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我親愛的夫人,你還是快點兒清理每日委託吧!再過一個小時,今天就過去了。”
金羊好心提醒道。
“今天的每日委託我已經清理了呀!”銀狼躺在床上,為什麼一個小時她就如此的累,很不正常。
“呃,那已經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金羊以手扶額,鬼知道他這一天是怎樣堅持過來的。
“啊?”銀狼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日期,怪不得呢!她就說嘛!一個小時怎麼可能這麼累?
銀狼大人頓時元氣滿滿,同時分屏四個遊戲,開始清理每日委託。
金羊則回到了酒店現實的房間中,他開啟門,就看見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對於救他腰命的人,金羊怎麼看都覺得星很是順眼,越看越可愛。
“阿羊哥,我不知道該相信誰,那個女孩兒。。。”
星給金羊講述了她和流螢在夢中相處的故事。
包括花火多次提醒她遠離流螢,她也知道流螢有問題。
但感情這件事,很奇妙,即使星知道流螢有問題,知道她別有所圖,星還是想靠近她。
金羊想摸摸星的頭,奈何身高不夠,這星長得還挺高,都快趕上他和銀狼戰鬥時的狀態了。
星離一米八也不遠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再長,畢竟她才兩歲。
星看出了金羊的想法,主動蹲下身體。
金羊摸了摸星的頭,用長輩的語氣開口道。
“小星,沒事的,有我呢!想做什麼,放心大膽的去做,哪怕你想把那個女孩娶回來,只要她願意,我就支援你!
我相信三月姐和姬子阿姐,瓦爾特,丹恆,帕姆,都會支援你,不會瞧不起你的。”
“呃,阿羊哥你想哪去了,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星有些不好意思,臉頰都紅透了。
“嗯,普通朋友,我知道。”金羊沒拆穿星,真愛是可以打破性別界限的,種族界限早就不是問題了。
“流螢的怪病,阿羊哥你會有辦法的,對吧?”星最後確認一遍。
“嗯,別說怪病了,死了我都能給你拉回來,就是有點麻煩而已。”
得到金羊的保證,星放心多了,那什麼逐漸慢下來的病,她雖然以前沒聽說過,但感覺挺可怕的。
“去吧,孩子,做出你自已的選擇。”金羊拍了拍星的肩膀。
“嗯,那個,阿羊哥,你以後能別用這副小孩子的模樣,說出這麼老氣橫秋的話嗎?其實,你長大的樣子就很帥!
我看到過,也聽到過。”
星的臉頰有些微紅,顯然是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不行,我答應過你阿狼嫂,不在別人面前顯露真正的樣子,以免招蜂引蝶。”
“好吧。”星看了一眼金羊,雖然吧,但是吧,說不定有人就喜歡小的呢。
算了,這不是她該操心的,星笑容滿面的離開金羊的房間,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你看起來很放鬆,怎麼?不擔心那個姑娘了?”早已等候多時的黑天鵝疑惑道。
“你不是憶者嗎?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星反問道。
“無緣無故偷窺別人的記憶,是不禮貌的,除非必要,我們不會去窺探別人的記憶。”黑天鵝解釋道。
“難道所有的人都瞞不住你?包括我剛剛去見的人嗎?”星試探性的問道。
自從她出生以來,金羊在她面前展現的,就是無所不能,她想進一步瞭解。
“。。。”黑天鵝保持沉默,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在窺探金羊記憶的那一刻,她以往的記憶全部化為虛無,太可怕了,比她之前的舞伴——黃泉的記憶更可怕。
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麼細節,她一點兒都記不得了。
呃,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和金羊記憶中的黑色大小眼皮蛋對視了一眼而已。
作為記憶的令使,黑天鵝扛住了虛假黑色皮蛋的驚鴻一瞥。
金羊也沒在意,實際上,他知道匹諾康尼來了不止一位憶者,他也從來沒有隱藏過自已的記憶。
就看那些人敢不敢來窺探了,能抗住黑色皮蛋視線的人,真不多。
黑天鵝不敢再去窺探金羊的記憶,看到的金羊記憶,被她的自我保護意識刪除。
本能讓她不要妄想窺探,所以即使好奇,她也不會去作死。
“喂,怎麼了,發什麼呆呢?”星伸出手,在黑天鵝的眼前晃了晃。
“沒什麼,你的阿羊哥很神秘,我窺探不了他的記憶。”
黑天鵝沒有隱瞞。
“哦。”
金羊的形象,在星的眼中更加的高大。
“流螢有沒有回到現實呢?”星這才想到自已的目的,迎娶。。。呸,找回流螢。
“放心吧,那是一道單向門,只會通往清醒的現實。除非那女孩兒抱有強烈的意願,怎麼都不肯從夢中醒來。
但這怎麼可能呢?她現在一定正在酒店的某處揉眼睛呢!”
“。。。”星得到了答案,流螢因為自身的原因,肯定不會醒來,所以她還被困在夢中。
“我們出發吧!”星迫不及待的躺進入夢池。
“怎麼突然間如此的著急,看來你是想到了什麼,好吧,如你所願,我們出發。”
黑天鵝和星一起進入夢境。
歡迎來到匹諾康尼,尊貴的客人!
酒店現實,火紅的雙馬尾少女和藍頭髮的寒腿叔叔,正在喝悶酒。
“唉,真是的,我不就是和他開個玩笑?至於嗎,本小姐都讓他抱了,我長的也不醜吧?”
桑博馬上附和道,“就是就是,那人一看就沒見識,花火小姐這麼美,和他開個玩笑而已,幹嘛認真呢!”
“一個個的,幹嘛當真呢?不就是開個玩笑嘛?”花火嘴上說不當真,可她自已也當真了。
“那個,該幫的我都幫了,該說的我也說了,能把我的面具還給我了嗎?”桑博賠著笑臉。
“不行,還有件事沒做,花火大人要出口惡氣。”花火猛灌了一杯酒。
“得了吧,姑奶奶,你在人家面前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加上我,也不過是多一個送人頭的。”桑博一臉的不情願。
剛和花火去擺了黑天鵝一道,結果從頭到尾兩個人就像個小丑,被人家戲耍的團團轉。
後來花火說還要去找個好玩的人,結果被人一箭穿了心。
看出來了,花火也喜歡打高階局。
“怕什麼,在夢境中又不會死亡,大不了被殺死唄!”
“饒了我吧,姑奶奶。”
“嘿嘿,還想不想要你的面具了?”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假面愚者雙人組再次啟程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