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喬元暉緊接著問道。
"因為沒有一個家族會這麼傻,在這種情況下鬧事。"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們都很清楚,沒有一個家族能夠忍受這種恥辱,我們喬家也亦然。"
"那我們今天這外鬆內緊的安排,是因為什麼?不會是因為審判者吧?"喬元暉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對,秦二爺告訴我,今天我們主要防的便是審判者,因為審判者不會在乎這些。"
"更何況,我們多次針對審判者,審判者不可能不知道,針對他們的是我們喬家。"
"所以,為了保證這次壽宴不出任何意外,秦二爺讓我們把精力放在外圍,以防審判者過來搗亂。"
另一邊,沈也、丁芳、江浩、李天四人,仍然透過望遠鏡,在觀察著南雲山喬家大門前的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李天看著不遠處的南雲山,突然心有所感的自言自語:
"看來,那些小說、電影、電視都是騙人的。"
沈也、丁芳、江浩皆轉過頭看向李天,都不明白,李天為什麼突然沒頭沒尾的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怎麼啦?李天,這是受什麼刺激啦?江浩開著玩笑問道。
"江師兄,我吃得好,睡得香,能有什麼事情能刺激到我。"
"我只是突然想起那些小說、電影、電視裡面的一個情節。"
"就是那些看守嚴密的深宅大院,在辦喜事的時候,那些主角總是很輕易的混進去, 大吃大喝加大鬧人家府邸,然後主角還能安全逃離,這不是扯淡嘛?"
丁芳這時候也開啟了李天的玩笑:
"怎麼,你也想混進去吃頓好的?"
"丁師姐,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哪敢啊,估計我進去,還沒吃上他們的菜,卻變成了他們的菜。"
"你知道就好。"
沈也、丁芳、江浩、李天四人都很清楚,他們對南雲山裡面的情況,可以說是毫不知情。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又怎麼可能輕易冒險闖進去。
他們又不是小說、電影、電視裡面的主角,運氣好到暴不說,還怎麼殺都殺不死。
隨後江浩想起剛才喬家大門前發生的事,便問著身邊的沈也:
"沈師兄,你有沒有發現,剛才進去的那個年輕人,似乎與喬家關係不是很好?你有沒有這麼覺得?"
沈也想了一會,在喬家大門前,喬元暉與寧天秋兩人和和睦睦 。
而剛才方天華與喬元暉確有種劍拔弩張的情形,似乎要打起來似的。
兩者皆然不同的場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後者兩人不合。
"透過那人剛才的行為舉止,確實有點像來找喬家麻煩的。"
"可惜距離太遠,我們根本不能透過口語,去判斷他們之間談了什麼?"
"不然,或許我們能做些什麼。"
"是啊,可惜太遠了,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
……。
與此同時,在南雲山頂一間別墅的密室內,喬家家主喬興昌與寧家家主寧天秋,分別坐在密室房間內的兩邊。
然而,沒人想的到,在他們上方首位上坐著的,卻是另一個人。
但更令人想不到的事,秦徵居然沒有站在喬興昌的身後,而是站在了,坐在主位上的那人身旁。
半個小時後,密室內的幾人將一些重要事情確定後,便將話題扯到了審判者身上。
"秦徵,你曾經作為審判者,以你對他們的瞭解,你覺得他們今天會來嗎?"
秦徵聽到坐在首位上的那人問著自己,他立馬轉過身,恭敬的回答道:
"應該不會,從他們這幾起審判事件來看,他們即使沒有出師,也應該離出師不遠了。"
"雖然南雲山現在的狀況是外鬆內緊。"
"但以我對審判者的瞭解,他們不會在沒有了解清楚周圍環境,以及在沒有做好萬全的計劃之前,他們是不會輕易行動的。"
秦徵的話一說完,密室內的幾人皆點點頭,按照審判者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來看,確實如秦徵所說。
"那你覺得,你那師弟李兆平與你師妹趙靜他們,有沒有參與這幾起審判事件。"
"我師弟李兆平有沒有參與我不敢肯定,但我師妹趙靜肯定沒有參與。"
"為什麼這麼說?"坐在首位之人再次問道:
"原因很簡單,因為自從五年前那件事後,我很清楚,她的雙腿已經廢了。"
"而且她身體當時也有受傷,導致她的身體也不太好。"
"從馬春花事件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兩年時間,這兩年,他們的審判對像,並不在同一個地方。"
"這種情況下,我那師妹因為身體原因,她根本不可能跟著東奔西跑。"
喬興昌思考了片刻,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秦徵,你師弟李兆平當年教了幾個徒弟,你當時一點訊息都沒有嗎?"
"沒有,自從二十多年前那件事後,雲若海與我們幾人逃了出來,便立馬化整為零隱藏了起來。"
"後來,我們幾人化身為審判者,在有審判任務的時候,我們才聚在一起。"
"直至五年前我們一直都是如此。"
"我也是在兩年前,東珠市馬春花被審判這件事情後,才知道我那師弟收了幾個徒弟。"
"他收徒弟這件事,我根本就沒有想到,當時我也感覺非常震驚。"
"甚至到了現在,我仍然不清楚他到底教了幾個徒弟,至於幾個男的,幾個女的也更是一概不知。"
"按照你這麼說,雲若海現在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對吧?"
"嗯,確實一點訊息都沒有。"
其實,密室內的幾人都很清楚,想要找到雲落海,必須先找李兆平或者趙靜。
而如果想要找到李兆平與趙靜,或者他們其中一人,那就必須要先找到審判者。
可審判者又怎麼會輕易暴露出來。
他們也只有在對他人進行審判的時候,才以審判者自居。
平時,誰又能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
片刻之後,坐在首位之人再次開口:
"你們應該很清楚,一艘船的沉沒,往往是一顆不起眼的釘子引起的。"
"而我們現在就猶如一艘船,審判者則猶如那顆釘子。
”如果這顆釘子找不出來,它則很有可會破壞掉整艘船。"
"所以,這件事,你們千萬不能大意。"
"寧家主,必要時,你也可以參與對審判者的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