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蔣傑剛剛親自跟我說的,讓我回公司以後去找他!”梁友安笑靨如花的說道。
“安安!恭喜你啦!”羅念也是真心的為自己的好閨蜜高興。
“嗯!念念,咱們現在就走,回深圳!”梁友安想了一下,隨即直接穿上了鞋拉著羅唸的手,激動的說道。
“哎呦!就算是要回去,也別急這一時半刻的啊,你先調整一下心情,咱們明天一早就回去,反正離得這麼近!”羅念摁住了梁友安的肩膀說道。
她發現現在的梁友安實在是太亢奮了,既然事情已經有了轉機,那也要調整好心態不是?
“念念!我等這一天足足等了八年,你讓我怎麼能不亢奮呢?”聽見羅唸的話,梁友安更加的亢奮了。
羅念看著梁友安這個狀態有些無奈,她歪著腦袋,嘆了口氣。
“安安!現在蔣傑還不知道要把你安排到哪個崗位呢!你現在心情這麼亢奮,要是現在回去了,蔣傑給你一個不好的職位,再用話激你幾句,你萬一答應呢?”羅念耐心的說道。
聽見羅唸的話,梁友安坐了下來,認真的思考著,貌似羅念說的有道理啊!
蔣傑只是說答應了她的轉崗申請,但是他並沒有明確的跟她說,要把她調到哪個職位上去啊?
“念念,你說的有道理啊!”梁友安仔細的想了想,隨即認同的點點頭。
“是吧?所以說,今天咱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放空心態,明天好好的跟蔣傑談一談!”羅念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態說道。
“嗯!那就這麼定了,那咱們繼續美容!”想清楚了之後,梁友安乾脆的又躺了下去,繼續享受著美容服務。
。。。。。。
另一邊,王教練帶著陳哲和蔣焦焦來到了醫院的門診部。
王教練是真的很擔心倆孩子的身體情況,萬一要是有了損傷該怎麼辦?
雖然這才練了第二天,但是宋三川的那份訓練計劃,王教練還是心有餘悸。
反正這倆孩子也不是差錢的主,檢查一下也沒什麼問題。
於是乎,王教練忙前忙後的,帶著倆人檢查了一圈。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陳哲和蔣焦焦的身體,非常的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教練!這下您放心了吧?”蔣焦焦拿著檢查結果,笑著對王教練說道。
“唉!雖然結果出來了,可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王教練咂咂嘴,隨即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哎呦!教練,您就放心吧,我們倆的身體情況我們知道,要是真的堅持不了了,我們會自己停下的!”陳哲在一邊安慰道。
“唉!那行吧,明天我帶著小孫,拿著醫務室的儀器跟著你們!”王教練無奈,只能退了一步說道。
蔣焦焦和陳哲對視了一眼,只好點了點頭。
王教練這也是為了他們倆著想,他們不能不識好人心。
這句話要是讓王教練知道的話,保管會急眼。
你說誰是呂洞賓呢?
。。。。。。
晚上六點鐘,深圳某個夜店內。
由於今天蔣焦焦和陳哲中途沒訓練,所有非得拉著宋三川一起來夜店玩玩。
宋三川屬實是不想來,因為夜店的環境宋三川真的是不喜歡,裡面的音響聲太大,吵得他腦袋生疼。
但是沒辦法,陳哲和蔣焦焦盛情邀請,他也不能太過的不給面子不是?
所以宋三川只好跟著倆人來了。
陳哲今天非常的騷包的穿了一件休閒西服,戴了一個黃色鏡片的眼鏡,整的還挺像一回事的。
蔣焦焦呢,他則還是一身休閒裝,宋三川就比較簡單了,他就是一身運動服。
深圳的天很熱,沒辦法,穿運動服是最舒服的,排汗還透氣。
。。。。。。
三人來到了一邊的VIP座位。
說是VIP座位,其實就是沙發加茶几,沒什麼特別的。
頂多就是這個沙發的材質比較好罷了!
宋三川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男男女女的,跟吃了搖頭丸似得,鋥命(就是往死裡使勁的意思)的在那搖頭。
今天要不是陳哲和蔣焦焦拉著他,這輩子估計他都不帶來的,無聊死了。
說個話還得趴在耳朵邊,鋥命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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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川兒哥!今天哥們請客,給你來個帝王套怎麼樣?”陳哲大手一揮對著宋三川說道。
“對!給川兒哥來個帝王套,再上個榜!”蔣焦焦在一邊起鬨道。
“哎!你倆給我打住奧!就來個果盤,在來幾打啤酒就行了!”宋三川趕緊制止了兩人。
在宋三川的價值觀裡,夜店裡的東西就是智商稅、
“那哪行啊!今天你別管了,弟弟安排!”陳哲趕緊擺了擺手說道。
開玩笑,他陳公子請客,怎麼可能寒酸呢?
隨即陳哲擺手叫過了夜店的服務員,趴在他耳朵邊上說了一通,隨即服務員點點頭,轉身就走了。
宋三川無奈,只能搖搖頭,由著他了。
很快,就有服務員陸陸續續的往上拿東西,洋酒、啤酒、紅酒、果盤、小吃應有盡有。
一大堆東西,鋪滿了兩個茶几。
“阿哲!咱都是兄弟,你整這一出幹啥啊?太鋪張浪費了!”宋三川皺著眉說道。
他們就三個人,整這麼多東西,多半都是要浪費掉的。
雖然有錢吧,但是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啊!
“川兒哥!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好不好?”陳哲嘿嘿一笑說道。
陳哲也是看宋三川有點不高興了,趕緊打著哈哈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陳哲見宋三川不高興,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挺高興的。
這也可能是他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的原因吧。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基本上都是衝著他的錢來的,要是陳哲給他們擺上這麼一桌,那些人早就開始拍馬屁了。
但是宋三川不會,他是真的拿你當朋友,不想你太過浪費了。
“對啊,川兒哥,就這一次!”蔣焦焦也在一邊幫著說道。
宋三川看著倆人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