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我們剛走出門,齊有年的‘小老婆’就不見了蹤影。
小龍看出我的疑慮,解釋說,“師孃一定是去寶記堂大藥房了。”
“怎麼,你師孃總去那啊?”我也就是隨口一問。
只見小龍神秘兮兮的說,“其實外面都有傳聞,說我師孃和寶記堂的老闆有染,也就我師父還矇在鼓裡。”
“那你怎麼不告訴你師父?”我接茬問道。
“我哪敢呢,像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又沒證據,我怎麼說啊!”小龍位子i幾辯解道。
“嗯,可也是。”我認同的點了點頭。
心想,剛才那女人還為了齊有年的安危哭的死去活來的呢,原來全都是當著我和錢博森的面演戲。
說話間他把我帶到了店鋪內,然後已投鑽進櫃檯裡,開始翻找東西,沒多大一會就翻找出了所要的東西。
我二人再次返回廂房,只見錢博森接過東西,然後就開始在地上用黑狗血勾勾畫畫,不一會,一個發證就成型了。
然後又畫了一張符紙貼在了齊有年的身上,我怎麼覺得這一幕有點眼熟啊。
然後小龍就把齊有年拽到了法陣中,只見錢博森開始起壇作法。
我背靠著房門,雙手環胸看戲,別說錢博森還挺有模有樣的,一陣法事下來,給齊有年折磨的都快不成人樣了。
最後只見錢博森用慘著硃砂的糯米撒向了齊有年,只見齊有年仰頭嘶吼喊了一聲,然後從他嘴裡不斷冒出黑霧。
我一下分辨出,這並非是惡靈,二十妖氣!
小龍哪見過這陣仗,嚇得一個勁往我身後躲。
我及其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心想,就這膽量還學道法呢。
“唐藝閃開!!”忽然錢博森大叫一聲。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黑霧已經朝我衝了過來,我往後閃身,卻奈何身後還有個小龍。
我往旁邊閃,那遭到攻擊的一定就是小龍,他這小身板,如果被這妖氣重擊,那還有小命在了。
於是我擋在他身前,硬生生的擋下了那團妖氣。
只見那妖氣朝我襲來,最終隱沒在我身體內。
齊有年隨著妖霧的消失,昏倒在地。
錢博森急忙跑到我身前,包括小龍也差看我身體的狀況。
“唐藝……你沒事吧?”小龍擔心的問我。
我表情呆滯的站在原地,搖了搖頭,“我,沒……”
話沒說完,我就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身體也不聽使喚的開始搖晃,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隻蒼白的小手正抓著我的手。
我轉過臉去看,只見是囡囡,她正哭紅著眼眶,對我說道,“哥哥,我找不到媽媽了!”
我伸手試著去擦她的淚水,安撫著,“別哭,哥哥帶你去找媽媽。”
然而再錢博森和小龍的眼裡,卻什麼也看不到。
我忽然眼前一黑,身體就癱軟了下去。
等我再次睜眼的時候,人已經回到錢博森家了,看著床頭站著的錢博森,小龍,齊有年和靜禾,那表情就好像是要給我送行一樣。
他們見我醒來,紛紛上前來問我的情況,已在確定我已無大礙才放心。
我見齊有年看我的眼神有些閃躲,卻又忍不住老是偷瞄我,不見著他我還不生氣,一見著他我就來火。
“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啊,你說你這麼大歲數在家玩點什麼不好,非要招著這些魔啊妖啊的,你看看你把我們大家都害成什麼樣了!”我老大不悅的抱怨道。
只見小龍卻怯怯的朝我深處一根手指頭,“唐藝哥,我們都無礙,就是你……”
“小龍!”不等小龍說完話,就被錢博森喝止住。
我一聽這話裡有話啊,他們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啊,對了,我被妖怪給附體了。
我約發覺的事情有一樣,一牛頭看見原本立在牆角上的穿衣鏡被人慌慌張張的給遮蓋起來了。
我急忙下地充了過去,靜禾一個箭步衝到了我的身前,好言相勸,“唐哥,你還是別看了,其實也沒什麼的,爺爺和伯伯也在幫你想辦法呢!”
“唐哥,我還表哥呢,我跟你說靜禾,好男不和女鬥,你現在立刻給我讓開。”
靜禾慌張的看了一眼我身後又叫道,“李小龍,還不過來幫忙!”
小龍姓李?他爸還真是讓人顛覆三觀。
我見李小龍朝我衝來,我一把推開靜禾,一手掀開布簾。
嘩啦——
隨著布簾掉在地上,鏡子裡同時出現了一個滿頭銀髮的‘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
“唐藝?”錢博森見我張著大嘴站在鏡前一動不動,試著叫了我一下。
見我還沒動,幾人面面相覷,齊有年猶豫著上前,輕聲叫道,“小,小唐……”
“別叫小唐了,叫老唐吧。”我絕望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還是我嗎。
天吶!究竟誰來告訴我,為什麼我睡醒一覺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齊有年又厚著臉皮說道,“你別難過,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把那妖物從你體內驅逐出去的。”
“你們每個人都這麼說,每個人都在敷衍我,你們說會想辦法,可是辦法呢,兇手呢?魔和妖都驅逐出去了嗎?
看看我都變成了什麼樣子,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魔不魔,妖不妖的,我怎麼出去見人,我怎麼去抓兇手,我怎麼……”
“唐藝,之前老夫已經想到抓兇手的辦法了,只不過是你需要受點罪。”錢博森見我情緒越加激動,急忙打斷我的話,先一步說道。
聽到錢博森的話,我才重燃希望,“什麼辦法?你快說吧,反正我現在遭的罪也不少了。”
“重新回到鐵道那裡,再用一次靈犀!”錢博森用肯定的語氣對我說。
沒等我發表意見呢,只見靜禾過於擔心問道,“爺爺,唐藝哥現在身體狀況還適合用靈犀嗎,萬一有個意外可怎麼辦啊!”
看著錢博森的愁容,我知道他除了這個辦法,根本就別無他法。
“我同意,我們現在就去鐵道,然後再用一次靈犀。”我斬釘截鐵道。
然後我們一行人驅車再次來到之前塌方時火車暫停的地方。
我們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更沒有火車經過,我猶豫的問道,“可是如果這次我還是和兇手共情怎麼辦?不還是無濟於事嗎?”
錢博森解釋說,“所以這一次無論你與誰共情,都要儘可量的多維持一段時間時間,而且一定要記住二人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