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挺好!”宋三川笑著,撥開了梁友安走到了羅念身邊說道。
“你看,我就說應該合影嘛!”見宋三川同意了,羅念笑的很開心。
隨即羅念就走到了梁友安的臥室裡,尋找著攝像機。
見羅念走了,梁友安快走兩步,來到了宋三川旁邊。
“你幹嘛啊?好好的拍什麼照啊?一會都遲到了!”梁友安瞪著宋三川說道。
“嗨!今天咱倆穿這身,要是不合張影,豈不是太可惜了?”宋三川微微一笑說道。
“攝像機找到了,你還是放在老地方啊,根本沒換地方啊!”這時,羅念拿著攝像機走了出來。
“沒有支架嗎?”宋三川走了過去問道。
“要支架幹嘛?”羅念疑惑的問道。
“到時候咱們可以一起合個影啊!”宋三川笑著說道。
“哎!你說的有道理啊!”羅念驚喜的說道,隨即繼續返回去找支架。
兩分鐘以後,羅念架好了攝像機,對準了宋三川和梁友安。
“來!你們倆看鏡頭!”羅唸對著宋三川和梁友安說道。
宋三川倒是神態自然,但是梁友安表情則是極為的不自然。
“哎呀安安,你看看你,不要那麼嚴肅嘛!”羅念不滿的看了梁友安一眼說道。
聽見這話,梁友安稍微的調整了一下情緒,隨即看向鏡頭。
“你們離近點!”羅念揮舞著右手說道。
梁友安沒動,但是宋三川主動的朝著梁友安挪動了步伐。
“好!笑一笑!就這樣,很好,保持別動奧!”
“咔嚓!”梁友安和宋三川的身影定格在了這一刻。
畫面上的宋三川和梁友安倆人肩靠著肩,嘴角勾勒著笑意。
隨後宋三川抱著羅勒,三人照了一張,最後四人一起合了一張影。
“行了,照片這兩天我就洗出來,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羅念坐在沙發上看著攝像機裡的照片對著二人揮手說道。
“哎!我怎麼感覺我們就像是工具人一樣啊?”梁友安白了羅念一眼說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啊?”羅念笑盈盈的說道。
“行了!咱們得趕緊走了,一會真來不及了!”宋三川說著,拉起梁友安的手,就往外走。
羅念看著倆人牽手,嘴角露出了姨母笑。
“媽媽!乾媽和三川叔叔怎麼手牽手啊?他們也是好朋友嗎?”這時,羅勒在一邊奶聲奶氣的問道。
“哈哈!”聽了羅勒的話,羅念哈哈笑了起來。
“你三川叔叔未來很有可能變成你的乾爸啊!”梁友安隨後感慨了一聲說道。
。。。。。。
晚上六點鐘,宋三川把車停在了某個酒店門口的停車位上,這家酒店就是易速今天召開晚會的酒店。
宋三川開門下車,隨後繞到副駕駛,幫梁友安開啟了車門。
梁友安看著宋三川,微微一笑,隨即一隻腳率先踏出了車,隨即整個人從車上下來。
“走吧!”宋三川伸出了一隻手,示意梁友安搭上。
梁友安愣了一下,隨即輕打了宋三川一下。
“去!你以為這真是晚宴啊?”梁友安白了宋三川一眼,隨即率先朝著酒店內走去。
宋三川在身後笑了笑,隨即跟上樑友安的步伐。
二人一路被迎賓指引著,來到了晚會的宴會廳。
一進入裡面,此時裡面已經坐了不少的人,各個部門分開坐,涇渭分明。
宋三川目測了一下,最少也有十幾二十桌,易速的人不少啊!
此時宴會廳裡氣氛還是挺熱鬧的,不少人都手裡拿著酒杯遊走在人群中。
蔣傑和高力也一人拿著一個酒杯,整個宴會廳的走動著。
因為今天的晚會,不僅僅只有這一個區的員工參加,還有不少從外地回來述職的員工參加,同樣也有幾個級別跟蔣傑和高力差不多的,所以他們也過去打個招呼。
“我們坐哪?”這時,宋三川問道。
“跟我走!”梁友安說了一聲,隨即帶著宋三川往裡面走去。
隨後二人來到了一張桌子前,這張桌子上的人很少,只有幾個人。
“好久不見啊!”梁友安笑著跟幾人打招呼。
但是這幾個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點點頭。
宋三川在一邊無奈的笑笑,這幫職場上的人,真是把人走茶涼這句話,演繹得淋漓盡致。
這要是換做宋三川,宋三川指定鳥都不鳥他們,非得熱臉貼人家那冷屁股幹嘛?
“就坐這吧!”梁友安低聲對宋三川說道。
宋三川點點頭,隨即挨著梁友安坐下。
這時,蔣傑透過明宇也發現了梁友安的存在,但是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梁友安一眼,隨即繼續跟周圍的幾人聊著。
隨後蔣傑經過了梁友安這邊,自然也看見了宋三川,意味深長的看了宋三川一眼,隨即他給梁友安使了一個眼色。
梁友安頓時會意。
“你先坐一會,我去找蔣傑聊一下!”梁友安低聲對宋三川說道。
“行!你去吧!”宋三川點點頭。
梁友安拿起自己的餐盤走向了一邊的自助餐檯,蔣傑也在這裡等著梁友安。
“你怎麼來了,你旁邊的那個人是不是宋三川?”蔣傑一邊夾著菜一邊問道。
“我來給俱樂部批預算!”梁友安看都沒看蔣傑,只是自顧自的夾菜。
“要預算你去公司啊,你來這幹嘛?”蔣傑再次問道。
“我去公司您給我批嗎?我也是沒辦法了,我今天只能來這!”梁友安抬起頭,淡淡的看了蔣傑一眼。
就這這時,不少人都看見了梁友安,特別是高力,同樣看見了梁友安。
“梁友安來幹嘛?”高力疑惑的看著身邊的助理問道。
“不知道,估計是俱樂部開不下去了吧!”助理笑著說道。
“那倒也是,玉林給俱樂部搞得夠嗆,估計確實是開不下去了!”高力嘴角掛起了笑意。
沒錯,俱樂部上一任經理就是高力的人,目地就是要把俱樂部搞黃,不為了別的,就是為了噁心蔣傑。
高力這人就是這樣,損人不利己,只要是能打擊蔣傑,他什麼都願意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