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們,只要破了這個門,今晚我們就可以在裡面吃香喝辣,另外那小子買了好幾十個狼女,體驗感不亞於真人,我作個承諾,只要破了門,我讓你們體驗一下當皇帝的的滋味。”
“頭,剛才朱總說先禮後兵,我們要不先跟他打個招呼,只要他主動把吃的交出來,不至於得罪人。”王老四道。
王強怒了,一把將王老四提溜起來,掛在胸前:“要是他主動送吃的來,我們能有多少好處,搶才能拿到全部。我最看不起你這種又當表子又立牌坊的慫貨,怕得罪人可以滾,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今後你也別想在保安隊混了。”
王老四又慫了,現在這關口他可不敢離隊,要是沒有王強這個靠山,弄不到吃的,只會死路一條。
“頭,我錯了,我幹!”
王老四的話也提醒了王強,從口袋裡摸出幾個頭套,數了數還少一個,便把自己穿的內褲當眾脫下來,分發給眾人。
其他人拿到的是頭套,王老四則拿到的是內褲。
“頭,這是?”王老四不解。
王強沉聲道:“把頭套戴上幹活,別讓人瞧了去。”
王老四舉了舉內褲有些茫然:“可是我這個是內褲?”
王強嘖地一聲,扯過內褲一把套在王老四頭上:“這不就完了!”
強烈的騷氣刺激地王老四咳嗽連連,眼淚鼻涕都下來了:“頭,不行,味道太上頭了!”
“你特麼再多事,勞資弄死你!”
王老四沒有辦法,只得含淚呼吸著海的氣味。
外面這幫人看似行事縝密,滴水不漏,實際都在張亙的監視之中。
在無所不在的隱形攝像頭中,當這夥人靠近百米之內,他屋內的安全警報器就響了。
然後他吃著薯片,悠哉悠哉看著他們的操作。
王強和炮哥那幫人一樣,先是對張亙的屋子全方位觀察,看看有沒有方便破入的地方。
在經過多方探查後發現,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破綻後,他們只能使用破門手段了。
王強用肩膀頂了頂門框發現紋絲不動,向李保勝示意,李保勝把鐵撬遞過去。
王強把鐵撬插入門縫,使出吃乃的勁兒,仍然紋絲不動。
看到自己手下作壁上觀,而自己這個老大卻在幹苦力,很不爽:“要不要給你們準備瓜果板凳?”
李保勝很有眼色,馬上接過撬棍:“頭歇歇,我們來!”
五名保安輪流使用撬棍,可任憑怎麼撬,這道鐵門就是撼不動分毫。
“一起用勁!”五個人合力握住鐵撬,再喊123發力,仍然還是那個鳥樣。
“再來!”李保勝不死心,繼續撬。
“1——2——3,撬!”
砰地一下,五人由於用力過猛,手上一滑,撬棍脫手,五人齊刷刷摔在地上。
一個小保安捂著襠部痛苦不堪。
“你小子裝啥,又沒讓你拿鳥來撬,捂那麼嚴實幹什麼?”王強喝斥。
那小保安痛苦地解釋:“剛才李副隊長把撬棍向後戳了一下,正好中招了!”
“都是些沒用的傢伙,剛才你不是說分分鐘破門?”王強對李保勝也有些不滿。
李保勝心裡也窩著火,如果是普通房門,早就破了,沒想到這小子把大門弄得賊結實。
“換斧頭!”
這把斧頭用合金鋼做成的,是軍工製品,極為鋒利,可以說削鐵如泥,李保勝對這件裝備很有信心。
於是他舉起斧頭照著門縫的鉸鏈處就是一斧子。
這裡是門和門框的連線處,是整套門最薄弱的環節。
砰!
火花迸射,極為耀眼。
無比強烈的反震幾乎把他的胳膊都震脫臼了。
但他心裡還是欣慰的,因為他聽到金屬斷裂的聲音。
然而當他檢查戰果才發現,鉸鏈沒有變化,那把委予重任的軍工斧斷為兩節。
“先人闆闆!”李保勝倒吸一口涼氣。
“特麼磨洋工,還不趕緊幹大活?”王強一個勁催促。
李保勝指揮其他保安:“快把氣割工具拉過來!”
氣割瓶、氣割槍拉到李保勝面前。
有人遞來面罩,李保勝直接扔了:“都什麼時候了,還用這玩意?”
點燃氣割槍,火焰調到最強檔次,藍色的焰火如同毒蛇吐信,令人生畏。
“這玩意行不行?”王強皺了皺眉頭。
李保勝得意道:“頭,你放心,咱幾個幹氣割有點年頭了,這玩意一劃拉過去,管它什麼材料,跟切豆腐似的。”
“行,抓緊辦事,破門後進去抓人。還要注意他的狼女,一定要第一時間關掉她們後腦勺的開關,這是朱總再三交待過的。另外,佔了他的房子,別光顧著吃,一定要把他控制死,這小子會點功夫,要論單挑都快趕上我的段位了。”王強說到這老臉微微一紅,“一定要把他看死,別讓他跑了,也不能拿到手機發求救資訊。”
“如果他強烈反抗?”
王強做了個抹脖子動作。
王老四嚇了一跳:“頭,真要這麼做,這得擔刑責?”
王強惡狠狠盯著他:“刑責,那也得有人審才行,再廢話把你也做了!”
李保勝打量了一下大門上那個暗格,有些憂愁:“頭,上次有批人也打這小子主意,結果被淋了一包屎,萬一這小子再來這一招……”
王強眉頭擰成一條黑線:“這點屁事也要說?能弄到吃的,一包屎算什麼,還不幹活?”
李保勝把氣割槍交給一名小弟:“你來,利落點!”
然則王強不樂意了:“這事你自己來!”
李保勝無奈,只得親自操作。
屋子裡的張亙看得明明白白,他也很好奇,這把氣割槍能否真的切開大門。
要是能,那得考慮第二道防線,要是不能,那就賴得搭理了,在屋子裡喝紅瓶吃牛排不香嗎,隨便再研究一下《道德法經》。
藍色的火焰移到了大門上,接觸面上瞬間變得烏黑,跟染了墨似的。
李保勝大喜過望,衝王強一笑:“頭,我就說跟切豆腐似的!”
然而,王強的臉越發陰沉起來:“是嗎?”
“這不成了嗎?”
“你再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李保勝回過頭繼續看門,卻發現黑的地方只是黑而已,並沒有一道裂縫產生。
李保勝不信邪,用手拭擦,擦完後才發現,切割點上光亮如新,連一個凹點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李保勝傻眼了。
李保勝不信邪,把氣割槍開到最高檔,藍色的火舌像龍吐息一樣壯觀。
長長的火龍肆無忌憚地噴吐在大門上,強烈的高溫把周圍一圈人都快窒息過去。
經過長達一分鐘的定點切割,李保勝整張臉都快要燻黑了,可愣是沒切出一條縫來,甚至還沒個痕跡。
“特姥姥的!”李保勝罵罵咧咧。
“到底行不行?”王強的臉更黑了。
李保勝整個人變成了苦瓜:“我也不知道,這門看不出奇,就是不破,沒道理啊?”
“真是沒用的廢物,這點事都搞不定,幹什麼吃的?”
一說到吃,李保勝的肚子配合性叫起來:“頭,這兩天我吃的都是爛地瓜,放屁都是稀的。”
“吃吃吃,就知道吃,只要破了門,讓你吃個夠!”
李保勝大喜:“好咧!”
李保勝再次觸控大門,卻發現大門露出了一條門縫。
“門破了?”李保勝大喜,使盡全力去撞門。
然而巨大的反彈力把他原有地彈飛出去。
他可不管這門怎麼就有縫了,只當是自己努力的回報。
這道縫等於蒼蠅看到了臭肉,蚊子發現了血,哪能輕易放過?
“撞,給我輪流撞!”
於是,身後的保安一個接一個撞門,一個個撞得氣喘如牛,頭破血流,然而門縫始終是門縫,並沒有擴大一厘米。
屋裡的張亙看得津津有味,這道門縫可不是被他們破開的,而是他對大門系統啟動了門縫模式。
這道防盜門是用超鈦合金材料打造而成的,光厚度就達50厘米,重達一噸,就算是十頭蠻牛也不一定撞得開。
王強氣跺腳:“你們就不能一起撞嗎?”
就在這時,王老四撞門時,大門意外被撞開了。
王老四大喜:“我撞開了,是我撞的!”
王強樂開了花:“我們一起進去!”
然而所有人即要一鬨而入時,大門再次像蚌殼一樣合閉了,甚至連剛才的縫都沒有了。
“怎麼回事?”王強都快要抓狂了。
李保勝有點洩氣:“頭,這門有古怪,要不我們今天先回去,明天再想辦法?”
王強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回你個頭,今天要是不把這門破了,晚上別想吃飯!”
李保勝沒有辦法,只得繼續撞門。
就在這時,上方的暗格動了,一個包裹露了出來。
“不好,他要扔東西了!”李保勝等人下意識往外躲。
王強又是大罵:“不就是一包屎,想當年勞資吃都吃過。”王強不懼,為了作表率,親自站到了門下。
嘩啦啦!
那個包裹在意料之中破包,一包液體傾斜而出。
液體澆濤在面板上,冒起了陣陣黑煙,並伴有嗞嗞的響聲。
下一刻,王強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痛,痛死我了!”
王強死死抱著頭,再次露出臉時,這張本來就不美觀的臉已然變成了喪屍般掛滿粘液和暗紅血液的臉。
“不是屎,是硫酸!”王強作出了絕望的解釋。
其他幾人雖然早一步躲在一旁,但四濺的硫酸仍然不同程度把他們燒傷。
終於,他們狼狽而逃。
至於王老四,他的情況也不好,剛開始他以為衝入了大門,勝利的果實已在向他招手。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在他闖入大門之後才發現,裡面還有一道內門。
大門合閉後,內門關起了,他彷彿置身在一個密不透風的鐵籠子裡。
他拼命的撕打、敲擊、推撞都無濟於事。
他向門外的人求救,殊不知外面的人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最終丟了他作鳥獸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