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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欺負老婆後,發現不是幻覺

夏鳶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她迅速搬起黃花梨矮凳,送進浴室後,交代榛寶乖乖洗澡。

“媽媽,你等會兒可以幫我吹頭髮嘛。”

“當然可以,秦默淮來了,我想跟他講幾句話。”

“爸爸來了?”榛寶似乎很驚訝,夏鳶想起了夏雨澤說的,秦默淮從來不慶祝榛寶的生日。

這是為什麼她心知肚明,看來需要處理的事件不止一兩件,頭疼。

“爸爸很可憐的,媽媽你好好跟爸爸說話,榛寶會自已吹頭髮,不打擾爸爸媽媽重聚。”

夏鳶狠狠親了榛寶一口。

真乖。

小白鞋被浴室裡的水弄髒了,她直接脫掉,赤著腳下樓。

秦默淮依舊站在玄關,連姿勢都沒改變。

熟悉的‘padapada’聲響起,這三年裡秦默淮無數次聽到夏鳶的腳步聲。

又出現幻覺了嗎,不知道這次的幻覺可以維持多久。

夏鳶走到秦默淮身邊,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

她昨晚想了很多,要不要重新追求秦默淮,甚至上網搜了很多追男朋友的小技巧。

隨後她覺得這樣不對,她和秦默淮連孩子都有了,再循序漸進談戀愛結婚生子,這是要笑死誰?

“夏鳶,你又來了。”秦默淮沉聲,過於平靜了。

但夏鳶很激動,撲進他懷裡哭泣,又哭又笑,“我回來了,秦默淮,我回來了。”

“嗯,我知道。”

秦默淮溫柔地撫摸她的頭髮,有點毛躁,果然是幻覺,一點都不逼真。

除了剛才的親吻,好像真的是夏鳶在親他。

夏鳶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秦默淮不喜歡她了,那她就再色誘一次唄。

聽到樓上吹風機的聲音,是小榛寶在吹頭髮。

秦默淮也聽到了吹風機的聲音,但他沒有往樓上看,深邃的鳳目一瞬不瞬盯著夏鳶。

男人乾淨修長的手掌託著她臉頰,眷戀般的細細摩挲,磁性悅耳的聲線鑽進夏鳶耳朵裡。

“這次你會停留多久?”

夏鳶聽出了他的異常,但她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忽略了這點不適。

她順著秦默淮的話,認真回應:“我這次會停留很久很久,直到你煩了膩了,我也不離開。”

秦默淮掐著她的腰,把人抱坐在腿上,孤寂陰鷙的鳳目染上慾望,“寶貝,我有點分不清楚了。”

夏鳶一陣心疼,捧著他的左手腕親了親,又蹭著他的臉頰親了好幾口。

動作之熱情,秦默淮險些扶不住掌心靈活的小腰。

呵…果然是假的,她腰什麼時候這麼靈活過?

“我真的很想你,我再也不跟你分開了。”

秦默淮聽到了自已的心聲,夏鳶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只不過是他的心聲作祟罷了。

他扣住夏鳶的後腦勺,用力跟她接吻,撬開牙關,狠狠掠奪甜蜜,夏鳶只覺得舌頭被他嘬麻了。

“疼……”

“我比你更疼。”

一吻結束,溼漉漉的嘴唇,曖昧如斯的氛圍,兩個人都有點動情了。

夏鳶很久沒有跟他親密過,有點近鄉情怯,軟甸甸的小臀碾著他大腿往後挪,遠離那個兇巴巴又硌得慌的物什。

秦默淮翛然靜謐的鳳目眯起,凸著青筋的手掌死死掐住不安分的小腰。

“別以為我欺負不了你。”

雖然是幻覺,但觸感太真實了,邪念不值錢的往外冒。

秦默淮,你接二連三被夏鳶騙,自尊心和骨氣被她踩在腳底,還對她的幻覺有了反應,真是下賤的可以。就放縱這一次,他會努力徹底忘掉她。

夏鳶臉熱,講真,她也有點饞秦默淮,但榛寶還在樓上。

再怎麼情深不能自抑,也不能當著孩子的面做壞事啊。

餘光瞥見纏繞著黑色絲巾的左手腕,夏鳶俯身,再次落下一吻,清澈漂亮的眼眸鄭重道:“只要你不再傷害自已,我就任由你欺負。”

細密的吻落在夏鳶臉頰和鎖骨,“讓我欺負一次,就如你所願。”秦默淮聲音低啞滾燙,攥著她兩隻手腕,高高舉過頭頂。

“不是!”夏鳶想要尖叫,又怕榛寶聽見,急聲反駁:“不能在這裡,我還要臉呢!”

秦默淮眼珠漆黑如墨,聽不到外面的聲音,像是空有俊美皮囊的魅惑,得不到老婆的滋潤、得不到愛情的滋潤,快要成為一副煢煢孤立的豔骨了。

死命掙扎,換來秦默淮更加粗暴的對待,束腰及膝的女僕裙被他撕成了碎片。

沙發就那麼大點地方,躲無可躲,她伸手握住了黃銅檯燈,一滴眼淚砸在夏鳶的眼睛裡,秦默淮哭了。

心一軟,她鬆開了黃銅檯燈,被秦默淮拽回身下,接受他癲狂、無節制的愛。

夏鳶擔心榛寶下樓,又擔心有人進來,但很快她就沒時間顧慮這些事情,因為她快要被弄傻了。

合理懷疑,秦默淮這三年來,連五指姑娘都沒用過。

不要再……

會懷孕的。

-

秦默淮開車回到了半島別墅。

曹秘書已經調崗,如今是何勤擔任秦默淮的大秘。

何勤打不通秦總的電話,只好在半島別墅等,等到天黑,終於把人等回來了。

“秦總,白天找不到你人,有幾份重要的檔案需要您批閱。”

“放下吧。”

秦默淮解開手腕的百達翡麗,隨便丟在桌子上,向來清冷孤傲的男人,硬生生被何勤看出一絲性感。

何勤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已單身久了,看閻王都覺得眉清目秀。

沒錯啊!秦總現在就是很性感,彷彿被什麼滋潤了一樣,好像吸陰補陽的男狐狸…

嘶——

秦總不近女色,秘書和助理清一色的男人,前不久顧姣姣為了勾引秦總,給秦總下藥,被顧家趕了出去。

如果不是採陰補陽,為什麼秦總從眉到眼,再到嘴巴,一副饜足的模樣。跟平日裡的冷漠深重,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秦默淮批完檔案後,盯了一眼魂不守舍的何勤,“還有事嗎?”聲音是被砂礫磨過的沙啞,富有磁性,好似一把小鉤子。

何勤搖頭,抱著檔案離開了。

深夜,秦默淮在衝冷水澡,他總覺得後背有點癢,還有一絲絲疼。

關掉頂噴花灑,對著鏡子照了照後背,有幾道新鮮的撓痕。

秦默淮瞳孔微縮,扯著浴袍往外走,心緒不寧加上四肢失衡,直直地摔在了浴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