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聽著麻姑的交代,眼睛都發直了。
即使她以前就知道沈敬言要給她的不是一筆小數目,她現在仍舊被麻姑的話給驚著了!
沒想到沈家幾十年前有好幾個工廠,全國各地還有房產,現如今雖然不能和幾十年前相比,但錢多多也覺得富得流油!
單單京市的四合院和滬市的洋房,就價值連城。
要知道幾十年後,一棟四合院就值好幾億了!
除此之外,沈家還有被藏起來的金銀首飾,一筆一筆算下來的話,可都不是小數目!
更何況聽麻姑說,沈漫漫的嫁妝,才是真正價值連城的東西。
錢多多都忍不住感慨,沈敬言對她真的是很大方,不僅把沈家藏起來的財物都交給她,還把沈漫漫的嫁妝也都給了她!
以後沈敬言那就是她親爹,沈漫漫就是她親姑姑!
至於李慧茹,看在錢的份上,只要不惹了她,她也不會主動去對付她!
但李慧茹要是為了沈雪柔找她不痛快,她才不會顧忌那麼多,該出手時就出手!
麻姑把手中的鑰匙遞給了錢多多,鄭重其事道:“這幾把鑰匙是四合院密室的鑰匙,以及裝著漫漫嫁妝的幾個大箱子的鑰匙,我今天把它們還有沈家的房契都交給了你!”
“四合院的密室就在假山的下面,不過去年時,文化局和建築局的領導擔心被有心人說他們兩個部門的人有資本做派,便把假山移除了,連四合院裡的花園也都剷除了,全部踏得硬邦邦的,在上面鋪上了石頭。你要找密室的話,估計也不好找了,得等到租期到了以後把四合院收回來再好好找了!”
“還有老太太給漫漫準備的房子,其中有兩座四合院,不過一直沒人出面認領,那兩座四合院早在五十年代的時候就被政府拿去出租了,現在裡面各種了十幾戶人家,估計要回來的可能性極低。”
“我這幾十年一直待在京市,沒有去過外地,所以只知道京市四合院的情況,至於其他地方的房子,我是不清楚的,但想也知道,房子應該都被出租了。”
麻姑擔心錢多多心裡不舒坦,安撫道:“房子要不回來就要不回來,這個時候,只要沾上資本,就危險了!咱就當沒這些房子。”
錢多多笑道:“麻姑,我知道!”
現在要回房子,那簡直是自找死路!
等再過個幾年,這個國家迎來光明的時刻,她再討回沈漫漫的房子。
反正麻姑也說了,沈漫漫的嫁妝包括沈家老太太給閨女準備的房子的房契,現在都在四合院的密室裡,暫時拿不回來。
麻姑聞言拍了拍錢多多的手:“漫漫的嫁妝等以後再想辦法拿出來,那沈家的金銀首飾呢?你是要拿走還是繼續放在我院子裡的菜地之中?”
她說到這裡,搖了搖頭:“不行,現在拿走太危險了,還是等黎明以後再挖走,要不然你帶著個箱子出門,萬一被人給撞到了,那可就危險了!”
她一錘定道:“你暫時就把沈家四合院和滬市小洋房的房契帶走,還有密室的鑰匙、漫漫嫁妝箱子的鑰匙也帶走,其他的東西就先放著好了!”
錢多多雖然有空間,但她又不能跟麻姑說,讓她現在就把沈家埋藏起來的金銀首飾給收進空間裡,只能點了點頭,表示一切聽麻姑的。
反正麻姑把東西藏得好好的,就是在書中,也一直都沒人發現。
等到了八十年代時,沈雪柔找到了麻姑,才把沈家的財物、沈漫漫的嫁妝給挖出來——那時候,沈敬言即使早沒了,但依舊平反了,沈家四合院還有滬市小洋房也都到了租期歸還了。
就是沈漫漫嫁妝裡的那幾處房子,要不回來了——雖有房契,但幾十年來都住著不少的人,那些人早把房子當成自己的了!
時機還未到,錢多多不打算出面認回房子,但等到八十年代了,那些佔了沈漫漫房子的人,就別想著繼續住下去了。
想到了沈雪柔,錢多多也不擔心這人會仗著重生知道沈家財物和沈漫漫嫁妝的位置,偷偷跑到京市先一步挖走,她早在離開紅旗大隊的前一晚就偷偷地把沈雪柔的腿給打斷了。
這一次沈雪柔的腿除了她以外,其他人多半是醫不好的,這人這幾年只能一直待在紅旗大隊的牛棚裡躺著了!
錢多多為什麼要把沈雪柔的腿給打斷呢?她之前就提過了,李慧茹為了沈雪柔竟然找上她,要求她把蕭一善讓給沈雪柔,她可不會只對付李慧茹一個人,還得給沈雪柔一個深刻的教訓。
誰讓李慧茹所做的一切,既得利益是沈雪柔呢!李慧茹就是沒能成功,沈雪柔也得受著!
錢多多包好房契和鑰匙,就當著麻姑的面將它們放進了包裡,實則放進了空間裡。
她和麻姑兩人也沒再繼續說起沈家財物和沈漫漫嫁妝的事,而是說起了沈敬言在紅旗大隊的生活。
不知不覺間,時間就過去了幾個小時,太陽快要降落時,蕭一善來接錢多多了。
麻姑挽留不下他們倆人一起吃晚飯,只好收拾了一網兜的東西塞給了他們,依依不捨地將人給送走了。
錢多多在與蕭一善回去的路上時,她極其小聲地詢問了一句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蕭一善輕輕搖了搖頭。
端王爺是前朝王爺,他都已經去世了幾十年了,再加上他對身份很敏感,要想打探他和他女兒的情況,比較困難。
蕭一善在端王府附近——哦,對了,端王府幾十年間早就換了好幾任主人,它的上一任主人是一個大商人,不過建國後,府邸早就被充公了,現在是考古研究所的場所。
他在考古研究所附近找人不動聲色地聊了些話後,打探到的訊息也不多,關於端王爺女兒的事,更是少的可憐,知道的人只是想起了幾十年前,那個格格被倭國的一個高層看中了,但小格格命短,還沒來得及訂婚就得了重病沒了。
蕭一善決定再在京市多待幾天偷偷打聽些端王府的情況。
因為在路上,他和錢多多不好多說些什麼,只是說了兩句就轉移了話題。
他們倆回到招待所的時候,蕭英俊和蕭大柱也剛從外面回來,而吳桂花恰好借了廚房煮好了晚飯。
他們幾個人洗了手後,把晚飯擺在了蕭英俊、蕭大柱柱的屋裡。
等幾人都吃過了晚飯,錢多多說起了田大腳家的事。
“吳同志,我們今天去親戚家時,正巧知道了一件事,你要去做保姆的那一家正好與我親戚住在同一個街道上。”
她眼睛定定地看著吳桂花,眉眼一片肅然,扯了扯嘴角沉聲道:“他們家沒有要找保姆,他們家的老太太反而是要給傻兒子娶一個媳婦!”
吳桂花一時之間懵住了。
啥意思?她怎麼聽不懂!
錢多多見吳桂花沒反應過來解釋道:“老太太是藉著招保姆的事,要給傻兒子騙一個媳婦回家!她那個傻兒子之前高價娶過一個媳婦,被打殘後死了!現在,你就是他們家給傻子準備的第二個媳婦!”
這些話猶如一道響雷般在吳桂花的腦海中炸開,她整個人頓時都傻了,眼底的震驚藏都藏不住!
什麼?不是招保姆?是要給傻子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