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宥從朝堂上再次聽到了西楚國的太子和聖女要來離國的訊息。
倪宥心中不安,總感覺到時候會有事發生。
而且,他覺得搞不好西楚國會有通幽草的下落。
來的可是西楚國舉足輕重的人物,與其說是有備而來,更像是一場預謀。
倪宥再次去了聚會樓,這次沒有特意跟離君安打招呼。
倪宥進去後,讓人給他安排了個包廂。
“小二,去把你們掌櫃的叫來。”倪宥說道。
店小二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惹了客人生氣,連忙道:“不知客官找掌櫃的所為何事?如客官有何吩咐,儘管安排。”
倪宥不知道,聚會樓的掌櫃一般是不會輕易出面的,何況還是指名道姓要見他。
一般樓裡有什麼事,能用錢解決的就用錢解決,解決不了的直接報官。
他們可是江湖人,對那些當官的也不在怕的。
就上次鬧事的方同,也算是時運不濟,恰好碰到尹君來店裡,一下踢到鐵板上了。
“無要緊事,我只是有些私事想找他,告訴他,在下姓倪。”倪宥淡聲說道。
倪宥也在賭,賭那人會不會給他行方便。
果不其然,小二走後,沒過多久,掌櫃的就上來了。
“倪公子,不知找小人所為何事?”掌櫃的朝倪宥行了個禮。
倪宥抬手虛扶了一下掌櫃,“掌櫃的無需多禮,我來是想問,上次聽樓下大堂那位說書先生講,不久西楚國的太子和他們聖女會到訪咱們離國,可知所謂何事?”
掌櫃的想了想,“名義上說是送了他們聖女來和親,至於這背後的深意,就不得而知。而且還聽說,除了他們禮單上寫明瞭要貢獻給離國的金銀珠寶。還有一件特殊的東西,在西楚國聖女身上。”
倪宥聽掌櫃的講前面的時候,雙眸毫無半分波瀾,直到掌櫃的講到那特殊物品,情緒有些激動。
“掌櫃的可知是何物?”雙眼瞪大了幾分望著掌櫃的,希望能從他嘴裡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過可惜的是,要讓倪宥失望了,只見掌櫃的再次開口,“不知,他們將其保護的太好,我們也是從他們種種異常舉動,瞭解到他們對那件東西保護的極好,極其重視,才猜測有這麼個物品。”
倪宥雖然沒有得到直接的答案,但也知道掌櫃的是真的把知道的都告訴了他。也就不再為難人家,示意掌櫃的可以離開了。
等掌櫃的離開後,倪宥沒有馬上走,看著一樓大堂,那說書先生今日似乎講了一個新故事。
有個村的姑娘因為不滿家裡給自己安排的親事,在婚禮前期逃跑了,後來在逃跑的路上為了躲家裡人的追蹤,在逃命的時候掉下了懸崖,屍骨無存。
底下的男人聽的罵罵咧咧,說這姑娘不識好歹。底下的女人聽的傷心落淚,感嘆女人命苦。
掌櫃的從倪宥房裡出來,左右看了看,沒人注意到他,轉身上了頂樓,敲響了走廊最裡面那間房的房門。
“進。”清冷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掌櫃的推門進去,喊了一聲,“東家。”
尹君坐在椅子上,手裡端著一杯剛泡的茶,性感的薄唇吹了吹杯中飄散的茶葉,輕呡了一口。
“將整個事情都告訴他了?”
“是。”掌櫃的低聲回答。
掌櫃的還有些不理解,“東家,為何我們要將如此重要的事告訴他,我們何不自己行動。”
尹君淡定的放下茶杯,將身子往椅子背後靠了靠。
“離國的規矩,江湖與朝廷各不相干,我們插手,變會壞了這規矩。但如果是他得手了,我在從他手裡獲得,變算不得破壞規矩。”
掌櫃的聽的一半清晰一半糊塗,想著樓下那位公子不也是朝廷之人,有何不同。
尹君見掌櫃的還是不明白,也沒打算再解釋,他自有他的打算。
“哥哥,可不要讓我失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