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商量了一中午,最後終於達成了一個初步的行動計劃,他們兵分兩路,馬局長和張鎮長去給一些可靠的和橋縣中層領導做工作,讓他們大膽出來支援馬縣長,不要因為害怕徐書記,而搖擺不定。
第二路就是馬縣長親自出馬了,他帶了幾個秘書,由侯德京秘書長領隊,當然最重要的是司機小胡,他懷裡揣著那張張大師的咒語紙符!
這第二路人馬在下午就出發了,小胡開著車,拉著馬縣長和侯德京,幾個秘書坐在另外一輛車裡面,這一幫子看望徐浩飛的人馬就出發了。
在半路上,馬縣長還是不放心,他不相信地問小胡道:
“小胡,你到底對這個張大師瞭解多少!?他這個法術威力大不大,再不要搞不好把我們都給搞進去!”
小胡嘿嘿一樂,說道:
“馬縣長,請你放心好了,這個事情我一定會辦的天衣無縫!真的!我一定會把張大師的這張咒語符號讓姓徐的喝下去!”
小胡曾經學習過陰陽法術,所以他對張大師的辦法是深信不疑,他知道張鎮長這些人說的這些辦法,改變不了徐浩飛是和橋縣縣委書記的事實,只有張大師的辦法,才是最有效果的一個辦法!
馬縣長不大相信,他對小胡說道:
“小胡,你可要想好辦法啊,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我們把不明物體放進徐書記的茶杯裡面,懂嗎!?這可是違法亂紀的事情啊!”
為了在馬縣長跟前立功,小胡這一次是豁出去了,本來這個事情是由侯德京去幹的,但是他大包大攬的給包下來,自己去辦,這是想要在領導面前立功!
小胡當然不好對馬縣長打包票,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這個事情辦好了,所以他只是含含糊糊地說道:
“馬縣長,這個事情怎麼說啊,我之前也是看過這樣的法術,但是後來又有人說這些法術是騙人的,所以我也是心裡沒有底啊,到時候讓他喝下去看看效果吧,我現在說不上,我真的說不上!?到時候再說吧!”
侯德京對這些風水迷信的東西不大相信,他感到張大師就是一個江湖騙子,或者是一個江湖術士而已,他的話能相信嘛!?
侯德京趁機勸馬縣長說道:
“馬縣長,我看你對這個張鎮長,還有這個張大師,都是太信任了,我怎麼覺得他們都是一些江湖術士一般,我們不能全信他們的啊!搞不好我們會受到他們的影響,做出一些錯誤的事情來!”
馬縣長斜著躺在汽車座椅上,冷冷地說道:
“侯秘書長,這還不是因為我們能力不行的緣故嘛!你看我只當了不到一年的縣長,之前還有好多事情是楊小雅做主的,所以我的根基不穩啊!我就擔心徐浩飛來了,我會變成第二個張紅衛張縣長,給他搞死啊!”
……
侯德京心裡其實不比馬縣長擔心,他知道自己來到和橋縣當秘書長,這明明是馬文舉故意給徐浩飛難堪,這個姓徐的就算是再笨,也會看出來自己是馬文舉的人。
到時候,徐浩飛肯定把自己當成了對手,他上任第一個肯定是要對付自己了,所以侯德京他自己也是自身難保。
侯德京心裡比馬縣長還擔心,他低聲對馬縣長說道:
“馬縣長,你說的對啊,現在徐浩飛來到那裡,那裡就是要颳起一場風暴,他是太六親不認了,也是下手狠的很,所以我們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馬縣長失望地說道:
“這就是我最擔心的一點!你說的很對,我們都不是徐浩飛的對手!而且我感到,就連我叔叔馬文舉馬書記,恐怕最後都不是徐浩飛的對手啊!你們不要看我叔叔現在好像是連任市委書記了,但是他遲早要退休啊!”
侯德京點點頭,說道:
“馬縣長,看來你擔心的對啊,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馬書記年齡已經大了,他遲早要退居二線,那時候姓徐的有可能東山再起!因為在北方市,跟他能力和名氣一樣的人,現在就是他一個人了!”
馬宏偉馬縣長擔心地說道:
“侯秘書長,你說的太對了,但是我們還年輕啊,我們還要繼續幹,還要跟這個人繼續合作,搞不好我們會吃大虧的啊!”
侯德京嚴肅地說道:
“馬縣長,所以我們要好好團結起來,抱團取暖,然後看能不能抵禦徐浩飛徐書記刮來的那股寒流!”
馬宏偉馬縣長低聲說道:
“這是我最擔心的事情啊!我倒是希望這個徐浩飛他不要再跟過去那樣雷厲風行了,我倒是希望他變得溫和一些!”
侯德京悄悄地對馬縣長說道:
“所以我們要去親自探視探視徐浩飛,看看他到底變得怎麼樣了!我估計他這一次從市長,一下子跌落為縣委書記,落差很大啊,他肯定是受到教訓深刻教訓了,不會再跟以前那樣莽撞了吧!?”
馬縣長搖搖頭,說道:
“我跟楊小雅曾經談論過徐浩飛,她對我說過,徐浩飛是她見過的最堅強最頑固的一個縣委書記,他認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侯德京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
“哎呀!這個可就麻煩了!這樣固執的一個人,可是不好對付啊!一個人最可怕的是較真,他要是越較真,我們越是不好辦啦!”
馬宏偉馬縣長無奈地說道:
“所以我一直擔心這個事情,我就不明白了,我叔叔馬文舉他為啥要把徐浩飛派到我們和橋縣來啊!?本來我們乾的好好的,他為啥要讓這個人來攪一棍子!?這是我最不理解馬書記的地方!哼!”
侯德京當然不能不替馬書記說話,但是他也不能全部替馬文舉馬書記辯解,因為馬縣長現在是他的直接領導,他需要考慮馬縣長的感受。
侯德京想了一會,然後就認真地對馬宏偉馬縣長說道:
“馬縣長,我是這樣理解的,馬書記之所以讓徐浩飛來和橋縣繼續幹他的縣委書記,這也是讓他反省反省,讓他知道,北方市不適合他這樣的人幹!再說了,把他打回原籍,肯定不是馬書記一個人的主意,肯定是南部省某些領導的意思!”
馬宏偉馬縣長大聲說道:
“侯秘書長,這最後一句話你是說對了,我在北方市和南部省也是有不少朋友的,據他們給我透露的訊息,南部省的吳英華書記,對徐浩飛沒有完全失望,懂嗎!?他想要繼續培養徐浩飛!”
侯德京點點頭,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一點最可怕了,所以馬書記非常擔心的也是這一點,徐浩飛如果日後飛黃騰達,我們這些人,包括馬書記,他就算是退休了,也是要有危險的啊!”
馬宏偉馬縣長皺起眉頭,想了半天,最後哀嘆著說道:
“侯秘書長,這也是我叔叔馬書記派你來和橋縣幫助我的原因啊!馬書記想要我們把徐浩飛壓制在和橋縣,不讓他幹出任何名堂來,那樣他不是也就沒戲了嘛!這一個辦法是我叔叔馬書記想出來的!”
侯德京嘿嘿一樂,說道:
“馬書記有的是辦法啊,他這個人想事情很長遠,幾年後的局勢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的辦法還是比較實用的!嘿嘿嘿!”
……
小胡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裡面看了看馬縣長,看到馬縣長一臉愁容,他感到不可思議,這些人至於這樣害怕徐浩飛嘛!?
小胡於是就說道:
“你們都是怎麼啦!?我怎麼感覺你們把這個徐浩飛的能力給放大了,這個可是不對啊,我們千萬不要在心裡害怕他啊!”
馬宏偉馬縣長搖頭說道:
“小胡,你說的很輕鬆,但是你不知道,在三年前,徐浩飛當和橋縣的縣委書記時,他是怎麼樣整治張縣長和張鎮長這些人的,哦,還有那個很厲害的高強強!他可是北方市最厲害的人啊!”
小胡一直在北方市上班,他也聽說過徐浩飛的事情,至於那個高強強,他也知道,當年這個人可是和橋縣的很有名氣的一個人啊!
但是這些事情都是很久以前的發生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的徐浩飛很強勢,但是這不意味著現在的徐浩飛也是那樣強勢啊!
小胡嘿嘿一笑,說道:
“沒事沒事!現在的徐浩飛不是當年的徐浩飛了,只要張大師的法力起作用了之後,不管他徐浩飛有多厲害,他都不是張大師的對手!明白嗎!?我見過大陰陽對付對手的辦法,那是很厲害的啊!可以讓一個人生不如死!”
馬縣長高興地說道:
“小胡,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些大陰陽真的可以讓一人生不如死!?要是那樣的話,哈哈哈!我們可就省事不少了啊!”
小胡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個我敢欺騙您馬縣長嘛,我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工作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親眼見過大陰陽下咒語詛咒一個人的場景,很可怕的啊!”
馬宏偉馬縣長高興地說道:
“要是張大師真的能夠做法制服徐浩飛的話,呵呵呵!侯秘書長,我們就不需要這樣提心吊膽了,不是嗎!?”
侯德京冷冷地說道:
“馬縣長,對於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我根本不敢恭維!我只相信我們的智慧,這些道家的東西,能不能起作用,很是難說啊!我們不要對此抱希望了!”
小胡不高興地說道:
“侯秘書長,我說的是真的,不信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我們老家哪裡的大陰陽表演法術的場面,你們看看之後就會明白了!這些東西很厲害的啊!不要說是徐浩飛,就算是比他更大的官,都很害怕這些咒語的!真的!”
侯德京搖搖頭,說道:
“小胡,你是太誇張了吧!?我根本不小相信這些東西的!”
馬縣長頹廢地躺在座椅裡面,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很害怕,徐浩飛畢竟是一個厲害角色,我一個人來對付他,這個很難的,我都不知道我叔叔馬書記是怎麼想的,把這個人物交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