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在下這獨門藥酒不凡吧!”
趙神風回到嚴明鏡宣傳處,看著他愈發腫脹的衰臉,還是拿出別在腰間的酒精葫蘆。
雖然對於內傷來說沒什麼大用,但是他涼啊!至少對他有心理安慰作用……
如果,嚴明鏡是驚訝道:
“趙兄藥竟如此清涼入骨,真是神奇!不過,這藥怕是很貴重吧?”
嗯?效果這麼好的嗎?說話都利索了幾分了!
趙神風懷疑搖了搖葫蘆道:“嚴兄弟安心,你臉擦的這點成本,和你昨日請我飲的酒相差不大!”
嚴明鏡鬆了口氣道:“如此甚好……不過未想趙兄竟有如此大智慧,是在下眼拙了!不知平日裡讀何書?可否推薦一番?”
他這裡離剛才論道擂臺就一個轉角,自然憑著學習心態過去看了一會。
就剛好看到趙神風在裝13……
“鄙人自然是看春秋……咳咳!抱歉嚴兄弟,家傳之書,不可外傳。不過在下有個天大富貴給你,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趙神風暗自翻白眼,鬼知道是哪本書,就算知道自已也變不出來呀!
嚴明鏡先是失望,聽到後面又是懷疑道:“願聞其詳。”
趙神風這時神采奕奕,眼眸都像是亮了一分道:“就如同我剛才所說,這藥酒成本不貴卻是有天大用處,藥用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它能大量兌出烈酒!”
這是趙神風想了許久的賺錢大計。
沒辦法,有錢叫遊歷天下,沒錢叫闖蕩江湖……
然而嚴明鏡卻有些失望道:
“趙兄不要再戲弄於我了。眾人喜飲酒在於其醇香解渴,微醺怡人。而烈酒苦辣,多行於寒季,且飲者多為猛壯武士,尋常人不喜,很難賺錢的。”
趙神風自然是知道人們喜好,卻也不以為意,仍是自信滿滿道:“那是沒有我這個傳銷……呸!營銷天才!”
嚴明鏡一臉古怪,滿眼懷疑。
趙神風自然知道他這反應,於是又掏出那張一萬兩銀票,直接以“理”服人,證明道:
“嚴兄弟,當我騙你不成?”
“趙兄說笑了,你這如此大才,又如此風度,怎能不信。只是在下尋思著如何還了學院債務,好跟趙兄發財。”
趙神風聽後似笑非笑看著他。
意思是想讓我幫你還唄?但這是不可能的!
隨即暗示道:“我打算在瀾州府城盤下一酒肆,但因我要前往京城,所以缺一個經營管事之人……”
意思是資金、地方與技術趙神風全出了,就少一個拿錢出力的而已。
說著又掏出了兩萬兩銀票扇了扇風……
“好,我信趙兄為人!待我變買房戶地契,還出自由身!”
說著便踹倒旁邊招牌,身也不疼了,力也不軟綿綿了,直接奮沖沖跑向家中。
趙神風看著他這模樣也是心裡感嘆:
哎!趙神醫三言兩語之間又治好了一個……
想完,便再次上街採購物資。
賢文縣直達瀾州府城駕車而行,最少要十日。
……
……
是夜。
趙神風在樓頂躺著翹著二郎腿,無聊吹著口哨,眼看著嚴明鏡珍藏的書籍。
心裡卻計算著時辰。
待三更時分,瓦簷之中間蟲物湧動,月光下蝙蝠往返飛繞,一陣夜風吹過,飛蛾落下,趙神風卻已消失在原地。
……
“小葉,你確定他會過來?我們都等這麼久了,外面怎麼還是沒動靜?”
此時,錢莊裡一滿臉刀疤的新面孔,對著女頭領不滿問道。
女頭領神色一如既往,壓著嗓子很是沙啞說道:“疤掌櫃,這就得問問你的門下李掌櫃了。”
明顯這組織裡是分有派系的。
“兩位不要那麼衝嗎,李掌櫃與左無相都在外面守著呢,莫要打草驚蛇。”
一個神色衣著狐媚之女子出面當起和事佬勸道。
“呵呵!那左無相改名左無臂得了,練了多年的隼爪功,竟如此簡單被廢……”
疤掌櫃又開口嘲諷。
“等你碰上那把劍你就知道了。希望到時你一個人就能解決他。”
女頭領在給他挖坑,就給他跳呢。
可惜那狐媚女子再次和事打斷道:“好了,真要是如同小葉說得那樣,僅憑一人是留不下他的,諸位要懂得齊心。”
“哼!”
那刀疤臉心高氣傲自是不服道:“如果林老能借撫風刀給我,我定能將其一招拿下!”
說著,眼神還不時瞄一下主位上閉眼靜坐的老者。
“誰不會吹牛,我還說我如果擁有虛劍,我還能一劍劈死林老呢!”
此時一個十四五歲模樣的男孩插話道。
此時原本平靜的老者也不由睜眼而視。
狐媚女子連忙捂住小孩嘴道:“現在小屁孩還真是年少輕狂哈……”
可那小孩直接撐開手掌,摸了摸鼻子道:“林姐,怕啥呀!武者就是要有一顆無畏之心!要是連說話都畏於威勢,那你實力就到此了!”
“好!不愧是李家天才,年輕可畏,這氣魄乃飛龍之資啊!哈哈!”
老者聽到也不由讚歎。
“不過現在不是談這些之時,那個找死之人來了!”
老者說著直接內力一震,身邊之刀帶鞘直接飛了出去。
“你不是說,能一刀解決了他嗎?借給你便是了,不過我要活的!”
老者也是相當氣魄。
刀疤臉大漢看見直接接過,面色潮紅,呼吸沉重,眼睛震動不已,已然陷入狂熱之中!
眾人看在眼裡不由暗地鄙夷,心裡浮躁,不成大事!
“疤掌櫃,既然有名刀相助,應是出動了吧?”
女頭領冷聲冷語。
“那是自然,看我出去手到擒來!”
說罷直接衝了出去!
不過沖出去的瞬間就懵了,他只聽老者說他來了,可具體在哪,他何從得知……
無罷,只好續著氣,憤懣走向後院倉庫,找起守著的兩人。
不過剛走幾步,便聽到一聲慘叫。
“啊——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倉庫門口,一柄冒著寒氣青墨之劍,直對著胖子脖頸,而他腰上冒血凝霜。
不遠處還有一具冒著黑煙,來回翻滾,卻毫無痛苦之聲。
純陰噬魂,空有軀殼,行動如傀儡!
他早已死亡,只不過身體應激反應罷了!
“你管我是誰,我的一個朋友說你們暗殺他,我過來幫他討個公道罷了!說吧,為何襲擊我朋友!不說,你是知道後果的!”
李掌櫃看著左無相詭異慘狀,不由嚥了了一下口水,就想要開口。
卻被一聲怒吼打斷!
“小賊,吃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