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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教我打高爾夫

權家別墅,權立堅盯著那份手術切除報告,權少是他唯一的兒子,還沒結婚,他沉著臉一言不發,臉上皺得倒水都流不下來。

突然,轟的一聲,他掄起手杖奮力往桌上一砸,手杖斷成了三截。

“恆天陽,拜你所賜,你說要如何處置?”權立堅怒吼,執著半截手杖指著恆天陽。

“權董,小女唐月冰叛逆多年也不依我管束,是我做父親的失職,發生這樣的事我也痛心。”恆天陽說道。

“好,既然這樣,那唐月冰就隨我處置,我來替你管束管束,周管家,唐月冰帶回來沒有?”權立堅吼道。

“回老爺,跑了,被一年輕人救走了,那人跑的賊快。”周管家躬身說道。

“什麼?廢物,廢物,一群廢物!恆天陽,我要你斷了與唐月冰的父女關係,你現在就可以離開,否則退出天恆集團,你自己選。”權立堅喝道。

“權董,據我事後得知,權少也有責任,再說天恆集團也不是您要我退出,就能退出的。”恆天陽回道。

“恆天陽,你要麼把唐月冰送過來,要麼我自己抓回來,你要護犢子,我有辦法讓你從天恆滾出去。”權立堅說道。

“老爺,還有一緊急事,馬上把字簽了安排手術,還能保留一截,耽擱不得了。”周管家提醒道。

“那正好,把唐冰月抓來給來給兒做老婆,她要不從,那我權立堅定叫她生不如死。”權立堅簽完字,扔掉手上半截手杖出去了。

恆天陽默默的離開,深夜,恆家別墅,恆夫人王九玲沒好氣的看著他:“別這樣啊,看你那唐月冰乾的好事,權家怎麼說?”

“你少說兩句。”恆天陽瞪了妻子一眼。

“不說是吧?我打電話問。”王九玲撥通周管家電話,開起擴音,周管家如數家珍的彙報著,恆夫人王九玲結束通話電話,衝恆天陽喝道:

“好你個恆天陽,你還在猶豫是吧,斷,立即斷,好好的一家人被這刺頭搞的雞犬不靈。”

“媽,這唐月冰才整完事,不到一個月又整事,爸,我們三口本來可以好好的,她就是一家庭內耗!”恆宴說道。

“恆天陽,這事由不得你,你下不了手,我來替你斷。”嘭的一聲,王九玲甩門進屋。

恆天陽沉思,幾十年如一日的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攻關技術,原以為事業搞起來家裡就和諧了,一樁樁事情的發生發現並非如此,溫柔的前妻走了,童年跟著媽媽打工四處漂泊的乖巧女兒叛逆了,根本不聽自己的,二婚妻子王九玲也變得咄咄逼人,可憐的恆宴一心只想要一個和氣的家,但總是一地雞毛,這些事情令他感到束手無策。

何江的出租屋裡,夜,城市變得安靜,兩人都沒有睡著。

“唐月冰,這名字好聽。”何江躺涼蓆上說。

“你這撩妹的話,土的掉牙。”唐月冰不屑道。

何江一咕嚕爬上床,唐冰月抬腿就踢,何江想到廢掉的權少一軲轆縮回了涼蓆。

“你可別趁我睡著了使壞,我睡著了動起手來可是沒輕重的。”唐月冰警告。

“嘿,我何江從不趁人之危,要幹也是光明正大的幹。”何江回道。

“那剛才我洗澡的時候,門外是一隻小狗狗嗎?”唐月冰問。

何江無語,夜深仍是無法入眠,只好用二十年的手速釋放了燥熱才進入了夢鄉,再次夢見白髮老頭,他盤腿坐在地上。

“白髮老頭兒,又夢到你了。”何江說。

“這不是夢,不然你們兩個能活蹦亂跳的跑回來?”白髮老頭兒說。

“那你幹嘛還讓我挨那白毛一棍,很疼的?”何江大駭,敢情是老頭幫了自己。

“老夫當時在療毒,沒發現。”白髮老頭兒道。

何江夢中驚醒,為了證實不是夢境,何江起身看向床上的唐月冰,她睡的很沉,好香,爬了去就要親她的臉蛋兒。

啪~~哎喲~~唐月冰彈起來就是一巴掌,看向何江:“何江,你……你說話不算,你,小人。”

“我就試探一下嘛!”何江捂著臉。

看來這特麼不是夢,自己體內有一縷紫雲道長的元神,不知禍福?嗯,至少今天是免了一災嘛,好事!

清早,何江煮了兩碗麵條,唐月冰邊吃邊刷影片,何江吃完準備去上班,問唐月冰:

“今天你打算怎麼過,什麼時候回家?”

“我喜歡這地方,不走了,這裡就當我家。”唐月冰說道。

當年親孃帶著自己在外打工,住的就是這種出租房,娘走後唐月冰對這種簡陋的出租屋有歸宿感,有母親在身邊的感覺。

“那我白天不能陪你,我上班去了。”何江說道。

“囉嗦,去吧,當心權家的人,他們的人可是見過你了。”唐月冰提醒。

何江問張領導能不能不去公司,直接去外面拉業務,張領導說下班到公司彙報業績,一週沒三千萬的業績閃人,在不在公司不是重點。

何江嘴巴張的老大,鄉下剛來的窮杯一週拉三千萬業績?自己沒聽錯吧?

“大亨資本名頭響,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去吧!”張領導看著發愣的何江說道。

何江走出公司給唐月冰打電話:“問你個事,會打高爾夫嗎,你教我?”何江認為大白天的高爾夫球場富人肯定多,得去那種地方才更有機會。

“你抽什麼風,你不是上班嗎?我這水平也教不了你啊。”唐月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麼說你去過?太好了,我回來了接你,水平不重要,你先下樓我馬上就到。”何江打了個的到出租屋樓下,唐月冰正等在那,上車。

“月冰,快告訴師傅去哪個球場,我不熟。”何江對剛上車的唐月冰說。

“師傅先去千達廣場。”唐月冰說道,幾分鐘到達地方,二人走進千達廣場,何江饒頭,問:

“不是,咋來這裡呢?”何江終於忍不住問道。

唐月冰上下打量著何江那套工作服,說:“你不是去高爾夫嗎,還不得換身行頭嗎?”

何江一想也是,跟著唐月冰走進三葉子專賣店,二人從頭到腳各換了一套,結帳時何江才傻眼,八千多,向唐冰月投去可憐的目光。

“看我幹嘛,我沒有。”唐月冰白了他一眼。

“行吧。”報錢的那一刻何江簡直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