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羽阻止潘瑋繼續說下去後,便直接將配槍、警官證放在了劉晨辦公桌上。
隨後朝兩位督察說道:
"走吧。"
可當兩位督察帶著王天羽,來到辦公室門口時,姚飛卻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其中一位督察看著姚飛問道。
"我……。"
"姚飛!讓開!"
王天羽不等姚飛繼續說下去,便直命令著姚飛。
"王隊,我……。"
"讓開!"
姚飛無奈,只能苦著臉往身後退去,讓出位置。
王天羽這時立馬朝兩位督察賠著禮:
“兩位,不好意思啊,一起出生入死好多年的兄弟,別見怪。"
"放心,我們理解。"
姚飛站在劉晨辦公室門口,看著兩位督察帶著王天羽離開。
他在想,一篇謠言的帖子而已,加上網路上一些網路噴子瞎猜而已,這督察怎麼還動起真格來了。
王天羽是不是審判者,或者有沒有與審判者合作,他最清楚。
自從審判者截走馬春花後,王天羽可是無時無刻的都在想著,怎麼抓住審判者。
這樣的人,你說他是審判者,或者與審判者有合作,這誰會相信。
在姚飛認為,即使整個三州分局的人,都是審判者,王天羽也不可能是審判者。
這個時候,潘瑋走了過來,拍了拍姚飛的肩膀,安慰著:
"姚飛,放心吧,王隊會沒事的。"
當警局門口的一眾記者,見到王天羽被兩位督察帶走後,紛紛在警局門口不遠外,就地而席,寫著稿子。
他們知道,這個時候,時間就是金錢,誰能將這個訊息第一個發出去,誰的網站、報社就能獲得更多收益。
很快,網路上便很出現了有關王天羽的八卦新聞。
<與審判者合作的警局隊長被督察帶走>
<審判者臥底警局內部多年>
<警局隊長=審判者>
<審判者的另一身份居然是……﹥
<審判者在警局的線人>
……。
京天高速一服務區內。
在與沈也、江浩、李天吃過那頓飯後,丁芳便在第二天,開著車離開了東珠市。
開了幾個小時車的丁芳,感覺有點累。
便來到服務區,一邊吃著食物,一邊看著手機上的新聞,在心裡笑著。
她沒想到,江浩一篇胡說八道的帖子,居然會有著這麼大的影響力。
半個小時後,丁芳休息好後,便來到停在服務區的車旁,準備再次出發。
而此時,在服務區,丁芳車輛不遠處,孟首南、孟首義、孟首華站一輛豪華車旁,正抽著煙,看著不遠處的丁芳。
認識他們三人的人都知道,三人來自同一個村。
但無人知道他們做著什麼工作,卻開著價值不菲的豪車。
此時,孟首南看到丁芳上了車,立馬將手中的菸頭往地上一扔,開啟車門,同時對著孟首義、孟首華兩人說道:
"首義,首華,走,上車。"
孟首義與孟首華兩人,見孟首南鑽進駕駛室,兩人便將手中的煙放在嘴裡猛吸一口,這才分別一人坐進了副駕駛位,一人坐到車輛後排座位上。
十幾分鍾後,丁芳開著車,以一百二十碼的速度在高速上行駛。
這時,她突然發現,有一輛價值不菲的車,始終跟著她。
她自問,她審判者的身份,應該沒人知道。
可為何她會被人跟蹤,對方的目的有是什麼?她有點想不明白。
而此刻跟在丁芳後的孟首南,看著前面丁芳的車說道:
"這娘們車技可以啊,一直開著麼快。"
丁芳一直以一百二十碼的速度,在高速上行駛,這是孟首南他們幾人沒想到的。
他本以為一個女孩子而已,在高速上,也就一百或者一百一十碼左右。
但孟首南想到前面那輛車,只有丁芳一人時,見時機成熟時,便繼續說道:
"首義,首華,準備好。"
"知道了,首南哥。"
"首南哥,知道了。"
孟首南見他們準備好後,便加大油門,朝丁芳的車追去。
當孟首南將車靠近離丁芳半個車位時,坐在後排的孟首華。
突然拿出一個自制的彈弓,對準丁芳的車,將彈弓裡包裹著的小石子打了過去。
彈弓裡的小石子,與丁芳的車產生了摩擦。
丁芳一直注意著這輛車,當看到後面那輛車的人員,對著她的車,做出這種操作時,他完全明白了。
她這是遇上了碰瓷黨。
丁芳這時才突然想起,她現在跑的這條高速,正是網路上有著號稱<索馬利亞高速﹥的這段路。
對於自己的車,被小石子劃的一條小痕,她也未去再乎。
而是一直朝前開著,並未理會她後面那臺車。
在孟首華將小石子打向丁芳的車後,孟首南發現前面那輛車並未靠邊。
便再次再加大油門朝丁芳的超去,試圖將丁芳逼停。
丁芳本不想理會這幾人,但看著這幾人,不逼停自己,似乎不甘心似的。
她擔心,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有發生車禍的危險。
她可不想與交警打交道,無奈,丁芳只能靠邊停車。
停好車後,丁芳便看見停在她前面的車,氣勢洶洶的走下來三個人。
其中一個人,還捧著一個方方正正的骨灰盒。
丁芳看見這一幕,內心一笑。
這幾人,拿著骨灰盒來嚇唬她,想想都可笑。
死人她都不怕,人她也殺過,又怎麼會怕這個骨灰盒?
這時,孟首南氣勢洶洶的來到丁芳的車前,拉著她的車門:
"哎,你這個小姑娘,會不會開車啊?下車,下車。"
"你剛剛刮到我們車了,你都不知道的嗎,你看看把我們的車刮成什麼樣子?"
丁芳下車後,也不慌不驚,看了眼對方的車子,確實一條長長得劃痕。
但她很清楚,這是他們自己早就弄上去的。
隨後,丁芳問著前面幾人:
"幾位大哥,剛才我可是一直在中間那條道跑著,都未曾變過道,怎麼就刮到你們的車,這劃痕不會是早就有的吧?"
孟首南這麼一聽,便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對著丁芳兇道:
"哎,你這姑娘怎麼回事,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早就有的。"
"你剛才颳了我們的車,你都不知道,還一直往前開,不是你颳了我們的車,還能是誰。"
"你也別說那麼多,賠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