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張巖也真是有意思,居然懷疑宋三川是你養的小白臉?”羅念不可思議的說道。
“可不是嗎,宋三川當時就不樂意了,就要跟張巖打起來,這都是張巖團隊的老火還有徐坦兩人攔著,不然的話,打一架是難免的。”梁友安攤了攤手說道。
“那後來這件事是怎麼處理的啊?”羅念繼續問道。
“後來宋三川就提出,既然張巖的專業是網球,那就用網球決勝負。”梁友安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勾勒起了一抹笑意。
“我看你這表情就知道,宋三川一定是贏了吧?”羅念笑著問道。
“當然了,你都沒看見,當時宋三川四個球,直接給張巖打懵了。”梁友安開心的笑著說道。
“宋三川網球也這麼厲害啊,那他為什麼還要來俱樂部呢?”羅念奇怪的問道。
聽見羅唸的話,梁友安也愣住了,這似乎確實是一個問題啊,宋三川的球技這麼好,為什麼還要來俱樂部呢?
來俱樂部或許是為了打比賽,但他為什麼還要費力培養蔣焦焦三人呢?
這件事真是有點奇怪啊!
“你說的對啊,為什麼呢?”梁友安若有所思的說道。
。。。。。。
另一邊,張巖、老火、徐坦三人正坐在公寓的沙發上。
此時的張巖狀態很是不好,今天被一個宋三川輕易的給拿捏了,但他卻升不起反抗之心,因為宋三川的球路確實非常的難解,至少他是不行。
張巖拿著酒瓶不停的往嘴裡灌酒,雖然他確實打不過宋三川,但這並不妨礙他覺得丟人啊。
雖然今天宋三川已經給他留面子了,但還是有旁觀者的,就比如身邊跟了他好多年的兄弟,老火和徐坦。
他張巖在老火和徐坦的心裡,雖然算不上戰無不勝,但起碼也算是非常厲害的選手了,至少他沒有輸的太慘過。
但是今天跟宋三川的這一局球打的,徹底打丟了他的自信,他也再沒有囂張的資本了。
老火和徐坦見張巖的狀態,二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嘆了口氣。
今天張巖算是踢到鐵板了,這塊鐵板實在是太硬了,張巖根本就踢不動啊。
“巖導,你也別太灰心,畢竟宋三川那樣的人,屬實是萬中無一的,不是你的技術不行,是他太變態了。”老火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話來。
要是讓他貶低宋三川吧,他可昧不下這個良心,畢竟宋三川的實力,那是實打實的強啊,比他見過的所有網球手都要強。
“是啊巖哥,你別灰心。”徐坦也跟著附和道。
就在這時,張巖突然坐直了身子,直直的看著兩人。
“你們今天錄影片了嗎?”
聽見張巖的話,老火和徐坦愣了一下,隨即同時搖了搖頭。
本來他們以為這場比賽是毫無懸念的呢,但是萬萬沒想到啊,宋三川這麼強,強的離譜。
等宋三川打出那神奇的球時,二人光顧著震驚了,誰也沒想著錄影片啊。
“我去!這麼重要的比賽你們居然不錄影片?”張巖一下子就站起了身子,不可思議的看著二人。
“巖哥,本來我和火哥以為,這事沒懸念的,誰成想啊。”徐坦一臉的無辜說道。
“就是啊,我們都沒想到啊。”老火也連忙甩鍋。
“唉!”張巖捂住了額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剛才他還在想,研究一下宋三川的球路呢,現在算是泡湯了。
以前的他確實有點坐進觀天了,以為所有的球手實力都那樣,直到今天出來一個宋三川。
他那刁鑽的球路,簡直詭異的令人髮指,就算是拍電影,也不能這麼拍吧?
網球能後退迴旋也就罷了,它居然還能肆意的改變軌跡,最神奇的是,網球過網居然能夠不彈起,強烈的旋轉往回走,這簡直是太過的不可思議了。
老火和徐坦看了張巖一眼,見張巖沒有發飆的意思,二人也同時鬆了口氣。
按理來說,今天這場比賽他們確實應該錄影的,但就是忘了。
“巖哥,別想那麼多了,要不看會電視吧。”徐坦嘿嘿笑著,想要緩解一下氣氛,隨即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開啟了電視。
剛開啟電視就是新聞頻道。
“各位觀眾朋友,就在八月八日,星期六,早上七點十五分,一臺賓士轎車側翻在xx公路深溝下,造成一人死亡,二人重傷。”
聽見這條報導,張巖三人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三人同時看向了電視。
“今天的天氣瀰漫著大霧,道路交通堵塞,給我們的救援人員帶來了極大的不便,但是就在這危機關頭,有一位年輕的小夥子,伸出了援手,保證了轎車內兩人的生命安全!”
“據悉,車內一共三人,其中有一人是我市易速集團董事長,高騰先生,其他兩人,分別是高騰先生的助理和司機,高騰先生和其助理由於搶救及時,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司機則是當場死亡。”
“事故主要形成原因是,當天大霧,一塊白色不明物體擋住了轎車風擋玻璃,造成了車輛失控,釀成慘禍。”
“下面我們來看現場一位熱心觀眾記錄下影片,裡面記錄了那位年輕小夥子勇敢救人的英勇身姿,下面請看!”
隨即畫面鏡頭切換,畫面來到了出事的那條公路,畫面鏡頭正對準著深溝。
一道矯健的身影此時已經順著一根繩子爬到了溝底,來到車旁連續救出三人。
由於距離太遠,鏡頭有些模糊,一時間看不清溝底的人長什麼樣子。
鏡頭不僅僅記錄了溝底青年救人的鏡頭,也記錄下了溝上眾人合力把人抬上車前往醫院救人的鏡頭。
“哎!巖導,那人不是梁經理!”就在這時,老火指著剛才一閃而逝的鏡頭喊道。
“我看見了!”張巖白了老火一眼說道。
隨後張巖就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梁友安為什麼會在事故現場呢?
難不成梁友安正在救人?很有這種可能,張岩心裡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