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人群每個人都需要檢查,才能過來,這陣勢看得彭善有些愣神,百來人就叫來了這麼多人?
這些老百姓也很震驚,他們其中多數人都知道這個地方,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這幾個大建築物。
看到那些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在周圍警戒的時候,他們還是很害怕的。
特別是第一次上來的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
而“來過的”就不一樣了,大大方方的湊到彭善身旁,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彭善呢,他也是不慌,拿起喇叭站在桌子上說道:“喂?喂?喂,父老鄉親們,大傢伙安靜一下,聽我說兩句。”
說完,一時間還有些嘈雜的現場安靜下來,除了那些警戒計程車兵,正在用看押罪犯的眼神盯著人群外,所有百姓的目光都看向彭善。
至於為什麼那些士兵為什麼會這樣?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威脅到指揮官的生命安全,所以在陌生人或者忠誠度不夠的人面前都會這樣。
當看到密密麻麻的人頭都看向自己的時候,他輕輕咳了兩下繼續說道:“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彭名善,大家叫我彭老闆就好了。”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大家都知道自己過來的目的是什麼,我就不再過多闡述。
那麼好,我這裡需要招兩個工種,第一,修路工。
這個修路工需要大量的人員,可能會有些辛苦和危險,所以大傢伙報名的時候一定要挑好符合自己的工作哈。
第二種是雜工,這個沒什麼可說的,就是哪裡需要幹活就去哪裡,像攪拌水泥啊,用鏟子鋪路啊,這些事情都要做,具體的呢有專業的工作人員會對您們講解,我這裡就不多說了。
最後,我這裡招兵,如果有興趣加入我們這個隊伍的,來多少我都收。
還有一點,我看見有老人和十來歲的小孩也在,我問一下,你們也是來找工作的嗎?”
說完,場面一時間鬧哄哄的,人們在激烈的交談著什麼。
下方有一個戴著老花鏡的老年人舉起手來高聲道:“彭老闆,彭老闆.....
“大家安靜,給這位老伯挪一挪位置。”
人們聞言,紛紛給那個帶著眼鏡的老頭讓開位置。
透過人群,他來到彭善跟前,哀求的說道:“彭老闆,您心好,請您收下我這個小老頭吧,我什麼都可以做,給口飯吃就行。”
“是啊,彭老闆收下我們吧,我們都可以乾的。”
.......
在那老頭說完之後,眾人也紛紛的大喊起來。
彭善看著下方不能用哀求來形容了,幾乎是乞求了,他本來還打算只要年輕力壯的,見到這一幕後心一軟,反正自己的糧食便宜的離譜隨便吧,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今天來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我都收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哎,彭老闆請說。”
“無論老闆提出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是”
......
彭善環顧四周後,見氣氛都烘托到這了,拿起喇叭繼續說道:“既然要我收下你們,那麼你們就要聽話,聽安排。那麼我說一下待遇的問題吧,修路工相對來說比較辛苦,每個月5塊大洋。雜工4塊大洋,如果選擇在我這裡當兵的話,一個月8塊大洋,表現好的三個月後提升至10塊。
並且一天三餐,每餐管飽有肉吃,同時也管住。”
譁......
彭善說完以後,場面一度達到了高潮,人們興奮的吶喊著。
他訕訕的笑了笑,說道:“那麼大家排好隊,開始報名吧,這裡是修路隊的報名處......”
說完後,他跳下桌子朝著軍營裡面走去,沒有再管後面再多買吵鬧的人群,錢鐵山等人也跟隨在彭善的身後。
“鐵山,讓人準備吃的給他們,另外通知一下典翰,明天早上八點開工。”彭善對扭頭對錢鐵山說道。
“是。”
.....
會議室中,彭善嘴裡叼著煙,將香菸點燃後,看向整個桂省的地圖,不知他在想著些什麼。
過了幾分鐘,他來到生化培養室,生產了十五個華人面孔的特工。
這批特工全都被彭善派了出去,他們需要執行探查並且記錄桂省軍隊的佈防情況,以及一些重要的軍事區域。
因為他連這個桂省的兵力、掌權人都不清楚,所以戰前情報還是非常有必要搞的。
只有這樣,彭善才能在修好路之後瞬間把桂省的軍閥幹掉。
沒錯,彭善這貨要玩閃擊戰!
當然了!這些特工還有一個支線任務,那就是過程中順便收集那些作惡多端的各路貨色,既能替民除害又能收割一波,彭善還是覺得蠻划算的。
一切搞定之後,想要回指揮中心制定一下未來發展的線路,路過兵營招工處時聽見一陣爭吵。
駐足下來隱隱約約聽到諸如為什麼我不能當兵之類的話語,彭善有些好奇就湊了過去。
來到招兵桌前,那名瞎嚷嚷的青年男子看到彭善後彷彿找到了救命稻草,激動的跑到他的身前握著彭善的手大聲說道:“彭老闆,我想當兵,但是他不給我當兵。”
“哦?怎麼回事?”
彭善看著負責招兵登記的特工,微微皺眉的問道。
“報告指揮官,他身上有一處二十厘米左右的傷疤,不符合您指定招收的條件。”那名特工站了起來,對彭善敬了個禮回答道。
“哦!是這樣啊。”
彭善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隨即領著那名青年來到一邊,打量了一下他後問道:“你叫啥名字?”
這個小青年看模樣也就十七八歲左右,不過他看起來很是消瘦,麵皮也泛著黃,上穿著灰色土布對襟,下身是一條露著腳踝的七分短褲。
在彭善看來這番打扮如果頭上再裹一塊灰白色頭巾的話,倒也可以嘗試走一走陝北風。
“報告彭老闆,我叫李初六。”李初六學著特工敬禮的姿勢和語氣大聲回答道。
彭善被他這一出逗的嘿嘿一笑,然後上下掃了他一眼,臉色凝重的說道:“初六啊,你知道你身上那麼大的傷疤,對你今後的訓練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啊?我不曉得。”
李初六撓了撓頭,見這位彭老闆這麼鄭重,他語氣糯糯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