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銀揮了揮手,一根根藍銀皇藤蔓宛如湛藍色的水晶一般剔透,藍銀皇出現的瞬間,自已魂帝的鬼藤王就蔫了下來。
武魂之間也有相互剋制,而鬼藤王面對藍銀皇,可是要承受著來自上位者的威壓。
再加上阿銀本身的魂力就達到了七十一級,更是全黑色魂環。
準確的說,阿銀的第七魂環是四萬年,那麼她前六個魂環,也都是四萬年!
等阿銀的身體素質能夠承受十萬年魂環的時候,她的所有魂環都是進化成十萬年。
這就是阿銀,此時的阿銀,和獻祭之前的阿銀,還有這本質上的區別和差距。
無疑,此時的阿銀,更勝一籌。
她不僅僅擁有著極致的冰與火的力量,還多了一種極為可怕的屬性。
吞噬!
月軒的守護魂師最高也不過就是這一位魂帝級別的魂師,而阿銀可是擁有著魂聖的實力。
藍銀皇的藤蔓堅韌有力,別說是魂帝,就是魂聖來了,也不一定擋得住阿銀。
她再次向上,但這一次,不等她走上樓梯,就有一位美麗端莊的婦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在她身後,還跟隨著兩名美貌少女。
看到這名美婦,阿銀不禁有些驚訝,實在是因為眼前的美婦人氣質太過突出。
銀色宮裝長裙穿在她的身上顯得是那麼合體,勾勒出一副趨近完美的身材。
多一分豐腴,少一分骨感。
美婦緩步下樓,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地優雅自然,哪怕是眉頭微皺,也絲毫沒有半分失態。
“奧德總管,怎麼回事?”美婦輕聲問道。
她微微抬頭,詢問那紫衣魂師緣由之時,看向阿銀。
然而,這一看,確實讓這位山崩於面前,亦不會亂了方寸的美婦人變了顏色。
她甚至忘記了下樓,提著裙襬的手也猛地放開,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她失態了,從來沒有如此失態過的月軒夫人,此時因為看了阿銀一眼,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似乎天塌了,也不過如此吧?
“你!”
“你是這裡的主人麼?有人要我帶你走。”
阿銀自然是注意到了月軒的表情,但她只記得自己今天要帶走月軒的主人。
所以,她看到自己是什麼神情,無所謂。
“你!你...阿銀?”
唐月華是見過阿銀的,畢竟是唐嘯以及唐昊共同喜歡的女子,她身為那兩人的妹妹,怎麼可能沒見過?
但是,阿銀不是死了麼?
但是,眼前的女子,分明就是阿銀。
不,她越發的美麗了,氣質和以前不同,以前的阿銀,十分的都是溫柔。
但如今,阿銀的溫柔僅剩七分,另外三分,似乎變成了一種截然相反的氣質。
那種氣質,唐月華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那是一種極為邪惡的氣質。
雖然阿銀沒有表現出來,但...唐月華真切地感受到了。
阿銀變了,但她絕對就是阿銀!
因為她的溫柔還在,和以前一樣。
“你認識我?”阿銀皺了皺眉頭,她完全不認識唐月華了。
但是,那又如何?她知道自己死過一次了,但卻不記得自己的曾經。
如今復活,有楊七安,她不想要去追究過去。
所以,唐月華,她還是要帶走的。
“跟我走吧。”
阿銀開口,然後抬起手,一根根晶瑩的藍銀皇藤蔓將唐月華捆綁起來。
“夫人!放開夫人!”
奧德總管爆發出可怕的魂力波動,竟然掙開了藍銀皇的纏繞。
然而,下一刻,他絕望了!
在阿銀的腳下,一枚枚黑色的魂環緩緩升起。
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枚,足足七枚黑的晶瑩的魂環格外的閃耀。
不知道是哪一個魂環閃爍了一下,一根跟藍銀皇藤蔓直接將奧德總管捆成了一個兩米直徑的圓球。
這一次,任由奧德總管如何掙扎,都不能再撼動藍銀皇分毫。
“阿銀,是昊哥讓你來的麼?我是月華,你,你先放開我。”
唐月華懵了,阿銀活了,但是誰讓阿銀來帶走自己?
即便是帶走,但是...這是帶走,還是抓走?
“他等了很久了,得罪了。”
阿銀沒有放開唐月華,而是輕輕抽動一根藍銀皇藤蔓勒住唐月華的嘴,讓她無法大聲的喊叫。
緊接著,藍銀皇帶著唐月華跟隨在阿銀的身後。
阿銀所過之地,一根根藍銀皇飛出,任由月軒之中二三十號人,沒有一人能夠攔住阿銀的腳步。
一樓,楊七安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裡,當阿銀走下來那一刻,楊七安的變幻魂技發動,唐月華的周身瞬間蒙上一層光輝。
“走吧。”
楊七安將唐月華夾在腋下,帶著阿銀消失在月軒之中。
而等到阿銀走後,藍銀皇的束縛也盡數消散。
月軒的人瞬間慌了神,馬不停蹄的報入皇宮之中。
然而,皇宮之中此時正忙的腳不沾地。
雪清河忙著登基大典,雪夜危在旦夕,三天後的讓位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
唐月華被綁架,雪清河也只是派遣了一支魂王領隊的隊伍進行調查。
和皇室的穩定相比,唐月華終究是不值錢的。
“那個混蛋一來就給我添麻煩。
肯定是他把月軒的夫人綁走了。殺戮之都的殺戮氣息終究是影響到他了麼?
需要用到唐月華的領域來調整心境?”
雪清河一邊處理著各項政務,一邊在心中抱怨。
只不過,既然知道他已經回來了,千仞雪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就落了下來。
至少,天斗城再亂,也不需要她過度的去操心了。
她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登基,然後身穿黃袍,等那個傢伙寵幸他的女皇。
千仞雪知道,楊七安幫他登上皇位,必然有著自己的惡趣味在其中的。
那個壞傢伙,她瞭解的很深刻。
“來了皇城也不來看一看我,我都快要忙死了。
混蛋,抓了唐月華不會是走了吧?殺戮之氣對他的影響大不大?”
千仞雪翻閱著奏摺,還要操心楊七安的事情。
很快,她丟掉手中的奏摺,皺著眉站起身,然後又坐下來。
“擾朕心神!混蛋!”
千仞雪憤憤不平,準備再次批改奏摺,確實聽到一道熟悉的壞笑聲:“哎呦~我的準女皇陛下,我這剛到這裡,就聽到有人埋怨我呢。
這得多大的怨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