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列娜不敢置信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楊七安,這個混蛋,怎麼敢的?
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反抗一下呢?
這裡是殺戮之都啊,這個混蛋,一點都不警惕。
但無論胡列娜如何抱怨,楊七安都已經把她扒光了。
雖然並沒有做些什麼深入的事情,但...那還會晚麼?
“忙活一天了,先休息,明天去殺戮場。”
楊七安將胡列娜摟入懷中,很自然,但胡列娜依舊莫名所以。
她靜靜的望著天花板,心中不停的質問自己:“為什麼,不反抗?”
“為什麼?不推開他?”
“為什麼?還在這裡躺著?”
“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他了?但,我們才見了幾次面?”
胡列娜要瘋了,她下定了決心,要和楊七安劃清界限。
她絕對不能和楊七安就這樣住在一起,她...要自己單獨住一個房間。
但是,就在她準備從楊七安的懷中掙扎著起身的那一刻,楊七安突然坐起身來。
“差點忘了,扒你衣服是為了給你排毒的來著。”
楊七安掀開被褥,胡列娜姣好的身軀頓時毫無遮掩的爆露出來。
“......混蛋,我要殺了...嗚嗚~”
胡列娜瞪大了眼睛,什麼東西,跑自己嘴裡去了?
“接下來,我還得幫你按摩,我只是幫你按摩哦~不要多想。我是不會故意的佔你的便宜的。”
楊七安上下其手,胡列娜每一次想要掙脫,但都被楊七安的大手拿捏的死死的。
“混蛋,楊七安,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找機會殺了你!”
這個混蛋那裡是按摩?就是摸!
但自己想跑,又不是楊七安的對手。
關鍵是,楊七安給她餵了什麼東西,才剛剛入腹,她就有一種腹瀉的衝動。
但這是在床上啊,她必須忍著。
但,忍不住怎麼辦?
“好了,去廁所吧。不準偷跑,不然被我抓回來,可就不僅僅是簡單的暖床了。”
楊七安臉上掛著笑容,但胡列娜卻視之為惡魔。
這個惡魔,自己遇到了他,算是栽了。
但不知為何,胡列娜至今為止都沒有真正的對楊七安感到厭惡。
“可惡,胡列娜,你可不能被那個混蛋給征服了。
你一定要堅守底線!絕對不能讓他輕易的得逞!
不然就太不值錢了~”
胡列娜最後有種想要哭的衝動,她察覺到自己的想法的那一瞬間,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她貌似,真的要被拿下了。
但為什麼,就是那麼的不甘心?
“可惡可惡,怎麼能被他這麼輕易的就拿下?”
廁所裡,胡列娜捂著鼻子,來來回回洩了七八通,整個人都被燻臭了。
好在,這小洋樓的生活基礎裝置還是有的。
洗澡,洗澡,洗澡。
將自己重新變的香噴噴的,胡列娜這才發現自己好像....一直都沒有穿衣服?
“我是不是在楊七安的面前跑了好幾趟?”
胡列娜要死的心都有了,她,丟人丟大發了啊。
混蛋楊七安,誰讓他把自己的衣服都給扒了的?
“嗚嗚嗚~~~不活了!”
胡列娜蹲在浴室之中,本就因為排毒變的虛弱的她越發的無力。
然而,就在這時,楊七安突然推開了浴室的門:“洗一遍就好了,水不要錢啊?”
楊七安將手中的浴袍披在胡列娜的身上,然後將她抱起,走回房間。
胡列娜腦子懵懵的被放在床上,然後又進入了某人的懷抱。
“睡吧。”
“......楊七安...”
“幹嘛?”
“本姑娘要了你了!”
胡列娜一咬牙,主動出擊。
她才不要被楊七安一點點的征服,她知道,自己守不了多久。
既然守不住,那就乾脆一點。
“臥槽,我就喜歡你這種!”
楊七安樂翻了,但當他想要起身的時候,確實發現胡列娜竟然勇敢的佔據了主動位。
“混蛋,是本姑娘要了你!”
胡列娜臉大紅的要滴出血來,但還是咬著牙將楊七安吞了個乾乾淨淨。
“哇哦~好!”
楊七安情不自禁的開口,胡列娜恨得牙癢癢,緩緩起身,然後猛地一坐。
“哦~”
這一次,不是楊七安發出的聲音,胡列娜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吃虧的竟然是她?
“哈哈哈,繼續。”
楊七安哈哈笑著,胡列娜狠下心,一次次壓榨,她就不信了,自己榨不幹這個混蛋。
狐狸嗎,本就媚骨天成,胡列娜此時使盡了渾身解數,但到最後,她還是老老實實的敗下陣來,然後求饒。
楊七安打算的第二天就去殺戮場的計劃算是落了空了。
他也沒有想到胡列娜竟然這麼有魄力,竟然第一天就主動出擊。
這叫什麼?這就識時務者為俊傑。
胡列娜這一次算是傷及了根本,接連三天都沒能下了床。
第四天,胡列娜滿面紅光的挽著楊七安的胳膊走出小洋樓。
頓時間,小洋樓附近的一些人一個個都縮排了陰暗的角落之中。
楊七安沒有理會那些偷窺的人,只要這些人別不長眼的撞到自己的手裡,他就不會出手殺人。
殺戮場位於內城的最中心。
進入殺戮場,無論是想要看人殺戮,亦或者是報名參加殺戮,都需要貢獻一杯血腥瑪麗。
胡列娜帶著楊七安來到殺戮場外,那是一個類似於鬥魂場的建築,但卻十分的陰森,僅僅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里面死了不少人。
“進入殺戮場需要一杯血腥瑪麗。”
胡列娜體內的毒已經被排盡了,如今的她渾身輕鬆,實力都有所精進。
殺戮場外排隊的人不少,胡列娜走上前,頓時就有人認出了她的身份。
死神使者在殺戮之都一年的時間,就獲得了五十多場的勝場,這讓胡列娜走到哪裡都會被人警惕。
如今胡列娜再次來到殺戮場,頓時就有人想要離開。
進入殺戮場殺戮,十中存一,這樣的生還機率如果還要遇到強大的對手的話。
那麼他們進去就是送死。
但是,現在想走,走得了麼?
“我們沒帶血腥瑪麗,所以....”
胡列娜手中的短劍出鞘,頓時一顆頭顱飛起。
楊七安見狀單手引動,那噴湧而出的血液頓時被楊七安收入兩隻被子中。
“這就有了。”
楊七安抿了抿嘴,然後看向那些想要中途離開的人。
“既然來了,走什麼啊?殺戮場之中沒有人的話,怎麼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