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女君,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為了您的健康,請讓我們重新為您做一下檢查,以防止昨天那夥心懷不軌的人在您身上動手腳!”
為首的男人身穿白大衣,頭戴帽子,臉戴口罩,只有一雙犀利的眼睛露在外面。
“你們還有臉過來,要不是你們,我家妻主也不會被下藥!”
“就是,誰知道你們安的是什麼心!”
“女君是這樣的,我理解你們的心情,只是那夥人意圖不軌,很有可能已經把那不知名的精子放在了女君的身體裡了,為了保險起見請您讓我給您檢查!
當然如果主位不放心,可以在一旁盯著我!”
男醫生說了最後一句話,蕭恆本想再次反駁的話突然嚥了回去。
他轉頭看向江瀾,其他人也看向江瀾,畢竟如果那幾個人真的得逞了,那江瀾很可能會懷上父不詳的孩子。
主動權還是在江瀾手裡,雖然他們都很擔心,但是對於生孩子的事情,他們沒權利替江瀾決定,哪怕江瀾肚子裡的孩子是他們的,在孩子沒生下來之前,他們都沒權利決定孩子的生死。
“那就檢查一下吧!不過你們都不用跟著,我不喜歡人太多,我相信,一件蠢事,同一夥人不會犯兩次。”
說這話時,江瀾緊盯著前面白大褂的眼睛,這個人看著可不像是一個醫生,反倒是常年活躍在野外的亡命之徒。
不過江瀾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轉身再次走向監察室。
男醫生也沒有把身後所有白大褂都帶進去,只帶了兩個白大褂拿著托盤跟在後面。
“請女君躺在床上,把腿開啟!”
白大褂的聲音話語感情,冰冷的像是機器只有那深不可見的眼底,透著淡淡的火光。
江瀾配合的照做,只見男人慢條斯理的戴上手套,又從身後的托盤裡拿出了幾樣東西,還特意在江瀾面前擺弄了一下,就是為了告訴她,這裡面什麼都沒有。
“一會有點涼,女君稍微忍耐一下!”
“好!”
五分鐘過去,江瀾走出了檢查室,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家裡出發。
走到最後的何稻何穗兄弟倆看著一直站在門口相送的一排白大褂,心裡總覺得不是很對。
“哥,你有沒有覺得為首的那個男人看阿瀾的眼神不對?”何穗還是說出了自已心底的疑惑。
“是有些不對,不過幹他們這行的,接觸了那麼多女君,身體早就不乾淨了,不會有女君願意要他們,咱們妻主性格好,對他們也沒有有色眼鏡,他對女君起別的心思也是理所當然的!”
何稻也看到了男人的眼神,只不過他沒有多想,只以為男人是喜歡上了江瀾。
而喜歡江瀾這件事對於何稻來說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在何稻心中,只要是個男人和江瀾相處一會,就沒道理不喜歡她。
何穗聽了哥哥的話,知道可能是自已多想了,就也沒在多想,他不知道因此他錯過了什麼。
江瀾回到了家,眾人還是和往常一樣準備飯菜。
其實這個小別墅如今已經住不下這麼多人了,但是由於江瀾喜歡這個房子,還有就是他們並不會在這裡住的太久,所以現在就兩人一間房,倒是也勉強能住下。
自打她的後宮再一次壯大,她就把排班制度取消了,實在是不取消的話她的身體真的承受不了。
如今的江瀾跟古代的皇帝也沒啥大區別,天天晚上一群男人來她面前刷存在感,就希望她能開口讓他跟著走。
不過今天晚上任再多的人在她面前瞎晃,她也沒開口點人。
倒不是她不想開口點,而是在考慮她要點誰,畢竟今晚與以往並不相同。
她下午陪那些人唱了一出大戲可不是白唱的,將計就計這個計謀誰都會用,但是怎樣能用的最好卻是需要好好考量一下的!
江瀾想著想著就走回了屋裡,周圍的男人見江瀾進屋的那一刻,就都嘆了一口氣。
知道江瀾今天沒有性質,沒有人願意觸江瀾的黴頭。
所有人各回各的房間,就在江瀾相信肚子裡的那個東西怎麼弄出來的時候,她的門被輕輕的敲響了!
“進!”
隨著江瀾話落,溫荊鶴緩緩而入。
“你有什麼事?”江瀾看著門口的男人。
“今天上午的事,我覺得不對,還有那夥後來的人,打頭的那個人根本就不像一個醫生。”
醫生這個職業在這個世界,可以說是即光鮮又遭人唾棄的!
光鮮的是他們一輩子不用為了吃食操心,還能時不時的和女人相處,更有甚的還會和女人有肌膚之親。
而遭人唾棄的原因也是這點,他們被太多的女人看過摸過,甚至他們也看了很多女人的身體,對於這樣的男人,是沒有女人願意要的。
所以這些醫生面對人時,在不就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再不就是垂眸躲避以此為恥,還有一種看透世事的平和,認命的妥協。
而今天的那個醫生根本就沒有這三種的任意一種。
溫荊鶴本來已經躺在自已的床上了,結果到翻來覆去的,他就是睡不著,突然他就想起了這件事,隨後就反應過來那個醫生不對。
想通了一些事後,溫荊鶴立馬過來找江瀾。
他正想著和江瀾說正事,結果江瀾對他勾了勾手指。
溫荊鶴雖說還有正事,但是也本能的向江瀾走過去。
“阿瀾,我……”
“這段時間吃的還可以吧!有好好的葷素搭配嗎?”
江瀾抓住了溫荊鶴的手,眼睛仔細的端詳著他。
“我們不都是一起吃的嗎!”言外之意是當然葷素搭配了,問他這個要幹什麼!
“那就好,你長的不錯,能力也不錯,腦子也好事!”江瀾越看越想越覺得他真是一個不錯的借種之人。
“你怎麼突然誇起我來了?”溫荊鶴凝眉,雖然知道江瀾今天很不對,但是他的心還是忍不住的加速。
“想不想要一個孩子?”江瀾沒有回答溫荊鶴的話,而是起身把人壓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