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半個月,就是那場青少年羽毛球比賽的日子了。
此時的小蔣同學實力已經很強了,就在昨天,小蔣險勝了金翌,成為了新翊羽毛球訓練基地除了宋三川最厲害的球員了。
當然了,上次小蔣和金翌打,算是取巧了。
因為金翌的自信心被宋三川打丟了,所以小蔣遇到的是弱化版的金翌。
說到金翌,就不得不提一下金翌的處罰結果。
由於上次金翌毆打隊員,影響很惡劣,但是上面的領導考慮到金翌這些年也為訓練基地拿過不少的獎。
所以就記了一次處分,要是還有下次的話,直接驅逐出球隊。
這個結果對於金翌來說,已經非常的友好了,看來上面還是有領導看好金翌。
其實宋三川都有點不願意針對金翌了,因為金翌的鋒芒已經被宋三川給打沒了。
宋三川還是喜歡一開始桀驁不馴的金翌,那打的才爽呢,現在的金翌已經不行了,磨平了稜角。
但是宋三川還是不打算放過他,畢竟原主被金翌欺負的實在是太厲害了,要是不把他趕出球隊,宋三川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
小蔣同學週一到週五,宋三川都是帶著他進行體能訓練和羽毛球技術訓練。
而到了週六周天,宋三川就會給他加上一項訓練,那就是搏擊訓練。
因為宋三川感覺,小蔣同學性格上有些軟,宋三川怕自己走了之後,他會吃虧,所以就想透過搏擊,幫小蔣同學找找自信心。
果然,這樣的效果是非常顯著的,小蔣同學現在是越來越自信了!
“來!用力!”宋三川手上套著拳靶,對著對面的小蔣喝道。
此時的小蔣同學正戴著拳套,用力的揮舞著拳頭,打在宋三川手上套著的拳靶上。
“使點勁!你沒吃飯啊!”宋三川厲聲喝道。
小蔣這拳頭實在是太軟了,一點勁也沒有,這讓宋三川很惱火。
其實這是宋三川感覺的,要是一般人感覺的話,小蔣的力量已經不弱了,但是宋三川的力量太強,反倒覺得小蔣的力量太弱。
小蔣聽見宋三川的喝聲,嚇了一跳,隨即用盡自己最大的力量朝著拳靶打去。
拳靶被小蔣打的嘭嘭作響。
“對!這才像點樣子嘛!”看見這樣,宋三川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而小蔣看見宋三川笑了,他也鬆了口氣。
小蔣跟宋三川訓練的這十八天,早已把宋三川的命令深入骨髓,宋三川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小蔣很害怕宋三川,其實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尊重,對強者的尊重。
宋三川對於小蔣來說,就是一座大山,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每次他感覺現在就是宋三川的極限的時候,但是往往他都是錯誤的。
這十八天以來,小蔣雖然一直叫他川兒哥,但是心裡早已把宋三川當成了自己的師父。
況且宋三川確實對他很好,平時不僅僅帶他訓練,還請他吃飯,都是高蛋白,不少花錢。
帶著他訓練的這十八天,額外的費用都是宋三川自掏腰包的。
小蔣能感受到自己的變化,所以對宋三川特別的感激。
。。。。。。
“行了!休息一會!”宋三川放下了拳靶,對著小蔣說道。
小蔣聽見宋三川話,呼了口氣,隨即點點頭。
說實話,他是真的累了,從早上來一直打到現在,中間沒休息多久,要不是他體格好,一般人早就累趴下了。
宋三川把拳靶摘了下來,走到了一邊的長椅上坐下,拿起水喝了一口,又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雖然他沒有打,但是陪練也是費體力的啊,自然會出汗。
這時,南哥看見宋三川這邊停下了,連忙走了過來。
“三川!你這個強度練,小孩能受得了嘛?”南哥擔憂的說道。
“南哥!你放心,這孩子的身體素質好著呢!”宋三川神秘一笑說道。
“哎!我看他之前來的時候,弱不禁風的,這才多久啊,就讓你調教成這樣了,你很適合當教練嘛!”南哥接著說道。
“要不然你過來當教練吧!我跟老闆說說,你肯定能拿份高薪!”南哥興奮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我也就帶這一個,以後我可不會帶別人了,你知道帶一個人多費心嘛!”
“這小子歲數小,不定性,我之前花費了大力氣才把他的性格掰過來的!”宋三川搖頭說道。
“那這樣!你讓他來我們俱樂部,我教他,他這身體素質好,學習能力強,我培養他以後打比賽!”南哥退而求其次。
“哎!你給我打住,你可不能打他的注意,我跟你說,以後他可是要打世界羽毛球比賽的!”宋三川趕緊制止住了南哥說道。
“唉!你也知道我這愛才心切,你們兩個這麼好的苗子從我的眼前溜走,你知道這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嘛!”南哥故作悲傷的說道。
“南哥!你就省省吧,演技太差!”宋三川笑著搖了搖頭。
“你這人!真沒有藝術細菌!”南哥瞥了他一眼,隨即就走開了。
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還想搶我的徒弟,沒門!
“小蔣!休息好了沒,休息好了就趕緊過來,繼續練!”宋三川隨即看向了不遠處的蔣成林,對著他喊道。
“哎!來了,來了!”聽見宋三川召喚,蔣成林趕緊跑了過來。
。。。。。。
晚上六點三十分,安從假髮店。
此時的宋三川剛剛揹著包走進了家,迎面就撞上了安從。
“川兒!你這段時間怎麼天天早出晚歸的,是不是有啥情況啊?”安從一臉怪笑的問道。
“我能有啥情況啊,就是訓練!”宋三川有些無語的說道。
“不能吧,你天天早上六點多走,晚上六點多回來,真就是訓練?”安從再次試探道。
“真的!我這不是不打算跟基地續約了嘛,最近收了個徒弟,天天帶著他訓練呢!”宋三川翻了個白眼說道。
聽見宋三川的話,安從白了宋三川一眼,隨即拿著自己的茶杯就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