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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回到未來

房間裡清脆的音樂,將梵心從睡夢裡拉回現實,一聲條件性的停、起,房間裡開始了全智慧化運轉模式,梵心迷糊中:“音樂,怎麼會有音樂聲”?驚醒,映入眼裡的是互動式繁星長空“很真實,但少了風、少了氣,也少了那份溫度”。

掌寶:“主人,你的體溫超過正常水平。”

梵心把掌寶丟到一邊:“你個智慧者懂什麼,一點情感也沒有。”

“主人,以前你對我是百般呵護,千般寵愛,現在,你變了”低點預警。

梵心按下遙控,掌寶接上無線電源,落地窗開啟,房間黑白切換,陽光透過多道防護層,純柔地散落到房間裡,臥室轉化成餐廳,一切智慧地、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掌寶甦醒:“有電真好”。

“小寶,我們真的回到未來互動式模擬時空了!我們怎麼回來的?”

“一覺醒來,就回來了。”

“你最近越來越廢話了,一點重點都沒有。”

掌寶委屈:“在過去互動式模擬時空裡,生活節奏慢條斯理,對他們而言,似乎沒有什麼重點可言,久而久之,我也習慣了。”

“小寶,現在我們在未來互動式模擬時空,講重點。”

資料聲音:“是的,你有一天的時間呆在未來互動式模擬時空完成你的消失任務,任務完成後,我們會把你送回到過去互動式模擬時空,你要在資料起建的過去互動式模擬時空裡儘快修復原始資料,不然這就是以後的三代。”

梵心親入互動時空,看著眼前的一切,驚心動魄:“不,我絕不會讓三代陷入如此境地,我要怎麼做?”

資料聲音:“因為你目前資料缺失,連你自己都無法控制你的心,我們更無法判定你會做何選擇,我們只能根據你的選擇,將時空影響降到最低。”

“什麼意思?”

“主人,資料訊號已經斷開了。”

“話說一半就走,真夠討厭。”

“主人,我們如何規劃?”

“規劃?我們現在又不在塵心閣,沒有那麼規矩要守”,有些無奈“走一步,看一步”。

智慧語音:“你的餐點已經就緒”。

“開飯吧!”

一方互動式模擬空間承現,梵心更衣、洗漱一線完成,坐到小餐桌前,享受他的早餐,一個角度旋轉,高空雲辰,空中閣樓,一覽無餘:“未來真方便”,喝上一口水“水很清,卻少甘甜”,放下水懷“咖啡配麵包”。掌寶正享受著光與電的雙重快樂。

“小寶,未來的太陽跟過去的太陽是真的不一樣嗎”?

“太陽同一個太陽,可我喜歡這裡的陽光,它經過綜合處理,沒有紫外線,沒有雜質物,重點是你不會曬黑”。

“是啊,怎麼曬都不會黑,所以我們未來人,無論男女,個個膚白貌美,在過去才呆幾天,我的面板就嚴重老化了”,享受著陽光“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再感受到這麼好的陽光,應該沒有機會了”。站起身“小寶,走”。

“主人,我們要去哪裡?”

“辰練去!”

“主人,現在我們不在塵心閣,不需要辰練。”

梵心將雙手伸手背:“是啊”,走到窗前,俯瞰看著外面的世界“山上有山鷹看守,路上有路虎管理,水下有水豹執勤,今天又沒突發人物出現,也沒突發事件發現”。

“主人,今天沒有執勤任務。”

“又休息?未來互動式模擬時空怎麼天天放假,除了正常的假,還有什麼心情不好假,身體欠安假,生日聚會假,一系列假,是個理由都成假,塵心閣就完全不同,一天假都沒有。小寶,我們今天做什麼,我們不會又要無聊死了吧,現在知道師父為什麼喜歡澆花、修草、下棋!”

“主人,我們回去看看她吧,她一定想死你了。”

梵心一臉寵溺的笑:“我也想她了,我們走。”

梵心乘上個體機出發,身後房間,餐桌自動收拾完畢,隨著時間的變動,自動切換互動式模式,機械地智慧運轉著。個體機停在豪宅前,梵心踏出個體機,智慧僕人立即程式化地迎接,啟動資料程式,一個僕人,讓院子百花齊放,一個僕人讓塵埃落定,一個僕人鋪上地毯,一個聲音沿著搭毯傳入梵塵的耳朵,眼前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孩,正飛奔向他,梵心把女孩攔在了一拳之外。小芯有些意外:“臭空心,想死我了。”

梵心寵愛地撫摸著小芯:“才一天沒見到你的模樣,挺想你的,(放下小芯)讓我看看,有沒有長高了,還是又長胖了?”

小芯:“你胖,你最胖。”二人歡快地打趣著

“爸爸、媽媽呢?”

“他們知道你回來,正在後院給你準備吃的。”

“吃的,他們做的東西能吃嗎?他們連五穀都不分清。”

“難道你分得清嗎?”

“我也分不清。”

“走,我們去找他們”拉著梵心往前跑。

院子裡,食物整齊有序地分門別類,梵心的爸媽正爭論著,不分上下

梵心爸:“我說這是小麥。”

梵心媽:“是大麥。”

梵心爸/梵心媽異口同聲求助:“麗莎,麗莎,這是什麼?”

機智人麗莎:“主人,這是經過加工後的大米。”

小芯與梵心互看一眼,心領神會地點點:“我們還是回房間吧。”

梵心表示同意:“有麗莎在,我們在這裡就是多餘的。”

小芯託著下巴,正用她那雙深邃有神的眼睛盯著梵心,梵心頭皮發麻,用頭低下,幾乎埋進掌寶裡。小芯質問:“你這次回來好像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是你太久沒見我,生疏了。”

“你為什麼離我這麼遠?身上是不是藏了什麼秘密”?靠近梵心的身體嗅了嗅“確實有些不同,但好像又一樣”。

“小小年紀,想那麼多做什麼?吃你的點心吧”!

“阿”張開帶奶油的嘴巴,等待梵心的斥候。

梵心一邊嘀咕一邊小心翼翼地喂著小芯:“你就是我從小喂到大的,說來也奇怪,你為什麼不讓麗莎餵你?”

“不是不讓,是不喜歡,不喜歡她那冷冰冰的樣子,看著一點食慾都沒有了,你就不一樣,你知道我什麼時候餓了,什麼時候飽了,心情好的時候想吃什麼,心情不好的時候想吃什麼,你能感覺到我,而這些都是麗莎無法做到的。”

梵心寵愛地順了順小芯的髮絲:“幾天不見,長大了,懂事了”。

“向你學習,公主殿下”行了一個禮。

一個樂不思蜀,一個不厭其煩,親密無間。梵心看到小芯的寵物:“你還是隻有它一隻寵物嗎”?

“是啊。”

“為什麼不再多養一些,像阿拉斯加”。

“門口那隻嗎?不喜歡。”

“養些蜥蜴?”

“後院池裡那些嗎?不喜歡。”

梵心把寵物放到手心:“你確實有些不一樣”,環顧房間一圈“你的房間怎麼一直都這麼亂,你為什麼不啟動清理程式給你的房間打掃一下”。

“你不覺得,這樣才有生活的氣息,如果天天一樣,那多麼無趣啊!你不在我身邊,我在想要不要找個男朋友陪我,一個人太無趣了”。

“你才多大”。

“現今幼兒園都有班對”。

“那允許你早一點找”,看了看小芯期待的表情,故意逗她“30歲吧”。

小芯心急:“不行,30歲都可以當外婆了”。

梵心繞了繞小芯的頭:“逗你的,只要有一天,你遇到一個男生,你喜歡他超過我喜歡你的程度”,激動地比劃著“嗯,10倍好了,最最最重要的是,他要比我對你更好,好上100倍,那你就找他當你的男朋友。”

“比你對我更好,還好上100倍?怎麼可能,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梵心堅定:“你這麼可愛,這麼纏人,還這麼善良,一定會找到一個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你的人”。

“既然我這麼可愛,這麼纏人,還這麼善良,你帶我去游泳吧”。

“不行”。

“為什麼不行”?

梵心心裡慌著:“游泳?豈不是要露餡?不行就是不行”。

外面是烏雲密集,陰雨綿綿,沙灘內依然愜意自得

“我們是來游泳的,你包得比掌寶還實,是來陪我游泳的嗎”?

“小芯,我們改天再遊,好嗎”?

小芯生氣:“不,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

“是啊,回到過去互動式模擬時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我們是在未來互動式模擬時空,這裡的防禦系統已經啟動了,應該不用擔心,真是在過去互動式模擬時空呆太久,膽子都變小了”。

小芯拽著梵心往泳池走:“走嘛,走嘛”。

梵心被小芯強烈資料所左右:“好、好、好”!

些許微風,輕撫細沙,落日餘暉,海灘染色,二人正歡樂地嬉戲打鬧

梵心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不對,有風,怎麼會有自然的風,這顏色也不對”遠處染色的海水一浪接一浪,一浪高過一浪,瞬間將海灘淹沒,“我忘了互動式模擬時空裡,一半智慧,一半真實,是我破壞了這裡資料的平衡,引起了異動,不好,小芯”?

海浪將小芯帶向著海的中心,越行越遠,小芯一臉驚恐,無力地掙扎在海水裡,梵心立刻朝小芯奮力游去,可是,梵心越努力,異動越強烈,海水越兇猛,將小芯困得更遠更深,小芯害怕地直喚梵心的名字。梵心作出了決定:“我決定了,這是救她的唯一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