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陸石毅訓練回來,瞧著天司幾人跟著棲木站在辦公室門前。
“陸部!”棲木瞧著陸石毅過來,立刻迎了上去。
“棲木,怎麼不在帝都,反而來這邊了?”陸石毅裝作不知情的問道。
棲木瞧著其餘三人:“陸部,我有所回請要和您說,請您給我們半個小時的時間!”
陸石毅考慮了一會後,點頭答應下來。
他開啟辦公室後,側身讓四人進去,棲木幾人進了辦公室後,陸石毅從暖瓶裡面倒了四杯水,放在他們的面前。
“棲木,我記得你在嚴老二管的隊裡。”陸石毅聽棲木的話,直接問了出來。
“陸部,我們是被嚴家派來的。”棲木與三人對視一眼,決定把情況都說出來,“牛棚裡面的吳老和鄧老都是國家有用的人才,兩位老爺子從國外回來,是為了提升郭家的能力。”
棲木告知陸石毅,嚴家準備把吳老和鄧老二人的關注力降低了,再把四位老人給弄出國。
什麼?!
陸石毅站起身來:“你們說,嚴家是先更讓四位老人離開國內?”
此事非同小可,陸石毅再三確認後,四人全部應下了,陸石毅心裡咯噔一下。
“我給上面的人打電話,你們可願意佐證?”陸石毅看著四人問道,“除了棲木外,你們三人都是嚴家派系的,你們的家裡人都在嚴家的人手下工作。”
天司三人點點頭:“陸部,我們也是有底線的,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背叛國家!”
四人的意見統一,才決定找陸石毅來說的。
“行,我現在給上面打電話,教員知道後,肯定不會輕饒了嚴家,你們到時候就成了嚴家的叛徒。”陸石毅想給四人活下去的理由,“你們的家人可願意來農場工作的?什麼都不如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好的。”
天司看向陸石毅:“陸部,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其實,除了棲木的家人外,我們三人的家人...應該都不在了。”
“天司說的沒錯,嚴家不會留下任何的隱患,我們幾人應該處理完此事兒後,就會被滅口的。”天影神色淡定的告知陸石毅,“我們四人如果能留在農場也好,棲木的家人都在東北省,您現在出手接過來應該來得及。”
陸石毅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打給劉楚昌,把棲木四人所說的話告知。
“阿毅,你想好了,咱們真的管此事兒?嚴家在帝都的位置,如果沒有仔細做好後續的處理,這幾人都活不成。”劉楚昌身在帝都了,太瞭解嚴家這次的瘋狂。
“對,咱們幫一把,吳老和鄧老二人對國家太重要了。”陸石毅告知劉楚昌,“四位老人在牛棚,上面每隔兩日就打電話詢問情況。”
劉楚昌沉默了,上面越發喜歡把人塞在農場了,吳均、陸石毅和林子濤三人的壓力越發的大了,魏老和宋老二人處理的水車灌溉,在上面也是出名了。
“阿毅,為了以後著想,我這次跟著你冒險,你把四人留好了,先把棲木的家人接來,我聯絡了留守的人,下午就能辦妥。”劉楚昌告知陸石毅。
陸石毅掛上電話後,轉身看向四人。
“棲木,劉隊安排人去接你的家人了。”陸石毅告知四人,指了指窗外巡邏的隊員,“你們待在農場,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天司沉默起來,陸石毅的保證算是讓四人的心都安心了,他們活著才能為家人報仇。
“陸部,我們能幫著做什麼?”四人都是有能力的,“您需要幫忙的話,我們都可以聽你的調派去處任務,您最好給我們一個報仇的機會即可。”
陸石毅聽四人的要求,算是預設四人報仇的請求了。
“事情結束後,我把此事的罪魁禍首交給你們處理。”陸石毅做了保證,天司站起身,走到了陸石毅面前,“你們在農場工作能保證溫飽的,不必在被嚴家迫使做事了。”
四人徹底的鬆懈下來了,棲木更是蹲在地上直哭,他自從去了嚴老二的部隊後,每日的心都是懸著的,生怕嚴家對家人下手。
“你們四人先回去,傍晚時候,棲木的家人就會被送來農場了。”陸石毅伸手拍拍四人的肩膀,“你們三人要不要再暗中調查一下家人的安危?”
如果嚴老二有疏忽的地方呢?其餘三人的家人沒準能活命的。
“陸部,我們都知道你想安慰我們,嚴首長不會給任何人反抗的機會。”天司苦笑起來。
天司三人接了任務後,曾暗示家人提前做準備離開帝都,如果能暗中離開,家人應該能活命。
“如果能幫著暗中檢視一番,萬一有孩子能活下來呢。”天影想到自己的小女兒,剛2歲多的女孩子,要是能被送出來就好了。
四人離開辦公室,陸石毅坐在辦公桌前,右手敲擊著桌面,琢磨四人的說法,劉楚昌暗中在帝都進行調查,天司四人是接到嚴老二的命令,跟著吳老和鄧老一起出來的。
“老陸,你今天沒回家吃飯?”林子濤吃早餐過來,發現陸石毅的辦公室裡面有人,立刻就敲門進來。
“天司四人過來,說了嚴老二的命令,”陸石毅告知林子濤,鄧老和吳老二人腦袋裡面的知識,是國內最稀缺的,教員是為保障四人的安全,送到他的手上,“我和媳婦兒昨日過去看了,四位老人的身體都不好,從西北到這邊一路上沒少被磋磨。”
“山下幾個大隊的村民挑選代表,準備去公社談判,知青們手裡的糧票,被村民們換的差不多了。”林子濤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吳均透過後勤要到了一些粗糧,能保證第四大隊的糧食就不錯了。
“吳部明天就把糧食送來,山下的村民們就徹底的亂了,黑市那邊糧食價格平穩,村民們卻不準備去黑市。”林子濤把縣城的情況摸查清楚,家屬們去黑市的那幾日,林子濤與鴿委會的人通氣。
“政委,這政工的工作就交給你了!”陸石毅直接起身,“山下的情況不好,後勤這邊又保證第四大隊的村子用糧,我就給你們背鍋。”
陸石毅身處第四大隊內部,從外面調了糧食過來,只求確保山腳下的安穩。
六個大隊一起取消今年的冬獵活動,民兵開始每晚巡邏了,只求村裡別讓野獸襲擊。
臨近10月底,天氣已經寒冷了,家家戶戶都不再進山採摘山貨了。
村裡家中壯丁進山砍木柴,把家裡的木柴的棚子塞滿,老把式提前叮囑家裡人要注意。
早餐後,吳均領著警衛員去村裡,陸伯淵瞧著吳均迎面走來,立刻就迎接了上去。
“村長,我讓後勤幫著找了糧食,村裡最好保證山下的平靜,山上今年會有大的獵物下山,民兵無法應對那些獵物。”吳均提醒陸伯淵千萬別讓村民進山,隊員們不定時的巡邏,也無法阻止偷獵的人。
“吳部,村裡有兩個老獵手沒下山,民兵的隊長去半山腰的狩獵屋子看了,完全沒有住人的痕跡。”陸伯淵求助吳均,希望隊員們可以進山幫忙。
獵戶的家裡也擔心,兩個老獵手是結伴而行的,他們曾經在深山裡面住了十幾日。
“離開家之前,可有說幾日回來?”吳均詢問村長道。
老獵手的妻子們被陸石陽叫過來,正好聽見吳均的問題。
“直說三日就好,昨天是第三天,他們一去不返。”獵戶的媳婦兒急忙說道,“虎子只會提前回來,絕對不會耽誤回家的。”
吳均為蹙眉頭,琢磨請隊員們幫著進山尋找,他從兩個獵手媳婦兒嘴裡得到他們狩獵的路線。
“後勤的糧食到了,我就讓他們直接開車送進村裡,後勤的糧食也就那麼多了,再想要可就沒有了。其餘五個村子就沒這份待遇,村民們要保密的。”吳均提醒陸伯淵,“其餘五個村子進山去農場鬧,我可不會認賬。”
陸伯淵保證道:“我肯定不會讓村民們往外說的,多謝吳部給村民們要來的糧食。”
吳均通知村長後,轉身就回了山上,鄰近的村民紛紛圍攏過來。
“村長,石毅真幫忙了,咱們之前還怪罪了石毅。”村民們想起這段時間對陸石毅的怨恨,紛紛紅了雙頰。
“糧食到了村裡,就開始分糧食,不論你們外村有多少親戚,無不給糧食的事兒不可亂說。”陸伯淵叮囑在場的幾個碎嘴的婦人。
蘇瑾在村子時,對她不實的傳聞,大半是這些人傳出來的。
“村長,您放心,我們為了自家能有更多的糧食,也不會搗亂的。”各家小媳婦兒曉得輕重,誰家的敢亂說,她們都不會輕饒了說閒話的。
吳均回了農場,找來陸石毅和林子濤,把村裡的事兒告知給二人。
陸石毅聽後皺著眉頭:“吳部,兩個獵戶不知去何處狩獵, 隊員們進山巡邏,無法故意去找人的。”
“趁著巡邏去查一下就好了,如果能找到兩個獵戶更好,找不到也沒事兒的。”吳均提醒陸石毅幾句,“別讓隊員受傷就行。”
陸石毅內心有了謀算,兩個獵戶進山的時間有段時間了,吳均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吳部,可是有什麼問題?”吳均極少會不安,他的第六感非常的敏感。
“心裡不踏實,你進山要格外小心,兩個獵戶的村子在10日前進出過陌生人。”吳均警告二人,“陌生人的身份都未查出,你們必須各位為小心,防止有心人利用機會對隊員得們下手。”
“吳部,我們出去後,您直接關門,村裡再有人過來找茬,就拒絕就行。”陸石毅對山下的村子頗有微詞了。
陸石毅與林子濤對視了一眼,把吳均的提醒放在了心上。
他們領隊員離開農場,剛一出門,就瞧見了陸伯淵和其餘村長裡領著民兵等在附近。
“石毅、林政委,我們等在了這裡,兩個獵戶進山多日。”三隊長與陸石毅四目相對,他看出對方眼中的心虛了。
“你們可知村裡的獵戶們是在何處打獵?”陸石毅拽了林子濤一下,轉頭問著陸伯淵。
陸伯淵和陸石毅說著山上分佈的情況,除了第四大隊的獵戶外,其餘的村子獵戶都是從另外的一邊進來的。
三隊長領著陸石毅等人往半山腰走著,林子濤派遣了四人回去給吳部報信,讓其一定守好農場的安全。
“從狩獵的木屋到農場,大概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陸伯淵等著三隊長離開後,特意提醒陸石毅,“如果這些人有壞心思的話,你無法儘快回去的。”
“我安排妥當了,”陸石毅訂了陸伯淵良久,“村裡沒摻和進去吧?”
“牛棚四位老人可能會受罪,你讓人多照看。”陸伯淵只能提點這麼多了。
“陌生人給了三大隊村子裡不少錢,他們承諾事情過了,會給六個村子糧食的。”陸伯淵被逼著進山的,心裡多少不自在。
陸石毅只嗯了一聲,陸柏仁讓他以後少去村子,小夫妻從那次的事情後,悄悄的下山住著。
除了前面三個知青外,其餘的人是不知情的。
陸伯淵發現陸石毅心裡有數了,急匆匆的走向隊伍裡面。
六個大隊長裡國內和隊員們往深山裡面走著,除了三隊長外,其餘五個隊長心裡七上八下的,與陸石毅待在一起都心虛。
“三隊長,我們村子不要那些糧食了,”五隊長和本大隊的村民們商量後,到底不敢多言,“民兵都覺得這是錯的!”
民兵跟著隊員們進山,只走在最後,有些民兵悄悄的離開了隊伍回家了。
“五隊長,這話不可亂說,”三隊長緊張起來,緊盯著五隊長看,“每個村子都拿了錢,你們幾個村子都分了好處,事情過了,各村還有糧食。”
五隊長瞧著民兵紛紛脫離了隊伍,他與三隊長說完起身,轉身就下山了。
“你們幾個呢?”三隊長看其餘幾個隊長,如果離開了,事後的糧食就不會分給隊伍裡面了。
除了二隊長外,其餘的三個隊長也準備離開了,三個大隊的民兵們紛紛站起身。
他們雖然為糧食斤斤計較,卻不會為了這些謀財害命。
村長在出來前,言明瞭牛棚的老人們曾是國家做出貢獻的,他們這麼這折騰老人們,算是不積德了。
二大隊和三大隊隊長並肩而站,民兵們都也沒離開,他們不像其餘四個大隊,只要有利益,他們可以賣村子裡的人。
“石毅,其餘幾個大隊村長領民兵離開,”林子濤偏身看提醒陸石毅,“看來進山是有貓膩。”
陸石毅領著隊員們進山去找人,農場的三個門關閉了,吳均在辦公室接到了隊員的提醒,後怕起來了。
陸石毅僅帶了一隊隊員進山,剩餘的神劍隊員被留在了農場裡。
“老吳,你怎麼愁眉不展的?”劉雲珊從食堂打飯過來,瞧著吳均右手拿著煙,眉頭緊鎖。
“農場的安全得不到保障,牛棚那邊的情況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吳均擔憂晚上農場不得安寧。
天影接到上面的電話,讓棲木趁著休息,趕緊躲避眼線去告知吳均。
吳均聽到天影的話,急忙進行安排,劉雲珊、雲鳳和蘇瑾三人要負責家屬們的情緒問題,吳均則回辦公室裡,讓二隊長和巡邏隊長都過來。
傍晚時,蘇瑾回到了家裡,在小廚房做了晚餐,瀚瀚在一旁的椅子上,開心的抓著蘇瑾做輔食吃著。
她把院門和家門都上鎖了,吳均還加派了巡邏的人員,夜幕降臨後,蘇瑾急匆匆的收拾妥了院子。
關上了房間的門,蘇瑾把窗戶開啟了一個小縫隙,外面的動靜能傳入他的耳中。
蘇瑾坐在小板凳上,讀著故事書哄瀚瀚入睡。
她瞧著嬰兒床上熟睡的瀚瀚,輕手輕腳的把書籍放好,又把瀚瀚放進空間的房間。
劉雲珊今日再三叮囑她,蘇瑾總覺得今晚會有大事兒發生。
農場內,老人們在吃了晚餐就被要求回家,要求今晚不論聽到任何的聲響,都不許開啟窗戶。
在蘇瑾好奇時,聽見了窗外有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了。
蘇瑾把窗戶關閉,從空間裡拿了電擊棒,穿著厚重的大衣開門往外走。
院內倒了一個黑衣的男子,她上前用電擊棒電暈對方。
她拽下了男人的面罩,發現此人像是去帝都時,在院裡見過的一個巡邏兵。
此時,院落的門被敲響了,蘇瑾心裡咯噔一下,不知是否要開門。
“小瑾,我是雲鳳。”雲鳳聽見隔壁的動靜,急匆匆的穿好了衣服出門。
蘇瑾急忙開啟了大門,讓雲鳳進來,指了指地上的男人。
“剛才落在院裡的人,我聽見了響動,急忙開啟了房間門看。”蘇瑾告知雲鳳。
“你膽子夠大的,我聽見了聲音都不敢出門,你居然開啟門了。”雲鳳拍拍她的手,“把人放在院子裡,大門開著,巡邏的隊員再過半個小時就過來了。”
“嫂子,你趕緊回去,我在院裡等著交接此人。”蘇瑾勸說雲鳳先回去,林磊和林彥還在家,“今晚估計要警醒一些了,有外人闖入農場了,您回去就領著兩個孩子去密室,千萬別出來。”
二人又說了幾句話,雲鳳就立刻回家了。
蘇瑾送雲鳳離開家裡,站在門口左右看著,發現了一隊穿著作訓服的人往這邊走著,她卻非常的不安,立刻關門了。
雲鳳聽蘇瑾的話,鎖上了房間的門。
蘇瑾則把院門從裡面反鎖,進屋再鎖門,把被子和枕頭放進被子內,也直接躲進空間裡。
進了別墅裡,蘇瑾坐在了沙發上,開著電視看曾經下載的電視劇,一旁的平板上放著家裡院內外的情況。
“夫人,可要吃晚餐?”AI保姆走過來了,像她的AI育嬰師則待在了嬰兒房內。
“做一些紅燒羊排。”蘇瑾告知保姆,“再多做一份羊肉手抓飯,再烤一些蔬菜。”
蘇瑾看著手裡的平板,發現有人特意在外敲門。
門外的人準備推門,蘇瑾瞧著手電照的位置,發現這些人不是農場的守衛者。
“糟糕!”蘇瑾暗叫不好,外面的人開始翻找東西,蘇瑾早把家裡清理乾淨。
此刻,蘇瑾慶幸陸石毅早安排陸柏仁和杜若二人在密室休息,楊伯和楊嬸子陪伴左右。
隊員們秋收後,趁著有空閒的時間,幫著農場的家家戶戶開始挖密室,每家的密室位置都不一樣。
因此,大家的安全不是問題,丈夫不在時,家屬們都領著孩子一起進密室裡面休息。
蘇瑾發現進屋子的人,大多在尋找著東西,蘇瑾好奇他們到底在查什麼。
“隊長,是不是訊息洩露了?為什麼會找不到?”幾個隊員從一旁過來,特意詢問站在門口的人。
“連續翻找了幾家,都沒看見上面要求的檔案,”隊員抱怨起來,“咱們好容易找到了四個老人,等上面的人聯絡後,咱們送人去邊界,我心裡總不踏實。”
“陸石毅的妻子是專門翻譯的人員,那人想把四人放在這裡,估計是為了幫她罷了。”為首的人雙手環胸,吩咐隊員們要格外認真,千萬別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蘇瑾聽了對方的話,懷疑自己翻譯書籍速度外洩了,聽陸石毅提過,上面嚴防有人發現,特意找的可靠的人送達的檔案。
她著急陸石毅的安全問題,明面上說去進山找人,誰知真相是什麼。
農場裡面闖入了外人,山上也沒平靜,中間斷了訊息。
陸石毅等人擔心家人的安全,不眠不休的裡國內和隊員們開始搜查。
在深山裡面的一個山洞裡,發現了兩個被綁著的獵戶。
“村長!”兩個獵戶看見各自的村長,老漢直接哭了出來。
陸石毅和林子濤對視一眼,暗想不好,對方明明是找了藉口,把他們給調出來,不知農場的情況如何。
“再有三個小時就天亮了,咱們立刻下山回農場。”林子濤當眾說道,“三隊長,有些錢賺了虧心,就不知你晚上能否睡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