你怎麼直接闖進來我的房間?”
顧沛帆一愣,這是他的地盤,當然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爸,我進來您緊張什麼?”
“我有什麼可緊張的!”
顧沛帆看到床單上都是血跡,別過頭!
拿著電腦出來大廳,正好此時是上網的時間。
門外的顧沛霖給顧沛帆發來了訊息。
【我知道你在裡面,開門,我們有事找你!】
顧沛帆左思右想,先拖住一個小時,他好幾天沒上網瞭解大家的情況。
大家吃完飯,都各自回了房間,安然幫著張姨收拾桌子。
“安然小姐,不用你收拾,這是我的工作。”
張姨之所以這樣說,是看顧少在一旁玩手機。
而安然只是不好意思白吃白喝,想著幫忙做點家務事。
“沒事,張姨!你也輕鬆一些。”
顧沛帆看了一眼安然,兩人對視上,顧沛帆的心臟一跳一跳的。
他強忍住,這是怎麼回事?
他先閃躲了。
“安然,你回房間,讓張姨收拾,一會我找你有點事。”
他繼續翻著手機,網友新上傳的圖片,地下避難所環境不好,有些人依舊沒有吃的。
還不如這些散戶,每天可以出去覓食,而他們只能待在地下城,接受饋贈!
本質上,禁錮了人類生存的本能,活下去有幸運的成分。
圖片裡還有一名襁褓中的嬰兒,望著媽媽發呆,小小的他一出生就在地下城,就是來受苦的。
並且他們中有人感染了傳染病毒,瘋狂地咳嗽。
除了喪屍病毒,現在又出現了超級病毒。
人類想活下去舉步艱難。
他關上手機,去了地上的別墅。
“兩位哥哥,好久不見。”
這一句話,顧沛帆說的高高在上,老子就是傲嬌。
“沛帆,爸呢?我們要見父親?”
“老爺子,不想見你們,有什麼事跟我說就可以了!”
顧沛霖以大哥的身份,趾高氣昂讓老爺子出來,否則他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三弟,你的事情我在網上看到了,我們可是你的親兄弟,不能跟那幫女人相提並論。”
顧沛帆今時不同往日,不會再顧忌任何事情。
“等著,我讓父親上來。”
顧沛帆只想快點把他們打發走,一分鐘都不想跟他們交流。
他讓管家推著老爺子上來,老爺子容光煥發,比之前還胖了許多,臉上的褶皺都圓潤了。
“爸,我們找你找的好辛苦!”
兩人上前,一邊跪下一個人,眼淚汪汪。
“爸,跟我們走吧!這裡有什麼好待的,你看這裡太空曠了什麼都沒有,一點不安全。”
顧沛霖說著。
顧沛然在旁邊配合著,兩人一人說,一個人哭。
顧沛帆在旁邊無語,都末日了還假惺惺的!真討厭!以前知道女生有綠茶,現在看他們兩個大男人,也是妥妥地綠茶兩枚。
“你們有什麼事就說,我在這裡住得挺好的。”
“爸,我們已經聯絡上了空間站,只要有一億兩黃金就可以上去避難!”
“對啊,我們想讓爸爸您上去,上面安全!”
“我不去,我也沒有黃金!”
“別啊爸,您怎麼沒有呢?您不想去,成全我們兩個唄!我們想上去。”
原來這倆人打的是黃金的主意。
顧老爺子才不想讓他們上去避難,他們沒有那個資格。
“哥哥,這樣我告訴你們吧!爸爸把黃金藏在了前面的森林裡,找到找不到就靠你們自己了!”
管家推著老爺子回去了房間,讓管家把床單扔掉。
兩位哥哥半信半疑,這麼輕易就告訴了?裡面會不會有詐?
“沛帆,要不你就帶我們去找?時間緊急,再過幾天就上不去了。”
“我無能為力,你們走吧!”
說著關上了大門,顧沛霖和顧沛然打著半信半疑的態度進了森林裡。
“顧少,這樣做他們會不會被熊吃掉?”
譚胖子問道。
“那就是他們咎由自取,老爺子不願意給他們金子,那是因為他們把老爺子公司整破產了!”
顧老爺子心情不好,大白天就折磨夏薇,夏薇已經滿身傷痕。
她比寵物還悲慘,她身上全是銀針的針眼,還不能反抗,稍有反抗就要重新紮針。
顧沛帆聽而不聞,想要或者誰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除非是他心儀的女人。
比如安然,聽著夏薇的叫聲,他想起來安然,還要找她說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