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子將組建工作室的計劃告訴了白夏,白夏很高興,還嚷嚷著要來沫子工作室幫忙,沫子以為白夏開玩笑,誰知白夏真辭職了。
“你說你,怎麼這麼衝動呢?”
“嘻嘻,想到我閨蜜要成大老闆,我不得抱緊大腿啊。”
“得,之後有你的活兒幹。”
“好哇,你這麼快就成黑心資本家了!”
“那可不,你到我的工作室,簡直是任我擺佈,你為魚肉,我為刀俎。”
“行行行,沫大老闆的工作室什麼時候開業呢?”
“快了,場地佈置已經到後續環節了。”
“行,那我們今天玩點兒什麼刺激的呢?”
沫子就這樣看著白夏,白夏被看得頭皮發麻:“我開玩笑的,嘿嘿嘿,有了上次的經驗,再也不敢玩刺激的專案了。”
“要不我們去滑冰吧。”
沫子和白夏在冰面上翩翩起舞,猶如兩隻天鵝一樣翩翩起舞,亮眼極了。沫子抬起腿轉了一圈,一回眸就看見風鳴站在對面,沫子不知道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風鳴穿著一襲白色滑冰服,而沫子一襲黑衣,不得不感嘆十分般配。
“沫子,能邀請你和我共舞一曲嗎?”
“不行,風鳴你知道我現在已經結婚了吧。”沫子語氣堅定。
“那又如何,你真的是心甘情願地嫁給他嗎?你真的對我們幾年的感情視若鴻毛嗎?”風鳴十分傷心,眼睛一直盯著沫子。
沫子微微轉過頭,不敢盯著風鳴:“風鳴,都過去了,我們都大步向未來,好嗎?”
風鳴輕輕一笑:“我放不下。”
空氣凝滯了一會兒,風鳴口氣自嘲道:“沫子,你還是這樣,好像從未把我放在心上,這麼多年了,我從未走進你的心。”
沫子打算就這樣離開,經過風鳴身邊的時候,風鳴拉住沫子的手:“陪我滑一段吧,大學期間我們經常來不是嗎?”
看這架勢,沫子不答應也不行。
風鳴拉著沫子在冰面上跳起了雙人舞,十分默契,彷彿已經配合了千百遍。但是誰說不是呢,大學期間一起滑冰,一起探討動作,一起參加學校的花滑比賽,曾經一起鍛鍊的日日夜夜不斷在沫子眼前閃過。
白夏也很識趣地沒有去打擾他倆,還拉起手機錄起影片,本來白夏就對風鳴充滿好感,自然更希望沫子和風鳴在一起,在白夏的視角,沫子和冷夜結婚,無疑是踏入了火坑。
一曲結束,風鳴還摟著沫子的腰,他深邃的眼光望著她,“沫子,你會離婚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沫子十分疑惑。
“只要你給我這個希望,我可以一直等。”
“風鳴,你別這樣,你自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好不好,像我這種女人,我不配。”沫子感覺心房流過一絲溫暖,但是她不能,不能這樣耽誤風鳴,不可以這樣自私。
“你如何不配,倘若你不好,我也不好,我們就做最配的那對伴侶不好嗎?”風鳴遮住眼底失落的光彩。
“……”,“我們不能這樣。”
“沫子,我不逼你,那你就告訴我,我還有機會嗎?”
“對不起。”
沫子說完這句話,鳳鳴眼角滑過一滴淚,風鳴放開沫子,“我懂了,我以後儘量剋制自己。”剋制自己滿腦子不再是你,剋制自己想見到你的行為。
白夏看著沫子紅了的眼眶,“沒事兒吧,沫子。”
沫子牽強地笑了笑:“沒事兒。”
白夏猶豫了一下:“沫子,其實我覺得你真正喜歡的是風鳴,不是嗎?”
“別說了。”沫子深吸一口氣,別過頭去,努力地想要平緩剛才的情緒。
“我看得出來你們兩人眼裡都有對方,都深愛著對方,沫子你怎麼會這麼衝動地和冷夜結婚呢?”
沫子沉默了片刻,閉了閉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怪我當時誤會了風鳴,沒有聽他的解釋,剛好冷夜救了我……大概是有緣無份吧。”
直到回玫瑰莊園的車上,沫子還沉浸在悲傷的氛圍中,她開啟電腦,努力讓自己沉浸在工作的氛圍之中,可是滿腦子都是風鳴和白夏所說的話,明明自己不該這樣的,自己已經結婚了。
冷夜回家後,遲遲沒有在餐桌上發現沫子的身影,冷冷地望向赫斯。
赫斯:“少夫人從回玫瑰莊園後情緒就不對勁,還說:不吃晚餐了。”
冷夜徑直起身往樓下走,看見沫子躺在床上睡著了,眼角還有淚水的痕跡,自從沫子反對保鏢後,冷夜就撤掉了保鏢,所以現在對沫子白天發生的的事情一無所知。
“老婆,起床吃晚餐了。”
看著沫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冷夜感覺心都快要化了,直接將沫子打橫抱起往樓下餐桌旁走。
“今天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沫子拿著刀叉的手一滯:“和白夏看了部電影,很感人。”
“老婆,我們還沒一起看過電影。”
“改天吧,我今天很累了。”
“老婆,我可能要出差一週。”
“嗯”沫子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冷夜的眸子閃了閃:“要不保鏢……”
“我不同意,我不喜歡別人跟著我,感覺做什麼事情都像被監視一樣。”
“好”,冷夜也不想勉強沫子,害怕引起沫子對自己的反感。
在冷夜離開的第一天,沫子就收到了森特的簡訊,邀請一起出玩耍。
沫子沒有理他,畢竟自己和他玩得也不是很好,突然邀請自己去玩兒,還是趁冷夜不在,事出反常必有妖,沫子也不至於蠢到這種地步。
可惜事與願違,沫子在去工作室的途中被森特的車逼停。
沫子生氣地走到森特所在的駕駛位旁邊,“有這麼邀請人去參加派對的嗎?”
森特卻不以為意,戴著一副墨鏡,無所謂地說:“我好好的邀請你不來,只能這樣了。”
“我不會去的,況且和你這種人也沒什麼好玩兒的!”
森特拉住沫子的手臂,一臉陰狠地說:“我這種人?是哪種人?”
“噁心,自私自利,只會強迫別人。”
“我這種人,那夜也和我們這種人玩得很好,他豈不是也是我們這種人了?”
沫子輕蔑地笑了笑:“誰知道呢?”
“你可知我錄音了,要是發給夜,他會如何想。”
“你發啊,我倒要看看,他的好兄弟逼停自己老婆的車作何感想!”
森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別生氣嘛,只是想邀請你去玩兒。”
“倘若我不去呢?”
森特看了看周圍的保鏢,沫子立馬就知道如果自己不去,森特還是會強迫自己去。
沫子剛拿起手機,直接被森特一個巧勁拿走,“等派對結束就還給你。”
沫子到達派對的時候終於明白為什麼森特費盡心思讓自己來了,因為她看到了白水淼,沫子頓時就知道今晚有一場硬仗要打,天空電閃雷鳴,巨大的轟隆聲打進了沫子的內心,沫子有些害怕的握住拳頭。
沫子走進大廳,看到很多年輕的男男女女,觥籌交錯,花花綠綠,但是男的基本上就和森特圍成一團,女性就和白水淼圍成一團。
今天冷夜不在,白水淼釋放自己,穿上了黑色性感禮物,蛇蠍美人的既視感,終於不用在冷夜面前偽裝自己成單純小白花。
沫子不管他們,獨自坐在一個角落的沙發上,自己也不敢碰這裡的任何東西。
圍繞著白水淼的女人時不時朝著沫子這邊望來,還發出巨大的嘲弄聲音。
沫子皺起眉頭,她敢確定的是,白水淼給這些女人說了什麼,這些女人不斷地朝著沫子發出不友善的目光。
白水淼似有似無的嘴角勾起,眼神輕蔑的看向沫子,沫子看了她一眼,優雅地笑了。不能從氣勢上比對方氣急敗壞,越著急,越落下風。
一個女人走了過來:“你就是為了攀上冷家不折手段的那個女人?”
沫子抬起頭,反正解釋什麼她們都不會相信:“是又如何?你嫉妒了?”
那個女人氣急敗壞:“我要告訴冷夜哥哥。”
沫子:又是冷夜惹來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