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城疑惑,“不來?那一起上吧。”
安白上前與安北城並肩,手裡的骨棒玩的賊溜,像個風火輪一樣旋轉。
安北城內心鄙視,秀什麼秀,會轉棒子了不起啊,“不用你。”
安白斜睨她一眼,握著骨棒雙手抱胸,為她掠陣。
領頭人一聲令下,眾人向著安北城衝來,空中雷電、火球、水箭,還有木系異能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像是天羅地網封死了安北城所有生路。
安北城輕嗤一聲,玄蒼一甩一個龍吟破擊出,空中形成一個無形的屏障阻擋了一切技能,安北城口中,“破,”字出口的瞬間,屏障炸開,力量微弱的技能被炸散,有些強大的技能被反彈。
衝殺而來的人群來不及躲閃,無數異能從天而降打在自已人身上。人群混亂,安北城趁此提槍衝入人群,玄蒼刺、劈、砍。一個個強大的異能者,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突然近身的安北城打的措手不及。不是所有人都與安北城一樣,善於物理攻擊,絕大多數人還是更依賴於異能,近身肉搏那就是找死。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安北城周身的十多個人,不是讓一槍刺死,就是讓重拳擊飛。遠端攻擊一百多人輪流釋放技能,或許還能給安北城帶來一絲絲的威脅,近身戰鬥安北城就是無敵,先不說她的皮與骨在一次次提升中進化到什麼程度,具體她自已也不清楚,但是比她實力弱太多的異獸很難傷到她,何況是人,他們沒有異獸強悍的肉體和鋒利爪牙。
安北城也有心試驗一下自已的肉體強度,與這群人對戰時發現,這些人類與異獸相差太大,純物理輸出,他們的刀槍連她的皮都破不開。不由內心一陣激動,玄蒼往身後套袋中一插,活動活動胳膊,雙拳緊握,今天就來場酣暢淋漓的肉搏,好久沒用拳頭了,自從有了玄蒼,自已好像快要忘記拳拳到肉的感覺。
安北城腳下快速移動,身形在眾人中快速穿梭,可以說肉眼只能捕捉到她的影,看到她的瞬間出招只能打到空氣。安北城也有些意外自已的速度,她一直與異獸戰鬥,雖說速度一直在提升,可異獸的速度也很快,她從未如此深刻的感覺到自已快如閃電,只能說那些人太遲鈍。
眾人要是能聽到她的心聲,只會內心說句MMP,就沒見過人類可以一閃而過,像風一樣,問題風系異能者也沒見有這速度的啊。
伊凡夢好奇,“安北城在幹什麼?武器也收了,也不打人,在這跑來跑去。”
葉涼夏沉思片刻,語氣不太肯定的說,“她不會是在試驗自已的能力吧。”
嚴旭:“好像是。”
伊凡夢不可置信,“這是打仗呢,人家和她拼命,她在那玩呢?”正說著就看到一個人嗖一下飛出戰圈,安白舉起骨棒,向前一送,骨棒插在飛人身上。
桃小桃:“這怎麼這麼像串肉串的感覺。”
伊凡夢:“太兒戲了。”
安白大眼一轉,要是安北城看到肯定就知道,這傢伙又要使壞了,只見它骨棒往後一甩,串在上面的人嗖一下又飛了起來,衝著伊凡夢幾人砸來。
伊凡夢:“臥槽,臥槽,快閃。”
四人以及身後基地內的五千人慌亂閃避,讓開正中間的位置,啪嘰一聲,飛人落地,慘不忍睹,血肉模糊。
眾人渾身一抖,太可怕了。
安北城驗證了自已的速度,腳下不停挪移,移動到哪裡,哪裡的人就會挨一拳,受一腿。起初大家並沒有太過於驚懼,看到她收起武器用拳頭,大家反而鬆了口氣。拳頭打在身上又不致命。
可是現在他們發現,他們高估了自已,低估了安北城,別人的拳頭打在身上或許只是皮肉之痛,但是安北城的拳頭打在身上是真的會死人。
這不,安北城一拳對著一個男人腦袋擊出,男人前一秒看見來人還離自已有段距離,一眨眼的功夫拳頭以達面門,瞳孔放大,只見一個巨型拳頭襲面而來,啪,肉與肉的撞擊聲,砰,骨頭炸裂聲。是的,沒看錯,只見那男人腦袋爆裂,腦漿與血液四處飛濺。
安北城嫌棄的甩著手,內心瘋狂吐槽,我靠,不是啊,我不想的,我也不知道他這麼弱啊。下次不能打頭了,太噁心了。
人群驚恐,逃竄,之前形成的包圍圈,瞬間錯亂,一群人亂了章法,人擠人,後面的沒看到前面發生了什麼,前面的人被安北城一拳嚇破膽,這就變成了,後面的往前衝,前面的想逃跑,全都擠作一團。
安北城看到亂作一團的人群,有瞬間的呆滯,什麼情況,一步上前,抓住想要往出跑的人後脖領,被抓住衣領的人回頭望,看到安北城放大的臉,臉色瞬間慘白,瞳孔放大,嘴唇顫抖。“你,你。”
安北城一陣無語,我又不是鬼,這什麼表情,手向後一甩,這男人雙腳騰空,驚恐的在空中大喊大叫。
安白興奮了,搓搓手,來了來了又來一個。舉起骨棒,興致勃勃的準備插,對於它來說這就是個遊戲,它覺得插住飛來的人很有意思。並不懂那是一個生命。
伊凡夢一看安白興沖沖的樣子,“安白別插。”雖然都是殺人,但是大家畢竟都是同類,伊凡夢她們還是不太能接受,但是也明白安白不懂這些。
安白聽到伊凡夢的呼喊,好奇的回頭張望,此時那人已飛到身前。
伊凡夢擔心安白受傷,“安白,快閃開。”
安白看著伊凡夢大驚小怪的樣子,嫌棄的撇撇嘴,骨棒隨意一揮,即將降落的人,又像棒球似的被再次擊飛。只不過這次他沒有發出聲響,因為安白的一棒子看似揮的隨意,但力度卻很強,身體接觸棒子時,便喪命。
安北城覺得有些無趣,聽她們說這些人很強,還是重點培養物件,一切資源都向他們傾斜,可是一上手,固定靶子不說,一個一個全是脆皮,連她的一擊之力都無法應對。用一拳一個小朋友來形容,都有點高看他們。她有點搞不懂,他們為何這麼弱。
她所不知道的事,她們現處的地上城市的異獸本就比地下的弱很多,再來她初始就很強,地上的那些異獸她都是一人每次拼命獵殺的,可其他人不是,他們都是一群人打一個異獸。曾經她就與這些人有著不小的差距,更何況她去地下走了一遭,地下外圍的異獸,放在這裡那都是隨意毀滅一個基地的存在。這裡的人還沒有遇到,遇到了也只會逃跑,哪裡有人會去硬拼。
她每一場戰鬥,可以說都在拼命,一次一次挑戰的都是超越自已實力的異獸,可是其他人不是,他們一直都是以多取勝,而且挑戰的異獸都是比自身差很多的,比自身稍強的,一般都不會選擇硬碰硬,除非集結大批人群。
不過這些她都不知道,想著有一場激戰,加以歷練。可以說安北城本身也是一個好戰分子,她喜歡透過一次次的戰鬥、拼命去成長。她深知每次在經歷死亡的風險時,都會突破自身的極限,況且她有保命底牌,別人可沒有身體能修復的異能。這也是她能成長迅速的根本原因,別人可是很惜命的。
安北城越打越無趣,“安白,你來玩吧,我不玩了。”
安白耳朵一動聽到安北城的聲音,踏著歡快的步伐,一蹦一跳衝入人群,骨棒在人群中飛舞,身姿曼妙,每一個動作盡顯華麗,但是擊在人群便是一片哀嚎。像是為它的棒舞奏樂,安白甚是歡樂,骨棒越舞越快。哀嚎聲也越來越響,這像是一個迴圈,聽著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安白就舞動的越是歡樂,舞動的越歡樂,哀嚎聲就越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