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城雙手捂眼,這這這,涼夏動作到是挺優雅,怎麼最後的結局畫面如此恐怖,嘖嘖可怕的女人,還是我比較溫柔,安北城內心吐槽著葉涼夏,結尾還小小的誇讚自已一下。溫柔呵,要是死去的幾個大漢還在,會說這TM哪來的兩個變態。
躲在後面的行人面色驚恐至極。他們的面容蒼白如紙,一些人則瞪大了眼睛,陷入了驚愕之中。彷彿時間已經停止。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打破了這場寂靜,媽媽這兩個姐姐好厲害,寶寶以後也要像她們一樣。小女孩的母親驚恐的把孩子摟入懷中,一隻手捂緊孩子的嘴巴,顫抖的看向安北城和葉涼夏,眼裡帶著祈求。
安北城衝著小女孩綻放了一個溫暖的笑容,然後倆人相攜而去。
在末日的餘暉中,政府基地的圍牆宛如一道鐵幕,將希望與絕望分隔開來。這些圍牆由粗鐵絲交織而成,冰冷而堅韌,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的堅固與不可逾越。鐵絲上鏽跡斑斑,透露出歲月的滄桑和末日的淒涼。它們緊密地纏繞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密密麻麻的防線,讓人望而生畏。
鐵絲圍牆的高度令人心生恐懼,彷彿是為了阻止一切外來者的侵入。牆頭尖銳的鐵絲像猛獸的利齒,警告著那些企圖攀爬的人。或許在這道圍牆之後,是政府最後的庇護所,是生存的希望之光。但這鐵絲卻又如此冰冷,讓人不禁對未來感到迷茫和擔憂。
圍牆周圍一片死寂,只有風在鐵絲間呼嘯而過的聲音,彷彿是世界末日的哀鳴。陽光透過鐵絲的縫隙灑下,形成斑駁的光影,更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氛。這道鐵絲圍牆,成為了末日中最後的屏障,也成為了人們心中無法逾越的鴻溝。
基地門前排起一條長長的隊伍。各色人群匯聚在一起,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恐懼。
有的人衣著破舊,身上帶著戰火的痕跡,他們或許是從廢墟中掙扎求生的倖存者;還有老人和孩子,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
隊伍中不時傳來低聲的交談,有人談論著末世的慘狀,有人則互相安慰、鼓勵。人們都在默默地等待著,期待進入基地能給他們帶來一線生機。
安北城與葉涼夏的出現使人眼前一亮,兩個身材高挑,樣貌極佳的女子,身穿戶外作訓服,揹著超大登山包,披著異獸皮,手拿鋒利武器,眼神冷漠而堅定。與這些排隊的人群形成鮮明的對比,它們之間彷彿有一道無形的分界線。能力者於普通人。
在末日新世界的變更中,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往日的繁榮已不復存在。然而,一場覺醒的盛宴正在展開,有些人順利地跟上了覺醒的步伐,但也有一些人,他們沒有跟上覺醒的步伐,被遺落在了後面。
隊伍緩慢的前行,終於到了安北城和葉涼夏,門口的工作人員重複著機械性的話語,異能者去A區,普通人去B區,基地的居住區主要由帳篷搭建,異能者和普通人的居住環境呈現出明顯的差別。異能者的居所通常更加寬敞且設施齊全,而普通人的住所則顯得簡陋許多。
倆人來到異能測試區,裡面有力量、精神、速度、敏捷性和特殊能力測試,特殊能力測試釋放你的元素就可以,安北城與葉涼夏不想暴露自已的隱藏能力,普遍的異能也就五行元素金木水火土,極少數的風、雷外加精神系異能,可是安北城的超強治癒能力,她的治癒能力還不是輔助,是隻能治癒自身,這是保命的底牌,葉涼夏的異能也是特殊異能,別人的風系異能是無色的,可她是黑色,具體功效現在還沒發掘,也可能是異能等級過低的原因,但是倆人確信那肯定不是單純的風系異能。
普遍的異能覺醒都具有單一性,比如力量系異能,只是力量單方面的提高,元素異能也只是覺醒不同的元素,可是安北城和葉涼夏異能的覺醒,是全方位覺醒,力量、速度、敏捷,都有顯著的提高。
倆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分別來到力量、速度的測試地點,力量的測試,設定不同強度的障礙物,讓異能者去擊打,安北城衝著前方水泥板揮出一拳,水泥板瞬間破裂,簡單透過,葉涼夏測試速度,隨便跑個百米8秒29,超出世界紀錄達標。
工作人員進行記錄,然後每人發了一個代表異能者身份的小紙片,居住基地不是免費的,異能者居住需要每人每日繳納二十斤異獸肉或者其餘物資,也可以歸屬基地,歸屬基地者,基地有權調配,不需要繳納居住費用。第一日無需繳費,基地內提供水源,有一個大型水源過濾器,每天從河裡抽水,限定每天每人僅限1000毫升。
倆人跟著工作人員來到A區83號帳篷,一個帳篷住10個人,帳篷裡面啥也沒,只有8個人,3個小集體,5個女人坐在一堆,兩個女人在角落,還有一個女人,一頭利落帥氣的短髮,肆意的坐在地上,擦拭手裡的苗刀,刀身很長將近160厘米,渾身散發著一股不好惹的氣勢。
安北城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解下倆人身上的獸皮鋪在地上,葉涼夏拿起兩個水壺去水車旁接了兩壺水。勞累了一天兩人剛準備吃點東西休息,就聽外面傳來呼喊,所有帳篷裡的居民出來清掃一下自已居所範圍內的植物,基地內每天都需要清理一次雜草,以防變異植物的產生。
安北城和葉涼夏跟隨小團體的兩人還有那個短髮酷女一同出去拿起工具清理周圍雜草,只見那五個四五十歲女人只是站在外面嘮嗑並無動作,其中一個長得肥胖的女人呲著一口黃牙,年輕人多幹點,我們老胳膊老腿的身體不好。安北城掃了她們一眼,不予理會。那二人團體,是兩個小姑娘,有點唯唯諾諾,只是認真的幹著手裡的活。那個短髮女人冷冷看著她們,自已的活自已幹,不幹就滾。那五個女人眼看惹不起,灰溜溜的跑去剷草,一句話也不敢說。葉涼夏輕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