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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棄妃x絕嗣皇帝4

不妙!

這綠衣女絕對是來搞事情的。

可惜芷蘭不在旁邊,溫清清又沒有原主的記憶。

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她看上去口無遮攔,裝出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實則句句扎心,每句都意味深長。

雖說在現代是無所謂的,可是在等級森嚴的古代。

閨閣女子未出嫁,便在男子那裡徹夜不歸。

實在有傷風化,不成體統。

短短的幾句話,溫清清毫無招架之力。

蘇櫻雪接過話茬,佯裝怒斥道:“沅兒,不可胡言亂語,侮辱貴妃娘娘清譽。”

“凡事要講證據,你身為陛下宮妃,如此出言侮辱,本宮定要罰你。”

罰個屁!

溫清清忍不住翻白眼。

這兩句話看似說讓那個叫沅兒的綠衣女閉嘴,其實是讓她多說點。

“凡是要講證據”不就是讓她把證據講出來麼?

果然,得到蘇櫻雪特許後。

綠衣女開始滔滔不絕,“皇后娘娘息怒,妾身不敢妄言。”

“那時妾身還年幼,聽得府上的婢女說,昭明太子派人來接長姐去東宮伴駕。”

“誰知......”

她稍作停頓,裝出侷促不安的表情。

悄悄抬頭,望向皇后蘇櫻雪。

“說下去,在本宮面前,沒有什麼可遮掩的。”

作為好奇心蓬勃的吃瓜大戶,溫清清也想知道,原主與昭賢太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誰知,天漸漸黑了,母親派人去東宮請了好幾次,長姐也不回來。”

“直到,直到第二日。長姐才回府來,整個人都憔悴不堪,像是......像是承寵之後。身上,身上也有淤青。”

“東宮的嬤嬤暗地裡還囑咐母親,給長姐一碗避子湯........”

綠衣女邊說邊跪在地上磕頭,“妾身一時失言,請皇后娘娘責罰。”

失言??

她也好意思說自己失言?

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哪裡會覺得自己失言,她是覺得自己說得不夠多,不夠細緻。

就差點告訴眾人,眼前的這個皇帝頭上有一片青青草原。

溫清清不禁開始有些同情蕭濟鸞。

皇后隨即虛張聲勢,斥責道:“沅兒,你與貴妃本是同父異母的親姊妹,怎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番話來。”

“你將陛下的顏面置於何地!”

“來人啊,將賢妃娘娘帶下去,禁足一個月,罰月銀一年。”

“我看從今以後,誰還敢在本宮面前,在陛下面前,在眾姐妹面前嚼舌根子。”

溫清清差點驚掉下巴。

這個綠衣女,與原主竟然是親姐妹。

這得是有多恨,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自己親姐姐的這種事。

原主究竟是做了什麼孽,攤上這麼個妹妹。

怕不是毀滅了銀河系吧。

“好了,好好的一個元宵節,搞得烏煙瘴氣。”

孝賢太后的聲音從身旁響起。

“沅兒年幼,口無遮掩也是對皇家的一片赤誠之心。”

“雪兒貴為皇后,深識大體,賞罰分明,哀家甚是欣慰。”

“禁足就免了吧,罰月銀一年。”

蘇櫻雪與綠衣女子從案几後走出,跪在殿前。

“太后娘娘教訓的是,臣妾謹遵教誨。”

二人相視一笑,這種笑讓溫清清覺得不寒而慄。

難怪原主入宮三年也躲在冷宮裡。

換做是她本人,怕也活不過三集。

動不動就被拉出來“討伐”一番,一個閨閣小姐,哪裡受得了。

蕭濟鸞突然發話,“沅兒所說的事,可是發生在章和十五年,三月初九那日。”

溫清清一陣後背發涼。

這蕭濟鸞還真是不嫌丟人。

要坐實自己“綠帽王”的稱號麼?

她悄悄拉蕭濟鸞的衣角,哀求道:“陛下,別說了。”

綠衣女子顯然沒想到蕭濟鸞會這麼問,大膽的迎上他的目光。

“回稟陛下,妾身記得,確實是章和十五年,三月初九。”

蕭濟鸞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沅兒可確定?”

綠衣女子點點頭,篤定道:“就是那日,妾身那時雖年幼,卻已經開始記事了。”

“那日,母親被氣哭了,覺得長姐辱沒了丞相府的門風。”

“那碗......那碗避子湯,還是妾身端給長姐的呢。”

“妾身那時還小,問母親避子湯有何用?為何東宮的嬤嬤讓長姐喝那種東西。”

她故技重施,看似遮遮掩掩,其實生怕有人沒聽懂。

“母親哭著告訴妾身,若是不喝,萬一長姐受孕......她作為繼母,就不活了。”

果然,此言一出,眾妃嬪面露驚色,議論紛紛。

說得這麼有鼻子有眼,溫清清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她低頭頷首,就像自己做錯了事一般。

早知道,她就應該聽芷蘭一句勸,在寒清宮裡好好待著。

來這裡自取其辱做什麼。

遇到蕭濟鸞的方法多的是,她偏偏選了最愚蠢的一種。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蕭濟鸞卻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既然沅兒能準確記得那日是章和十五年三月初九,朕也有些話要說。”

“那日,在東宮裡與清兒歡好的人,是朕,而不是皇兄。”

“朕愛慕清兒,思念得很。去東宮求著皇兄,到丞相府接清兒。”

“朕年少無知,強佔了清兒,平白無故害清兒受了侮辱。”

“事後,皇兄痛罵朕不知禮數,清兒這麼好的女子,理應三媒六聘,娶為正妻。”

虛驚一場是世界上最好的詞。

溫清清在短短半刻鐘的時間裡,體驗到生死兩重天。

蕭濟鸞把“正妻”兩個字說得格外重,眼瞅著蘇櫻雪臉上掛不住。

終究,還是留了些情面。

綠衣女子爭辯道:“即便如此,長姐也不應該在出閣前,就破了身子......”

“朕已經說過了,是朕年幼無知,強要了清兒。沅賢妃的意思,是在指責朕?”

蕭濟鸞的聲音不怒而威,言語中滿是不耐煩。

彷彿下一秒,誰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就立刻人頭落地、五馬分屍。

眾人連忙跪下,齊聲道:“請陛下息怒。”

綠衣女子的雙腿發顫,聲音悽婉,“陛下,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妾身是說.....”

“朕對你什麼意思沒興趣!”

蕭濟鸞起身離開。

“朕吃飽了,要去批閱奏摺。”

“清兒,隨朕去太微宮,為朕研墨。”

蕭濟鸞拉著溫清清的手,從眾妃嬪刀子一樣的目光中離開。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溫清清怕不是已經被千刀萬剮。

二人行至太微宮,蕭濟鸞命高公公關上宮門,任何人不得踏入。

他雙眼通紅,把溫清清抵在牆上,用力抓著溫清清的髮髻。

發瘋似的狠狠咬住她嬌弱的唇,反覆蹂躪撕咬,摟著腰的手一路向上。

“皇兄是不是這樣對你的?”

“你把身子給皇兄的時候,你疼嗎?你滿足嗎?”

“為何你在我面前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卻讓皇兄那般蹂躪?”

“難道僅僅因為他是太子,是東宮的昭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