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醫生知道自已一時沒控制住,說了不該說的話,如今又讓那人親耳聽到了,他肯定是必死無疑,沒有活路了!
頓時心如死灰,想著那個美麗漂亮的女君,她不在意自已的身份,不在意他的過去,想要和他在一起!
但如今他們沒可能了!為了不連累她,他現在只有一死!
身為醫生,他知道人體哪部分的骨骼最脆弱,也知道怎樣能讓一個人快速死亡。
他知道撞牆咬舌都是不切實際的死法,這裡的人想就能分分鐘阻止他的動作。
男醫生垂下了腦袋,那姿態就像認命了一樣,在所有人都放鬆警惕的時候,他兩手托住腦袋,用力一扭,他的脖子就來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這種自殺死法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畢竟一個人就算再狠,也很難有決心有魄力扭斷自已的脖子!
男醫生的自殺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另外幾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醫生見這人自殺了,紛紛嚇的有些哆嗦,他們也看到和人打起來的那個男人。
上面安排的任務,他們不僅沒有做好,還把事情弄砸了!
他們還有沒有命活都不知道,這如何能不讓人害怕,他們不想死,幾個男人紛紛想要逃跑,可是周圍早已經被裡三圈外三圈的圍起來了,他們又如何跑的掉。
溫荊鶴聽到剛才死去那人說的話,心中的怒火值直線上升。
他都沒有讓江瀾給他生孩子,這些人竟然就敢把主意打到江瀾的身上。
“這件事你們這裡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溫荊鶴怒呵。
就在事情徹底僵持住的時候,常安終於穿過層層人群擠了進來。
常安這張臉,江家這些男人都認識,所以他要進來,倒是沒受到阻攔。
“常首領,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溫荊鶴面無表情的盯著常安。
剛才男醫生說話的時候,常安正在人群中心費力的往前擠呢!所以他並不知道前面都發生了什麼事,只看到地上躺了一個死人,看那人的死法還是被扭斷了脖子。
在自已的地盤,常安也不會任人拿捏,“我想在我解釋之前,你們也應該先給我一個解釋!大鬧醫院!打死醫生!”
常安表情嚴肅,擲地有聲的質問溫荊鶴。
溫荊鶴就這麼與他對視,突的他笑了!
“常首領在質問我之前,是不是應該先了解一下這裡都發生了什麼,還是常首領想以權壓人?”
溫荊鶴的聲音很嘹亮,甚至動用了身體裡的氣力,可以保證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到他說話。
常安見溫荊鶴有恃無恐的樣子,就知道這事情肯定還有別的原因,環視了一圈,他發現了一個還在和江家男人打架的醫院負責人。
“何巖你過來!”那邊已經落了下風的何巖聽到常安的問話,心裡一陣緊張,人一下子就被徐梓城捶倒在地。
“首領我在這!”何巖擔心這些男人再打過來,連忙向常安的方向喊去。
徐梓城見他是常安叫的人,也就沒在動手。
男人鏗鏗鏘鏘的爬了過去,結果到了常安面前“啪”的一聲,他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巴掌印。
何巖緊握拳頭,低垂著頭,生生壓下胸口的鬱氣。
“抱歉,首領,這裡是我的失誤!”
“我不是來聽你解釋的,這裡都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人又為什麼在這裡!”常安指著溫荊鶴等人,和外面被裡三圈外三圈圍著的人,胸口的火氣直衝腦門。
“是是有醫生自作主張……”何巖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只是隱去了自已參與的那一部分。
常安也不是傻子,何巖雖然沒明說這其中有他的關係,但是常安也能猜到,只是沒想到他那個好弟弟竟然這麼迫不及待。
都打起了孩子的主意,他也不想想江瀾一個能從野外活著回來的女人,會是一個沒腦子的人嗎!
現在事情敗露,還得讓他來收拾爛攤子,說不好江家這些男人已經把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定在了他的頭上,越想常安越氣。
看著何巖的眼神也越來越冷,一個不聽話的狗,也沒必要留著了!
“很抱歉,對於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給江女君一個公道。”
對於常安的道歉,沒有人搭話,溫荊鶴幾人都各自找地方坐下,等江瀾睡醒。
如今聽那個男醫生的話,他們也知道江瀾沒被人劫走,而是真的進空間睡覺去了,如此他們也就放心等待江瀾睡醒。
至於這裡的這些人,早晚有一天,他們會付出應有的代價,並不急於一時!
江瀾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外面圍觀的人早已經被守衛們遣散了,至於這幾個醫生,常安也說交給溫荊鶴他們處理。
所有人都知道,這就是扔出來的替罪羊,而常安之所以要把剩下的幾個醫生給溫荊鶴,也是變相的告訴他們,這件事不是他做的。
他不怕這幾個人說出不該說的話!常安的意思很明顯,溫荊鶴也不是不懂,不過他懶得去審。
能做這件事的無外乎就這幾個人,總之再過一段時間這幾個人也都活不了,所以審不審都無所謂。
所以溫荊鶴只是擺了擺手,說了一句殺了吧,就沒再說話。
常安以為他們這是不信自已,沉默了半晌,他知道今天這個鍋他是被定了!
等江瀾飢腸轆轆的醒過來時,外面就只剩下自家的男人們了。
眾人見江瀾完好無損的出來了,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阿瀾,那些人太惡毒了,竟然想偷偷的讓你給他生孩子,我們快去檢查一下吧,萬一他們已經把那東西放你身體裡了可怎麼辦?”
蕭恆焦急的走到江瀾身邊。
“你還敢讓這裡的人檢查?說不好檢查的時候就把那精子放進去了”徐梓城白了蕭恆一眼。
“不用檢查,我沒事,咱們先回家吧!”
眾人把大門推開,結果就發現門外站著一排白大衣。