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比賽結束。
傍晚時,薛昌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把今天下午想到的事情,再覆盤了一遍。還是覺得,諸葛儒對自己和以往的不一樣了,可能他發現了什麼?不行要不直接去把李奕給……,不行不行,薛昌在屋中來回踱步,要不把青姝給拉出來了問問。
想到青姝,薛昌的東西就在雜草中變得滾燙起來,那天也是比賽的第一天,薛昌趁李奕比賽之際,避開了所有的人,拉著青姝進了山洞。質問她為什麼還不下手?青姝卻說已經慢慢下手了,讓他再給自己一點時間。薛昌一聽不高興,還要慢慢等,一巴掌把青姝扇倒在地上,好巧不巧,左邊的領口大開,露出了性感的鎖骨,加上那可憐兮兮楚楚動人的模樣,薛昌動了邪念,眼神變得幽深,伸出魔爪,握住青姝的腳踝,一把拉過來壓在身下,心說:女人就是要征服才能聽話,於是就在山洞裡佔有了她。
看她在自己身下承歡時悽悽艾艾的小模樣,耳朵裡鑽入她小貓般的嗚咽聲,讓他更加欲罷不能,就這樣薛昌讓她從仰著的到趴著的,一次又一次要了她一下午。一想到這裡,薛昌再也忍不住了,打算出門找青姝。
沒想到青姝不在星辰小居,而是跟李奕去了在胡牧園。
薛昌即鬱悶又浴火焚身,急急來到星辰城,他不走平時的西城門,而是繞了一圈從東門而入。
穿過一條繁華街道後,一座精緻典雅的閣樓,上面寫著清雅居,沒進過屋此樓的人絕不會相信裡面的妓院。
薛昌,熟門熟路的進入清雅居。
這裡也不像其它妓館那樣會有老鴇招待,而是來的客人自己開好房間,再讓女妓上門的。現在來的人各個都是自命不凡,覺得這樣就是儒雅的,其實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薛道友,多年不見啊!”
薛昌一驚,自己都易容了,是誰在叫自己,一回頭,就見兩個男人,記憶裡,自己從未見過這倆人。
薛昌問道:“你們是?”
“薛道友,不急,走走,我已經開好房間了,我們屋裡談。”年紀大點的男修客氣的說道,另一個就是在一旁傻笑。再看看四周,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於是薛昌就毫不遲疑的跟著那人上樓。
一進屋,雙方都拿掉了易容。
薛昌驚呼一聲:“錢掌門!怎麼你?”
“別來無恙!莫驚!咱們先坐下聊。”錢深,熱情的招待薛昌,接著又向薛昌介紹道:“這是左高福,是遠達派的掌門,也是我外甥。”
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餚,和麵前的兩個人,薛昌更遲疑了。
“這樣吧,我就和你開門見山了,我想讓你攪和掉明天的比賽。”錢深大刀闊斧的坐下後說道。
薛昌一聽笑了,“你覺得我會幫你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不……不……這是不愚蠢,只要有價格,什麼事都可以談成的。”錢深也不生氣接著道:“我知道你最近過得並不好,我們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你查我?”薛昌面露不悅之色。
“也不是,這個可能星辰城的人都快知道了吧!”見自己蒙對了,錢深不慌不忙的接著丟擲誘餌,“你要是肯幫我,到時候我給你一座城池和一座靈山,讓你東山再起,我們飛海城和遠達城,會鼎力支援。”
見薛昌表情有所鬆動,錢深再添一把火。用眼神示意左高福。
“哐當!”左高福接到舅舅的眼神,連忙把大號靈晶包拋到桌上。
“裡面是一千萬上品靈晶。你先拿著,事成之後還有,多少有你說。”錢深語氣豪放至極。
薛昌看著桌子上的靈晶,心動不已。但是他還是有顧慮的,“我得考慮考慮。”
“好,最好是今晚行動,明天就是比賽的最後一天了,我怕時間來不及。”說著錢深拿出了一個小藥瓶遞給薛昌道:“這藥不會危及性命的,只是會讓人拉肚子而已。”
“就這,真的。”薛昌已經無知無覺的接過了藥瓶。
錢深不廢話,直接倒了一顆白小藥丸,讓左高福吞服。
高福一聲不吭把藥給吃下去了。
薛昌這才不情不願的接過藥瓶。
“好好……我等你的好訊息,我們不打攪你休息了,告辭!告辭!”錢深見薛昌接下藥瓶,就知道事成了一半。
等錢深帶著左高福離開後,門再次開啟,進來的兩位美女。薛昌晚上就是來找女人的,所以也不客氣,左擁右抱的進來裡屋,床上三人自然是顛鸞倒鳳,好不熱鬧。
隔壁屋中的錢深,拿出了一粒小藥丸,對著左高福吩咐道:“快點把解藥吃了。”
看左高福一臉懵懵懂懂的樣子,錢深解釋了一下“剛剛那個是騙薛昌的,有毒還是劇毒,快把解藥吃了。”
“啊!”左高福一聲驚呼,連忙接過解藥吞服。
“舅舅!你可是我親舅,怎麼連我也騙。”左高福氣呼呼的道。
“不是我要騙你,是怕你會露餡,再說了,這個毒確實是會拉肚子,只要解藥吃的及時就沒事。”
錢深正說著,左高福插了一嘴:”要是沒有解藥呢?”
“要是沒有解藥拉頭兩次無事,拉過三次就會把腸子也拉出來而已。”
一聽這話,左高福肛門一緊。連忙扯開話題問道:“舅舅你怎知道那薛昌一定就會來這裡的,還有這個事情薛昌會不會去做呢?”
“你說呢?”錢深意味深長。
左高福搖頭道:”不知道。”
“會不會做我不知道,但是男人不都喜歡這裡嗎?難道你不喜歡。”說完錢深進裡屋睡覺去了。
左高福呵呵傻笑笑道:“我喜歡喜歡來這裡,那舅舅我也去開房間了噢!”說著就急急出門去了。
薛昌舒爽完,看看時辰還早,準備回星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