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宋三川就手拿著一杯紅酒,朝著李姐就走了過去。
此時的李姐還在跟梁友安爭論著,反正李姐那意思就是,要錢可以給,但是今天簽字肯定是不行!
“姐!”這時,宋三川滿臉笑容,對著李姐的背影喊了一句。
李姐聽見這道聲音,頓時渾身一震,隨即緩緩的回頭,之後就看見了年輕帥氣的宋三川。
這男人和女人其實都差不多,男人喜歡年輕的女人,女人也是一樣,同樣是喜歡年輕的男人的。
像是李姐這個歲數,四十多點,正是慾望高漲期,家裡的男人已經不能滿足她們了,所以她們就會把目光投向家外的一些小男人。
宋三川明顯就是非常的符合李姐的口味。
看著宋三川那帥氣的面龐,結實的身體,要不是這裡還有人,李姐估計整個人都要沉淪了!
這簡直是太美好了,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姐!我代表我們俱樂部的所有人,敬您一杯!”宋三川舉起酒杯對著李姐笑呵呵的說道。
“啊!好!好!”李姐連說兩個好,隨即從一邊的桌子上,連忙拿起了酒杯,和宋三川碰了一下,隨即一飲而盡。
整個過程,李姐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宋三川,眼神非常的具有侵略性,一會看看臉,一會眼神又瞄向了身體各個部位。
“李姐!您看看,您就幫我們簽了這個字吧!”梁友安這時在一邊說道。
李姐在一邊聽到梁友安的聲音,暗道晦氣,她正在興頭上呢,梁友安怎麼就這麼掃興呢!
“梁友安!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能提前籤,這是有規定的!”李姐雖然有點迷糊了,但是最起碼的理智還在。
“姐姐!您擦擦汗吧,我看這屋挺熱的!”這時,宋三川再次適宜的插嘴,手裡捧著托盤,托盤上面則是一條毛巾。
聽見這一聲姐姐,李姐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酥了,太得勁了!
“梁友安!我跟你說,你少給我灌這迷魂湯,我跟你說,我不吃這一套!”李姐嘴硬的說道。
但是隨後李姐看見宋三川,心頓時就軟了。
“梁友安!就這一次奧!”李姐瞥了梁友安一眼說道。
宋三川在一邊急忙給梁友安使眼神,梁友安也很快反應了過來,急忙把檔案翻開,拿了一支筆遞到李姐的手中。
李姐看了看梁友安隨即又看了看宋三川,提筆直接就簽了字。
“哎呦!太謝謝您了李姐!”梁友安興奮的看著檔案上的簽字,滿臉的笑容。
李姐則是順手從宋三川手中的托盤裡拿起了毛巾,擦了擦額頭。
“就這一次奧!”李姐再次重複著。
再怎麼說,她也是有底線的,當然了,這個底線能不能守得住,還是看她自己的!
“李姐!您放心,我一定會記住您這個人情的!”梁友安點頭說道。
“行了!你也甭跟我說那好聽的!”李姐揮了揮手。
她是不想和梁友安對話的,但是物件要是換成宋三川,那她還是十分的樂意的!
接下來,宋三川並沒有像原著一樣,用完李姐直接就把人家給扔了。
要是那樣的話,下一次辦事可就不順利了,那不是卸磨殺驢嘛!
於是宋三川和梁友安繼續陪著李姐聊了一會,喝了點酒。
其實一直都是宋三川跟李姐說話,李姐明顯的十分煩梁友安。
李姐現在整個就是一雙標女,對著梁友安的時候,就冷著一張臉。
但是對宋三川的時候,那就是笑容滿面的了。
宋三川和梁友安一直陪了李姐二十多分鐘,李姐也挺滿意,於是二人就撤了,當然不是直接走了。
梁友安還要跟不少人聊一聊,畢竟來一次,聯絡一下感情。
其實哪有什麼感情啊,都是場面話,宋三川本想拉著梁友安直接走的,但是梁友安不同意。
沒辦法,宋三川只能一直陪著梁友安,宋三川想幫她擋酒她也不讓,於是就這麼的,梁友安喝多了!
。。。。。。
宋三川叫了一個代駕,開著自己的車,前往了玲瓏府邸。
路上,梁友安不消停啊,宋三川發現梁友安喝完酒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有點撒酒瘋的意思。
“宋三川!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今天這份預算檔案也批不下來!”梁友安滿臉醉意,靠近了宋三川說道。
“沒事!都說了讓你少喝點,少喝點,你非不聽,喝多了吧!”宋三川扶了扶梁友安說道。
“誰喝多了!我沒喝多!”梁友安十分的嘴硬,揮舞著雙手說道。
“好!你沒喝多行吧?行了,你這個手別亂揮舞,一會磕到了,可疼了!”宋三川連忙把住了梁友安的手,哄著她說道。
沒辦法,這個時候也只能哄著來了。
“真的!宋三川,我謝謝你,你一直幫我,我都知道,我知道!”梁友安此時一下子竄到了宋三川的面前,二人此時的距離只有幾公分。
宋三川愣愣的看著梁友安,這場景,你說誰受得了?難道就拿這個考驗幹部嘛?
“好!我知道了!”宋三川猶豫一下,隨即又把梁友安扶了起來,讓她坐直了身子。
但是喝多了的人,哪能任由你擺佈呢?
很快,梁友安又一次的貼了上來。
“宋三川!你這麼幫我,是不是喜歡我!”梁友安把食指放下了宋三川的嘴唇上,湊近了說道。
梁友安嘴裡撥出的熱氣,直接噴到了宋三川的耳垂上。
這種感覺讓宋三川心猿意馬,那種感覺,讓宋三川心癢難耐。
但是宋三川再一次的忍住了。
現在的梁友安喝多了,就算他說,估計梁友安也不會記得的,所以宋三川乾脆就不說。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男孩闖進了我的生活,總是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這個男孩就會出現!”
“一次又一次的幫助我,可是我始終不敢面對這一段感情,我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真愛的,但是我不相信這份真愛會落在我的頭上!”梁友安此時趴在宋三川的懷裡,就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