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的賓客們面面相覷,這瓜真是有夠炸裂的。
“阿苒,你聽我解釋。”白知遇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真怕溫舒苒誤會他和安如雪之間的關係。
安如雪一走,白知遇就準備好道歉的言語了。
“我知道你和她沒什麼,我也知道你的過去。既然我答應了和你在一起,那你的過去和未來我都接受。”
溫舒苒的這兩句話含金量的確高,讓白知遇聽了差點淚灑現場。
“謝謝你。”白知遇邊走邊往溫舒苒肩上靠,這可把他的腰累壞了。
“哥以後都罩著你,不要太感動,只不過你快直起身吧,我看你腰快廢了。”溫舒苒推了白知遇一把。
“好的,大哥。小弟以後一定馬首是瞻。”
兩人一路開著玩笑,很快就要見到老爺子了。
“小弟不要太膜拜大哥。”這可把溫舒苒給演爽了。
“我可是大哥的小迷弟。”白知遇還真一臉崇拜望著溫舒苒。
“得了吧你!”
“爺爺,生日快樂。祝您一直能陪我打球。”白知遇把禮物遞給老爺子,說的祝詞也不是一般的另類。
“你小子!這是在我這許願呢?”白老爺子歡喜的接過禮物。
“爺爺,隆重跟您介紹一下,這我女朋友阿苒。”白知遇退出一個身位,讓溫舒苒上前。
“爺爺,祝您生日快樂!壽比南山!”溫舒苒落落大方的把禮物送給白老爺子。
白老爺子笑得嘴都合不攏,“謝謝小苒,破費了。”
“怎麼會,只要爺爺您喜歡就好。”
溫舒苒還擔心安如雪給她穿小鞋,爺爺會不喜歡她呢。
“以後請你多擔待這小子了。”白老爺子還是第一次見白知遇正式的帶誰來見他。
“爺爺,是他擔待我。”溫舒苒聽到老爺子這麼說後是真的忍不住想笑。
“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爺爺,爺爺以前可是練散打的。”白老爺子可稀罕這小姑娘,他篤定她大差不差就是孫媳婦了。
“謝謝爺爺。”
“爺爺,您偏心!您怎麼不說要是我在外面受欺負了就回來告訴您?”白知遇還整上爭寵這一套了。
“你這小子要是還能被欺負了,那我只能說你簡直就是個草包。還有你練的那些武都練去哪了?”白老爺子可不慣著他。
“得,爺爺,我就知道我不該多嘴。”這下白知遇被老爺子給懟老實了。
“知道就好。”
“對了,安如雪沒來和您告狀?”白知遇疑惑安如雪為什麼沒在這梨花帶雨的哭。
“都說了,你爺爺我還沒老糊塗呢!她什麼性子我知道,在哪都那麼蠻橫。”白老爺子不疾不徐回答著白知遇。
“爺爺大義!”白知遇齜著個大牙嘎嘎樂。
“那小丫頭也不敲門就闖進來,邊罵邊抹眼淚。我不愛聽,就說她要是再哭把福氣都哭沒了。”白老爺子可不喜歡那種性子的孫媳婦。
“爺爺,您可真會說。我都得拜您為師了。”白知遇就知道爺爺不會聽安如雪胡說八道。
“實話實說而已。”
溫舒苒也喜歡白老爺子這種性格,想著白知遇的家庭氛圍一定不會差到哪去。
事實也是如此。
之前白父因為一件小事就吼了白母,白老爺子直接賞了白父一個愛吃的大嘴巴子,還要求白父給白母道歉。
從此之後白父情緒極其穩定,有事也和和氣氣對白母說。
單邊鶴在得空時掏出手機一看,祁知寒竟然破天荒的給他發了訊息。
“有空了發訊息給我。”
單邊鶴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關於喬靜檸的事。
“怎麼了?”單邊鶴還是照做了。
祁知寒沒有立刻回覆,老闆也不是那麼閒的,能時刻看手機。
“晚上有空的話老地方見。”祁知寒在忙完後看手機見單邊鶴回了他的訊息。
“幾點?”單邊鶴又是幾小時後才回的。
“幾點你來定,我隨便。”祁知寒不知道單邊鶴幾點能下班,只能遷就。
“晚上十點。”單邊鶴其實七點就可以走了,但他就是要讓祁知寒等上那麼幾小時。
“行。”
晚上兩人按時赴了約。
“就我們倆?”單邊鶴見包廂裡只有祁知寒一個人,還是忍不住開口問。
“那你還想有誰?我幫你叫!”祁知寒對單邊鶴充滿了敵意。
“吃火藥長大的?”單邊鶴真是被祁知寒給無語到了,是他約的自已,竟還這麼不客氣。
“別廢話,今天叫你來就是跟你說離開喬靜檸的。”祁知寒開門見山,一點也不含糊。
“你說離開就離開?”單邊鶴眼神變得凌厲。
“你可以選擇不離開,但代價你承擔不起。”祁知寒慢悠悠抿了一口酒。
“你還能把我千刀萬剮了不成?”單邊鶴滿臉不屑。
“可沒那麼簡單。”祁知寒迷之一笑。
“你就不怕我把今晚的事告訴小檸,讓她更討厭你?”單邊鶴翹起二郎腿,有點小人得志那味兒了。
“喊得好生親密,但你別忘了她是我老婆!”祁知寒一聽到單邊鶴那樣叫喬靜檸就火大。
“你老婆?喲!還記得這麼回事兒呢?”單邊鶴嘲諷值拉到爆滿。
“就算不是我老婆也輪不到你。”
“那你今晚叫我來幹什麼?”單邊鶴真是覺得祁知寒這是狗急跳牆了。
“自已辦理出國,別讓喬靜檸知道你的下落,不然你會跪下來求我。”
祁知寒做好了和單邊鶴反目的準備,怎樣他都無所謂了,只要他肯離開喬靜檸。
“真是無可救藥了!”單邊鶴丟下這麼一句就氣憤的開門回去了。
祁知寒獨自一人在包廂裡喝得酩酊大醉。
他真希望能回到從前,那他一定不會辜負了喬靜檸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