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長椅上,冰凌寒捧著梅狸貓的一雙玉足,十分確認她就是阿阮。
梅狸貓正想狡辯的,一位端莊優雅的古風美女緩緩走來。
冰凌寒扔掉手中的玉足,內心十分的慌張。
摸別的女孩子玉足被夫人抓包了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難不成真是他弄錯了?又或者,所有女孩子的腳都是一樣的?
除了阿阮的腳,冰凌寒也沒幫人按摩過腳,這就尷尬了。
梅狸貓看著阮·梅,眼睛微微眯起。
冰凌寒迅速走到阮·梅身前,“阿阮。”
他沒有解釋,只有心虛的人才會著急解釋。
“嗯,阿寒,那人是誰呀?你們好像很親密的樣子。”阮·梅摟著冰凌寒的胳膊嬌滴滴地問道。
“她不是你的朋友嗎?”冰凌寒看了一眼梅狸貓,又看了一眼阮·梅,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她不是我的朋友,你肯定是被她給騙了。”阮·梅將頭靠在冰凌寒的肩膀上,用挑釁的眼神看向梅狸貓。
“放開他。”
梅狸貓的眼神變的危險。
“阿寒,她好凶,人家害怕!”說著,阮·梅縮排了冰凌寒的懷裡。
“別怕,阿阮,有我呢!”冰凌寒拍了拍阮·梅的背。
阮·梅在冰凌寒的懷裡,嘴角微微揚起,偷偷的瞥了一眼梅狸貓。
“冰凌寒,你連阿阮都認不出來了嗎?”梅狸貓失望地瞪著冰凌寒。
對上梅狸貓的眼神,冰凌寒有些心痛。
再看懷中的阮·梅,一副嬌滴滴的樣子,身上的味道,氣息都沒問題,完全就是阿阮,冰凌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我說了,鬆開他,冰凌寒不是你能抱的。”
梅狸貓手中出現一把通體翠綠的弓,挽弓搭箭瞄準了阮·梅。
“阿寒,這女人瘋了,我保護你。”阮·梅擋在了冰凌寒身前,臉上帶著決絕的表情。
冰凌寒摸了摸阮·梅的頭,“沒事的,她傷害不了你。”
阮·梅皺了皺眉,立刻拉開與冰凌寒的距離。
“你,是憶者?”
“花火小姐,冒充我的夫人,不太好吧?”
冰凌寒也挽弓搭箭瞄準了阮·梅,哦,不對,是花火。
“誒呀呀,開個玩笑嘛!兩位,別介意。”
話音剛落,花火的身形消失,躲過了梅狸貓的一發箭矢,但下一秒,她就被一箭穿心,化為泡沫消散在空中。
冰凌寒的箭太快了,快到花火沒反應過來,就領了盒飯。
冰凌寒不喜歡讀取人的記憶,剛剛短短一瞬間的接觸,他就讀取了花火不少離譜的記憶。
甚至還有花火洗澡,化妝的記憶。
之所以放箭,僅僅是因為她假扮了阿阮,欺騙他的感情。
“乾的不錯。”梅狸貓收起弓,走到冰凌寒身旁。
“你,是不是阿阮?”冰凌寒雖然差不多已經確定了,還是想問一下。
梅狸貓抬起冰凌寒的手,將其放在自已的頭上,微微一笑。
“你自已看唄!”
那雙毛茸茸的貓耳手感極佳,冰凌寒摸了摸,手掌捨不得移開。
“不看,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冰凌寒將梅狸貓攔腰抱起。
梅狸貓摟著冰凌寒的脖子,親口告訴了他。
“現在呢?”
嘴唇上的觸感,以及熟悉的幽香,讓冰凌寒確定了梅狸貓的身份。
“你為什麼總喜歡用陌生人的身份接近我?”冰凌寒問出了一直以來的疑問。
梅香,梅狸貓,不知道還有梅什麼,說不定這千年來,還有他不知道的。
“當然是,好玩呀!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嗎?”梅狸貓直勾勾地盯著冰凌寒的眼睛。
“喜歡。”冰凌寒敗下陣來。
誰讓他懷中的人,,,貓是阿阮呢?
“這還差不多,是現在的我抱著舒服呢?還是剛剛的阮·梅抱著舒服呢?”
梅狸貓提出了靈魂拷問。
現在的阿阮,用的的梅狸貓的馬甲,之前的阮·梅雖然是花火假扮的,但氣息和外貌都是阿阮。
這個問題的答案,真不好說。
“你抱著舒服。”冰凌寒的思想沒那麼複雜,沒有考慮語言陷阱。
“哦。”梅狸貓有什麼辦法呢?冰凌寒壓根就不上套。
反正這麼多年她都習慣了,每次都是她自討無趣。
“你要帶我去哪?”
梅狸貓被冰凌寒抱在懷裡,心情放鬆,即使被人看見也不害羞。
“去酒店。”冰凌寒回答的乾脆。
夢境世界中有酒店,還是很奇怪的,難道在夢境中也需要休息嗎?
在夢中睡覺,能不能再次入夢?
其實吧,去酒店,不一定是要睡覺。
呃,這樣說也不對,應該說,睡覺不一定要睡著,特別是在兩個人的情況下。
例如,冰凌寒現在帶著梅狸貓去酒店。
“阿寒,你想幹什麼?”梅狸貓的臉色微紅,活脫脫一隻害羞的小貓,可愛極了。
難道說,阿寒開竅了?之前她說的話被阿寒記住了,要付諸行動,知道主動出擊了?
“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這裡太吵了。”
冰凌寒發現黃金的時刻,到處都是人,四周非常熱鬧,可能這就是它叫黃金的時刻的原因。
“嗯,是該找個安靜的地方。”梅狸貓也覺得是該如此,她將頭埋在冰凌寒的懷裡,不再說話。
冰凌寒記得之前兩人瞎逛的時候,見到了一家酒店——夢境中的白日夢酒店。
沒用多久,冰凌寒就找到了地方,兩人開了一間房。
在去往房間時,冰凌寒見到了紅光滿面的銀狼,以及有些疲憊的金羊。
這裡明明是夢境,為什麼他們兩人的身體情況,卻能如此清晰的展現出來呢?
就好像,進入夢境的不是他們的意識,而是兩人的身體。
冰凌寒沒看錯,金羊和銀狼確實用的真身前來,因為,體驗的更真實。
“你是,金羊先生?”冰凌寒看著眼前和自已一樣高,比自已帥的少年,試探性的問道。
之前見面,明明是個小孩子模樣的。
“怎麼?不像嗎?你來這幹什麼?揹著阮·梅偷人?”
金羊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
“呃,不是。”
沒等冰凌寒解釋,金羊開始苦口婆心道。
“小冰啊,男人一定要專一,讓這隻貓離開吧,這次我就當沒看見,放心,我不會告訴阮·梅的,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金羊拍了拍冰凌寒的肩膀,一副長輩教導晚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