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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偏執的愛

賀木槿受邀來到北區的一棟富家莊園,邀請函上要求帶自己的妻子,規定必須是妻子。看向李盛望不情不願的表情,薄唇緊抿。

“給老子笑,別哭喪著一張臉給我丟人。”

“明知道我不想來,卻還是執意帶我來,都是你自找的。”

“李盛望,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賀木槿冷眼看著她,跟他說話的態度越來越囂張了。將手裡的邀請函遞給門口的人,握著她的手走進去。

“你難道不是應該找安木嗎?”

“莊園的主人說了,必須得是妻子。”

李盛望認得莊園的主人,叫沈似。三十多歲,有一位很恩愛的妻子,他們的愛情被很多人羨慕著。曾經她也希望過自己能有一場轟轟烈烈,刻骨銘心的愛情。可曾經終究是曾經,已經過去了。

“感謝各位朋友能夠來參加我和我妻子的四週年紀念日,飯菜已備好,各位可以入座了。”

沈似長得很清秀,一股書生氣。太太溫靜雅溫文爾雅,大家閨秀。一句話總結,兩人很般配。

李盛望跟著賀木槿入座,沈似邀請的人不多,座位也是一夫妻一桌,總共不到二十桌。

“大家一路舟車勞頓,沈似很感激。”

聞言,溫靜雅面不改色的笑著。沈似舉起一杯酒,看向自己的妻子溫柔一笑。

“這杯酒,老公敬你。”

“謝謝老公。”

兩人的酒杯互碰,同時仰頭一飲而盡。下一刻,溫靜雅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只見她面目猙獰的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哀嚎。

眾人被這一幕嚇到了,紛紛起身驚恐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沈似坐在地上,將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他的額頭開始冒出汗珠,腹內如刀絞,卻還是忍著痛。

“你竟然下毒。”溫靜雅看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恨和震驚。

“今天,給大家講一個故事,也希望大家為我們的故事做個見證。我和我太太幼時相識,小學,初中,大學都是一個學校。我們可以說是從校服到婚紗。”

“我很愛她,親眼目睹過她對我的眼神從曖昧到愛慕到寵溺,再到厭惡。從她的眼神就能看出來,她不愛我了。我知道她外面有人了,她選擇了背叛我。”

“剛開始知道後我很氣,甚至想過離婚。可還是捨不得,直到前兩天我聽到她要跟那個男的私奔。我開始懷疑,她真的有愛過我嗎?為什麼她的愛這麼短暫?”

“沈似,把解藥給我...”

溫靜雅死死抓著他的衣領,怒目圓睜。眼裡滿是不甘。她不甘心自己就這麼死去。

“靜雅,你知道我的,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你千不該,萬不該這麼對我。”

“你瘋了嗎,快把解藥拿出...”

溫靜雅話還沒說完就含恨離開了,沈似紅著眼摸向她的臉,看向賀木槿,“給你添麻煩了。”

李盛望看到這一幕都傻住了,他看到沈似是笑著離開的,她都開始懷疑這究竟是不是愛了。

賀木槿開始清場,帶著李盛望走進別墅裡,看著客廳一面牆壁上掛滿了女孩的寫真和兩人的合照。

“他們也許曾經相愛過。”李盛望淡淡道。

“沈似一直都愛著她,只不過有些偏執。但他對溫靜雅很好,如果沒有背叛,他們或許真的能過完一輩子。”

“一輩子太長,誰能說得準。”

看著院子裡的警察,李盛望有些好奇,“為什麼你對北區的事這麼上心?但凡有一點小事你都親力親為,都沒見你對南區這麼上心。”

“怎麼,想管我的事了。”

“只不過好奇問問,不想說算了。”本來也沒指望他能告訴自己。

“北區的老大沈言賦是我最好的兄弟,自從他生病離開後這裡就一直歸我管,他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生病?什麼病?”她怎麼不知道他還有個兄弟。

“不知道,他沒告訴我。我只知道他病了,其他一概不知,但我知道,他一定還活著,我也一定會找到他。”

外面突然吵鬧起來,兩人走出去看到李知幸在那大吵大鬧。李知幸看到賀木槿,直接上前揪住他的衣領逼問,“沈似呢,他在哪?”

“他的屍體已經被警察帶走。”

“賀木槿,你他媽就是個掃把星。”

“你嘴巴放乾淨點,是沈似自己服毒自殺的,現場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李知幸好笑的看著她,嘲諷道:“你是不是賤啊,他都那麼對你了你還替他說話。是不是他虐你虐的太輕了,李盛望,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自虐傾向啊。”

“李知幸,給自己積德口德。”

“我又沒說錯積什麼德,你也一樣是個掃把星,你們夫妻倆都是,還真是絕配。”

李盛望氣急,直接抬腿踹向他的膝蓋,讓她沒想到的是,賀木槿竟然跟她同步踹在他的另外一隻膝蓋上。

李知幸跪坐在地上,雙膝痛的厲害,看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恨意,恨不得將他們剝皮抽筋。

“李知幸,我現在才看清你這幅嘴臉,可真是讓人噁心。”

“你現在有多噁心我,我就有多噁心你。知道我接近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了吧,沒當著你的面吐就算我教養好。我告訴你,你爸就是死有餘辜。”

“還不知道你爸是怎麼死的吧,江祈殺的。還有一個在現場看的幫兇,知道是誰嗎?”

李盛望蹙眉,竟然還有幫兇?

“那個人就是你最疼愛的弟弟,李希望。”

李盛望整個人都傻住了,瞳孔劇烈收縮。李知幸卻瘋狂的笑了,他要的就是她這個表情,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知道看到你這個表情我心裡有多痛快嗎?簡直不要太爽,我到要看看你會怎麼對待李希望。”

“你在胡言亂語。”

“胡言亂語?不信你去問啊,問江祈也行。你還是愚蠢的可笑,你活該被耍的團團轉。”

賀木槿實在聽不下去,蹲在他面前用力揪住他的頭髮,眼裡迸射出一抹狠厲。他看向自己的戒指,拇指輕輕摩挲轉動,剛想要對他下毒就又闖進來一波人。

眉皺的死死的,今天還真是出門不幸,真應該看看黃曆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